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看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仇恨天在心中冷哼一声,这袋钱既出了他的手,他是不会再取回来的。
回头看着大红花轿,轿帘被风适时吹起,他看见轿内的新娘身穿大红嫁衣,和他的一袭黑衣恰形成强烈的对比。
轿内的人一动也不动,想必是吓昏了吧?不过,她有勇气踏上花轿,这一点倒令他不禁要另眼相看,原本还以为他看到的会是一个断气的躯体。
掀开轿帘,没有踢轿门等习俗,他一把捉住端坐在轿内的人,拖着她就往屋里头走。
忽然被捉住,令贺纺蓉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被拖着走。
因为头上尚盖着红头巾,她看不见路,不但绊到裙摆,还撞到轿子的扶手,一个不稳,眼看就要跌倒了。
仇恨天见她身形摇晃,不由自主的出手扶住她。
一阵混乱中,也不知情形是怎么发生的,贺纺蓉的盖头巾飘坠落地,霎时,两人四目相交。
被他的冷绝震慑住,贺纺蓉无法言语地看着他。他的眼充满了孤寂、冷漠,这真的是传说中的“魔鬼”吗?手心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冰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抹上胭脂水粉的脸是那么的白里透红,双眼又是那么地灵活,看着他的视线传来了温暖和的感觉,她的温暖和他的冰冷成了极度对比。
看她直盯着他瞧,他的心有股暖流穿过,可是,当发觉到她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后,他的心又瞬即冷却,可能比之前更冷。
不理会她是否会害怕,他硬拖着她踏入府中。
屋内凡目光所及之处,贺纺蓉不见半个喜字,连拜堂的地方都没有,看来这人并非乐意成亲,那他又为何要逼婚呢?
没有拜天地、没有拜高堂、更没有夫妻交拜,甚至连掀红盖头的程序也没有,就不知这入洞房的手续是否也能直接省略。
仇恨天不喜欢让人踏入他专属的地方,这会破坏了这栋房子的清静,可是,他却破例地让她进入,甚至是长期住在这里。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贺纺蓉成了他这屋子的第一位嘉宾。
他不承认她是他的新娘,没有拜堂、没有宴客,说不定过些时候,他的目的达到而他也腻了,就会放她回去,因为他习惯独来独往的生活。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仇恨天安排她住在他的隔壁房间。
其实,他大可让她睡在离他最远的房间。是怕她偷跑而就近监视吧!仇恨天在心里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答案。
将她丢在房间的床上,他沉着声威胁地说:“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不要想偷跑,否则,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对付你和你的家人。”
看着他毫无一丝热度的眼眸,贺纺蓉觉得他真像个从地狱来的使者,冰冷的视线和言语更让她不自觉地颤抖。
“我不会跑的。”她的声音中含有恐惧。
看她吓得泛白的脸蛋,仇恨天心中闪过一丝丝的不舍,可是,当他发觉自己居然会心软时,他立即又恢复冷酷本色。
他告诉自己:恶魔是不会心软的。
上天曾无情地对待他,要不是他够坚强,这世上早就没有仇恨天这个人;他更因此发誓,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要和上苍作对一天,让上天安排的幸福全变成和他一样的不幸。
“不会跑最好,只要有我在,我就不许你嫁给别人过着幸福、逍遥的生活。”他痛恨那种幸福的表情。
贺纺蓉明白,反正她只要忍耐三个月就可以脱离苦海,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对他说的话,她没有多大的意见。
“我可以问你问题吗?”即使害怕,贺纺蓉还是想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强娶宋香吟。
惊讶于她的勇气,仇恨天让自己给她发问的机会。“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你要强娶宋我?”贺纺蓉差一点忘了她现在是宋香吟的替身。
“为什么?”仇恨天寒着声音,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咬牙切齿地道:“就因为你那个该死的未婚夫及订亲的聘礼挡到我的路,让我看得很刺眼,我一不高兴就想拆散你们这对不知死活的鸳鸯。”
“就为了这个原因你拆散人家的姻缘,你真是无聊。你知不知道,拆散人家的姻缘是会穷三代的,况且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贺纺蓉的弱点,为了训话,她浑然忘却内心的恐惧。
“我无聊?”他的眼中充满怒火,从来没有人敢当面这么训斥他。
吞了吞口水,贺纺蓉害怕地想到,她面对的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