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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后的火车此时又启动了,然后便渐渐地远去。
“走吧,还要赶路呢。”
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
居老大当然还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里拿着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着,每缠一圈都要收紧,看着那布带都将她的嘴勒紧了,他才放心地在她脑后打了结,还把那口罩给她戴上,这才向着车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这里的站牌名,就知道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再走一个晚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着要是有辆驴车,那还要快一些。
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来只有* 双脚行走了。
幸好他们在火车上有了很足的休息,这一夜的赶路只让凝芳受了很大的罪,因为怕她认路,离开铁路以后就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绊绊地在他们的搀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还好不到天亮便来到了所谓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时分,空气中密布了浓浓的水分,凝芳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水气的阴凉。
大概又是到了山里吧?凝芳在心里猜测着,脚下却不能停步,不过踏着的好像是有些湿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狭窄的街道上,不时还听到几声狗吠。
拐了几个弯,终于停下了脚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以后,等了好久随后便有人打开了门,一个声音问道:“这么早就敲门,你们是住店么?”
“是啊,还有空的吗?”
老景婆的声音。
“有啊都空着,进来吧。”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大概是个伙计吧,凝芳听在耳里,觉得他说的话很难听得清楚,里面掺杂了很多的当地方言。还是那个伙计在说:“你们是赶夜路来的吧?这么早真是辛苦了。”
但他好像对凝芳的模样并不感到奇怪。
一阵小小的忙碌以后,不一会便踩着吱吱嘎嘎的楼板上了二楼的房间,凝芳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凝芳暂时还看不太清楚,因为房间里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陈旧的木结构房子,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浑身疲乏,又饿又累,还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难以再忍受了,她看着老景婆,并对她用眼神暗示着,希望她能带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着她一起上了屋后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还是灰蒙蒙的,不一会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着天空心里也有点庆幸昨晚走路时没有下雨。
窗户是那种很老式的用竹竿撑起来的那种,没有玻璃,只是拿块大布或者席子撑着。凝芳就坐在窗户前的那张藤椅上,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那长长的街道和霏霏的雨丝。
街道很窄,中间铺着高低不平的石板,因为下雨此刻都泛着暗幽幽的光,街的两边都是一色的门面铺子,此时已有许多家在摘下门板准备营业,街上也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挑着担的,挎着竹篮的,也有推着小车的,没有紧张却显得很匆匆。这条街真老啊,看起来很神秘,就象在迷雾中一样。
只是有一点凝芳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这里的人们他们的穿着却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因该说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居住区,至于是那个族她也不明白,于是她心里又开始思忖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经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里,只有居老大还在屋子里坐着,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里面有一些花生咸菜之类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着胸膛,脚搁在长凳上,眼睛不时地盯着凝芳,有一种欲火在他眼里忽隐忽现。
凝芳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那双脚,那双被黑布鞋裹住的脚。
街上有人开始吆喝起来,调子很好听但却听不明白,声音在巷子里传得很远也很悠长,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
居老大终于站了起来,面带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把头抬起来,快点”
居老大的说话声也带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缓缓抬起头,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两个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地捏动着,凝芳的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呜呜”低哼。
他动手给她脱去外套,随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