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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子在温暖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那种惊艳,只可意传不可言绘。
他很冷的视线扫过众人,连準月和沽月两种见过世面的人,都觉得心底发寒,更别说她们身后的丫头了,惊艳过后就是心惊胆战了,他冰冷的神色与那温泉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只有左孆和纤意没注意到宋洛清的眼神,她们只是一心看着颜玉:“小姐!小姐!”
左孆寻来一件衣物,连忙上前给颜玉披上一件披风。
除去颜玉外,这里只有準月两姐妹和左孆、纤意认识宋洛清,虽然宋洛清抱着颜玉她们都感觉不妥,但无人敢把颜玉从宋洛清手上夺下来,怕是李、常两位婆子都拗不过宋洛清,都不敢从他手里夺人。
左孆执着的跟在宋洛清身后,準月扯了扯她,硬拉着她退后两步,见她一脸担忧便解释道:“大小姐无碍。”
左孆皱着眉,横了準月一眼:“难不成你盼着我家小姐有事不成!”
準月冷下脸来:“左孆,你平常横归横,我都没说什么,可今儿个的事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却半点也没有你说的那种意思,你莫要关心则乱了!”
左孆说完后,也觉失言,在经準月这般一说,更是羞愧难言,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也知道準月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小姐被吓了,眼下小姐又被谨亲王抱着回住所心里不平,才说了不妥当的话。
她并不是存心的。
左孆正纠结着不知说什么好,準月却开口了:“罢了,我看你也是无心的。我拉你过来,只不过想问你,大小姐可曾失足落水过?她方才的状态,明显像是恐惧水,而且更像是有失足落水后留下的后遗症。”
左孆一听,心里猛的一跳。
她从小呆在小姐身边,可从没听说过小姐有落水的经历,平时沐浴也没见小姐怕水过,故而面对準月的询问,她可以肯定道:“没有,我家小姐从没有失足落水的经历。”
宋洛清听身后的俩人嘀咕,忍不住皱了皱眉。那他在谨亲王府见到颜玉在中满白莲的水池子旁,害怕的后退两步,又做何解?
的确像是怕水的样子况且他可是亲耳听到颜玉恐惧的尖叫身才飞过来的,依着颜玉的冷静,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啃一声;这明显就只有曾经落水后的才有的后遗症可身后的丫头却说她家小姐从没有落水的经历,又做何解?
南门赢也慌慌张张的从别院跑来了,见宋洛清抱着颜玉疾走,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问了句“如何”。
宋洛清轻声道:“无事。”拢了拢颜玉的身子,把她抱得更紧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借刀
颜玉悠悠转醒之际,缓缓睁眼之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丝毫没有一点朦胧与没迷离之色,跟没睡前的精神状态一般。
她侧过身子,肉呼呼的脸也跟着测过来,眼里就倒映出南门赢的影子;虽离得很远,但也能看见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很快捕捉到了她投过去的视线。
视线滑过厢房内的陈置品,眸光流转,见到了左孆与纤意的身影;左孆在屋里忙活,纤意在她身边守着她,纤意所站的地方,与南门赢形成成对立的角度。
看来是左孆奈何不了南门赢,转手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纤意来挡住南门赢,却也是个妙法子!
她想:纤意死板又接近偏执的性子,南门赢对付不来,只得不与纤意计较。
“你怎在这里?”颜玉安静的开了口。
话虽是问话,意思却很明确,是请南门赢离开的意思。
南门赢一听便听出来了颜玉话里的意思,不置可否的笑着转了转手里的杯盏,继而把杯盏搁在香几上,才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裳朝颜玉走来。途中看了纤意一眼,笑着出声道:“快给本公子端个椅子来坐坐,你若不依,公子我就随便坐了。”
他指的随便坐,那就是纤意不搬椅子,或是椅子搬来的晚了,就坐在颜玉的床边了。
纤意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冷着脸搬椅子去了。
她一个平民百姓,对王爷公主这种身份地位贵重的人,天性里就存有恐惧和奴性,更何况宋洛清将冷酷已经发挥到淋漓尽致了!
但南门赢不同若是南门赢这货胆敢抱住她家小姐,指不定她就跑过去抢人了!
被一个丫头这般对待,南门赢很是不在意的笑笑,转而看向颜玉。他知道她在忌讳什么,便开口解释道:“李、常两位婆子正在忙着教训她们手底下的人去了,这会子应是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