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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认得南门赢的字迹,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她从前见过的字帖。她都能清楚的分辨出这些字帖分别是哪位的字迹,可要从这两张里抽出一张来。确定是南门赢的字迹,还真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南门赢看颜玉怔忡的模样,呵呵一笑,解释道:“莫说你,就连我,也以为这两张纸上的诗句,是出自我一人之手。”
颜玉却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伸手往友边纸条上一点:“这是你的笔迹!”
南门赢一看,再仔细看,惊愕了!
“你如何分辨的?”面色呆滞看了她半响,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伸手拉过香几上的两张字条,瞪大双眼,看得比她还仔细,就是看出两张在字迹上有什么不同。
但她指出的那一张,纸上的诗句的却是出自他之手。
他很隐秘的做了记号,而她不肯能看出来他做了记号故而他才惊愕!
以为颜玉不再口后解释时,她却语含朦胧的开口了:“我猜对了?”抬眸询问的看着他。
手上的飘落在地,他看着颜玉无辜的面色,面上的怒气乍现——他很确定,他被这小丫头给耍了
颜玉的视线随着飘落的纸条飘逸,待那纸条落地不在动弹,跳下高脚椅,捡起两张纸条,如无其事的替给他;他不接,她就硬塞在他手上,末了,还满意的拍拍手。
直到纤意沏了壶茶端了走进来,南门赢僵着的身子才动了动,面上扭曲的神色渐渐归为平静。
颜玉伸手接过纤意手里的茶,轻车熟路的替南门赢沏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又给自个沏了一杯,捧在手里才看向他,问道:“还有何事?很晚了,明日还有明日的事”
见颜玉丝毫不含蓄的赶人,他一口气喝掉了半杯茶新沏的热茶,喝完后也丝毫没感觉到烫,却吓得一旁的纤意直哆嗦。
纤意受惊的看着南门赢,又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茶盅,眼儿瞪得老大,这茶水虽不是滚烫的开水泡的,可她家小姐每回喝茶都习惯用茶盅暖手,要好一会儿才喝进嘴里,所以她一直是按照颜玉的习惯来泡茶的——不能立即入口的。
这半杯茶下肚,南门表少爷的舌头和嘴巴,可不烫得比她此时哆嗦的身体还哆嗦
想至此处,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纤意这只是在自个吓自个。
南门赢的确没感到烫,也就觉得舌头麻了一下,再无多大的感觉了。倒是半杯茶下肚,他的身上张扬的气息悉数淡去,看了那杯冒着热气的茶,琢磨了片刻道:“是温泉里的群蛇一事,前几个月就查清楚了,怕你胡乱琢磨,便没及时与你说。”
说着继续看向颜玉,似乎想从她面上找出一些情绪来,不想颜玉的面色还是淡淡的。
不知为何,他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颜玉略略琢磨了一会:“谁下的手?”
南门赢又顿了一下:“群蛇是翠儿下的手,那条有毒的蛇,是如玉表妹命翠儿放进去的,听说翠儿是听命于老夫人的,只是翠儿动手的时候,被如玉表妹看到了”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声音。
颜玉底闪过微光,南门赢捕捉到了,他却并不觉得浑身的不对劲减轻了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提着茶壶往茶盅里注满了茶,溢出来一两滴在香几上,其余的都一口下了肚。
此举被纤意悉数收进了眼底,她吃惊的看着他,嘴巴张得老大,估计能塞进一个鸡蛋,却是半响都合不拢。
南门赢好笑的看着她,伸手从香几上抓来一个果子,塞在纤意手上。
纤意捧着果子羞红了一张脸,踟蹰片刻才跑出了屋子。
颜玉看着纤意走远的身影,垂下了眸子;百里如玉放毒蛇她能理解,但是翠儿在放群蛇——她的脑子如何都转不过来:“翠儿为何要这般做?”翠儿听命老夫人,难不成老夫人就准备吓一吓她?突然抬眸,“我手里的鞭子,与群蛇有什么关系?”
南门赢脸上的吃惊难以掩饰,吃惊过后,朝她竖起大拇指:“嘉馨府那池子的群蛇,也就和你手中的鞭子有点联系,你不要说这也是你猜出来的!你这般,让我这种为求一点线索日夜奔波的人情何以堪!”
嘉馨府池子里的群蛇和她手上的皮鞭,的确是她猜出来的;只是蛇与蛇之间那么一点联系外,她还是感觉到了老太爷对她手里头的鞭子很“感兴趣”,因此才联想到鞭子上的。
南门赢在盘子里挑出了个果子丢进嘴里:“你府邸的翠儿与嘉馨府的翠儿不是同一个人。”见颜玉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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