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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殇气愤的起身,白了一眼那不识趣的男子,岔岔走开。
牡丹见花魁蓝殇吃了闭门羹,也想上前一试,只是矜持着问道:“不知这位客官是想听曲还是观舞呢?”
男子大声答道:“听曲!”然后将面前的金锭子推向桌子正中央,“把你们这里的姑娘都叫出来,谁的曲子能入本人的耳,这桌上的金子就归谁!”
“仅此而已?”紫樱忍不住问道。
“仅此而已!”
花斜一听,主动上前道:“那我先来。”
花斜走到曲台,撩起层层薄纱,坐到琴前。
不要以为醉红楼里只有牡丹会弹曲,其他人不过是没牡丹弹的出色罢了。
花斜捻指,轻拨,清脆的曲声缓缓而出,虽不及牡丹的境界但也有说不出的独特韵味。
曲未终,曲台下方的男子就抬起了手,“可以了,换下一个!”
花斜气在一跺脚,径直的走下了曲台。
姑娘们面面相觑,互相怂恿着先去露一手,紫樱一挺身,笑道:“我来!”
结果紫樱刚坐下,就遭到了那男子的淘汰,一张脸顿时羞红成片,无颜的走下台来。
纯瑕闻声出来,见人都聚集到了楼下,不由的也想去凑凑热闹。
那男子看了看纯瑕,眼中有了缓和的精光,不似刚刚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看着纯瑕走下来,冷冷说道:“下一个!”
纯瑕奇怪的看着那男子,这怪人怪事还真是天天发生,雨天也不间断,前天有个乞丐要饭要到了醉红楼,昨个有个赌徒来找姑娘借钱,今儿大雨天又出现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男子,想想都觉得新鲜。
芙蓉简单的和纯瑕说了说经过,指着那桌上发光的金子,问道:“要不你也上去试试?”
暗查
“试就试!”
纯瑕一撇嘴,这金子可不好得,一看那男子的晦气样就知道,他心理肯定有问题。
纯瑕提着裙裾上到曲台,先是正视着那男子,最后坐到琴架前,挑眉,暗笑,手指轻扬缓落于琴弦上,突然,纯瑕手指乱飞,胡乱拨弄起琴弦,震耳的噪音杂乱无章的蹦了出来。
曲界闻声走出房间,站在三楼的回廊上看向纯瑕,
众人惊讶的看了看纯瑕,又看向稳坐在座的男子,心想纯瑕和那金子是铁定无缘了。
岂料。
那男子鼓掌道:“姑娘好琴技,这桌上的金子,归你了!”
众人再次震惊的下巴都要脱臼了,这样也能听出琴技好坏?!
纯瑕停手看着台下的男子,她就说他不正常吧,人家好好弹给他听他不稀罕,她弹的乱七八糟他却说好,他绝对个怪人。
“金子归你了。”
说完,男子起身走到门口,拾起他那把破伞出了门,缓缓消失在倾注的大雨中。
纯瑕莫名其妙的看向众人的脸,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这么被她捡去了?
花斜嘟着嘴,说了一句:“没劲。”
紫樱打了个哈欠说道:“是啊,困了,上楼睡觉去!”
冷月应道:“雨天特别容易犯困。”
然后众人垂头丧气的看了看那桌上的金锭子,叹着气上了楼。纯瑕扫盯着桌上的金子,其实她根本无心去争,只是不知道那男人想法会那么怪异。
纯瑕最后决定把金子给曲界,这样就不算白吃白喝的住在这里了。曲界也不客气,欣然的收进怀中,纯瑕撇嘴,暗道:曲界也是个一身铜臭的家伙。
纯瑕以为好事总不会天天发生,岂料第二天雨一停,那个男子又来了,也不叫哪个姑娘陪,就坐在角落,自顾自的喝着酒,偶尔瞟一眼别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后来纯瑕好奇心泛滥,忍不住走过去,坐在那男子的旁边,为他倒满酒。
“敢问姑娘芳名?”
男子仰头饮尽纯瑕倒的酒,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她。
“姓纯,单名一个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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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点头笑笑,虽喝了几瓶子的酒,可却丝毫不见醉意。
曲界从曲阁出来,在楼上就瞧见纯瑕与陌生男子坐在一起,不觉涌上一股子火气,仰头唤道:“纯瑕,上来一下。”
牡丹正在为客人端茶递水,瞧见曲界的脸色不对劲,再看向纯瑕,顿时知晓那不对劲的脸色是染了醋意。
纯瑕闻声而起,恭敬的行了礼,“失陪了。”
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