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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眼花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纯瑕不敢与慕容星晔灼灼的目光相对,避而狡辩道。
“说不说?!”慕容星晔狮吼着,抓着纯瑕肩膀的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肌肤,她痛的蹙眉,还是不肯改口:“天黑雾大,陛下忙了一天难免眼花。”
“啪!”的一掌,重重的落在了纯瑕的脸上,伴着慕容星晔愤怒的咆哮:“贱人!”
纯瑕被打倒在地,抚着肿起的脸慢慢直起身,清冷的眼眸投向慕容星晔,眼泪悬在眼眶上一点一点凝聚然后滴落。那泪像砸进了慕容星晔的心上一样,痛的他直要呕出血来,为什么他们一定要闹到这样的地步,未等到相守便已如仇敌。
禁足
纯瑕在慕容星晔的暴戾下慢慢变得坚强无比,就连痛都能微笑着哭泣。
慕容星晔凝视着纯瑕微微弯起的嘴角,一怒未平一怒又起:“不说朕就杀光阡华宫的奴才,看看对你来说,哪个更重要!”
纯瑕泪流满面,那丝嘲笑凝固在脸上,慕容星晔逼她,她亦可以逼他,“臣妾死了,陛下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你!”正中慕容星晔的软肋,他气结的说不出话来,被眼前这个女人折磨的要疯了。
殿外几声急促的脚步停住,有侍卫禀告道:“启禀陛下,刺客逃了。”
纯瑕舒了一口气下来,只要曲界逃出去就好。
慕容星晔的拳头青筋暴起,刺客跑了纯瑕就这样高兴,她简直是在挑衅他容忍的极限。
静谧的门外再次传来声响,纯瑕屏息不动,与慕容星晔一样保持着僵固的姿势。
“陛下。”是小续子的声音。
“讲。”
“蕴贵嫔身子不适,太医开了方子煎了药,娘娘却不肯服,吵着嚷着要见陛下。”小续子将漪梦宫的奴才的要传达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闻言,纯瑕的担心一下子又转向了蕴贵嫔,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蕴贵嫔是她的妹妹,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却牵扯着她的心念。
慕容星晔看了一眼脚下的纯瑕,烦腻的表情在背光的一切看的却不是很真切,“从今天起,你不得踏出阡华宫半步。”
殿门大开,慕容星晔踏着满地的银辉疾步离去,纯瑕幽幽的叹息,转瞬唤来了小贤子。
“主子。”
小贤子在暗淡的光线中瞧着纯瑕的脸,刚刚慕容星晔那一巴掌打的那么响彻,他在偏殿就已经听到,可作为奴才,他只能猜测不能擅问。
“去漪梦宫打听一下,蕴贵嫔生的什么病。”纯瑕偏过印着红红的掌印的脸,沉声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贤子欠身退去,纯瑕惴惴不安了起来,她走到窗前看向夜空中那皎洁的月亮,双手合十虔诚的为蕴贵嫔祈祷着,祈求她平平安安,无波无澜。
纯依
不多时,小贤子折了回来,他将打探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说与纯瑕听,“据漪梦宫的奴才说,蕴贵嫔早上还好好的,但不知道吃了什么,就开始遍身红斑,浑身发痒。”
纯瑕先是蹙眉,后又转忧为喜,忙差使小贤子道:“你再去跑一趟御膳房,问问值夜的太监,蕴贵嫔的今日的膳食中,可有茵菜。”
小贤子不敢多问,急急转身去寻答复。
半响,殿门轻轻转动,搅着夜里的凉风和缓缓的脚步声一并来到纯瑕身后。
“主子,天冷夜凉,别站在窗口。”秋瑶姑姑抱着一件披风,展开搭在了纯瑕的肩膀上。
纯瑕伸手裹紧披风,转头对秋瑶姑姑笑道:“让姑姑担心了。”
秋瑶姑姑摇头,扶着纯瑕缓缓走进内室,“那封信”秋瑶姑姑欲言又止,有些真相一旦揭发就再也回不到原有的平静。
见秋瑶姑姑犯难,纯瑕低叹道:“姑姑但说无妨,纯瑕早有准备。”
“是圆喜。”
身子猛的一震,最怕听到的名字自秋瑶姑姑口中说了出来,纯瑕心头一拧,手不自觉的松开,披风瞬间垂落在地,说不出的痛楚铺天盖地的袭来。
秋瑶姑姑拾起地上的披风为纯瑕重新披上,想说什么却又半天找不到一句适合的话来,最后只凝成一声长叹。
纯瑕寸寸哀凉散布全身,鼻尖难忍的涌上一股酸涩,泪水安静的落下,心凉如茶。
为了一个男人,圆喜已经将她与纯瑕的姐妹情分拉到谷底,这是纯瑕不想看到的,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圆喜也不要慕容星晔,可事实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