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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凤卿从马车上下来,看一眼马车上再无他人,郭夫子却是不由环视周围,果然还是没有见到他想要见的人。
“郭先生,你可是在找什么?”看着郭夫子环视的样子,凤卿不由问道。
听着凤卿的问话,郭夫子才是叹一口气,难掩失落的道:“三少爷还是不愿意来私塾么?想当年三少爷还在私塾里念书的时候这里是何等的热闹,一百个席位让那些男学生和女学生争得互不相让,可谓是千金也难求,哪像现在这般冷清”
看着郭文难掩失望的样子,凤卿正是想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见着他却又是一笑的道:“不过,三少爷不来也是好,免得又闹腾的私塾里日日不得安宁。”
闻言凤卿便也笑一笑,想起账册里记载的,私塾前些年的收益一直都是非常可观的,可是自从几年前顾三少爷从马上摔下来闭门不出以后,私塾里的生意便是冷清了不少。
再加上来隔壁又新开了一家私塾,讲书的夫子正是个相貌俊逸的男子,当即那些学生便是被抢走了一半。这两年来若不是因着郭文的名声在这边撑着,只怕私塾也是很难再撑下去了。
就在凤卿要离开私塾的时候,难掩好奇的,凤卿便也是悄悄溜到隔壁私塾里,看着那些盯着夫子讲课而怔然呆的女学生,往那正讲书的夫子看去一眼,凤卿当即便是明白了,难怪顾家的私塾会被抢走一半的人了,讲书的夫子确实是容貌俊朗玉树临风啊。
离开了私塾后,便是客栈与茶馆。
原本经过私塾一事后,凤卿想着这几处的生意平平,或许也是有些缘由的。只是,当凤卿站在那几处客栈和茶楼面前时,她却没想到那缘由竟然会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地段环境都是不错,客栈和茶楼的装修能看出来亦是花了不少心思,只是却还是太不起眼了。与周围几家一看就很是富丽堂皇有档次的客栈茶楼相比,顾府的那两家客栈和三座茶楼兼职就像是随侍在一旁的小丫鬟,被衬得很是平淡无奇不起眼。环视下里面,一应物品虽然都很是干净整洁,可却都是有些陈旧了。周围几家客栈和茶楼都是差不多的价格,也难怪顾府的客栈和茶楼里都是生意平平了。
显然这里也是该重新修整好好改建一番了。而似乎是看出了凤卿的打算,一旁的顾商只是神色平静的道:“南宫姑娘,府里的银两有限,你可要谨慎的用啊。”
闻言,凤卿便是一怔,是啊,如今整个顾府的现银可是连七百两都还不到,难怪顾商明明知道这些问题,却也没有去改正了。
于是,怀着这样有点沉重的心情,凤卿终于到了医馆那里。而到了医馆那,凤卿就更是头疼了。
顾家共有四处医馆,城南城西各有两年,说起来,这四家的医馆其实每个月赚的钱也并不少,但是,却是顾家所有生意中赔钱往往最多的地方。
这其中并非是四处医馆的大夫们医术不够而引来有些麻烦,相反的是,四处医馆的大夫们个个都是医术高俱是知名的杏林高手,所以每日前去顾家医馆问诊的人从来都是排着长队的。
只是,纵然如此,医馆里每个月所挣的银两也是抵不住府里几位败家的主子的。
而这两个月为什么素来赔钱的医馆会堪堪盈利,便是因为,顾老爷前段时间正忙着准备乡试,而这次乡试后因着信心大增,现在正是将自己关在府中整日的温书,一边等待着乡试放榜,一边为明年三月的会试做准备。
再说早年来最是惹是生非的顾三少爷,近些年来也是深居简出,一年里也没有多少能生出事端的机会。
而,说是堪堪能盈利而不是赚回很多,便是因为顾府里还有一位闯祸功力也不低的顾大少爷。
就像是形成了规律,每个月的月初和月末,顾大少爷都会惹出一些事情来,不是他在勾栏院里与人抢姑娘被人打伤了,便是他将别人给打伤了。因此,每个月光是因着顾大少爷而赔进去的医药费便是不少。
一边赚着然后一边赔着,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对此,医馆里的几位大夫没少找顾商去告状,只是,每每却都会被顾大少爷巧舌如簧对的又给说回来。
因此,当这次府里终于换了新的当家后,医馆里的大夫们就像是终于看到了曙光,一个个拽着凤卿便是声泪俱下的一阵控诉。
“南宫姑娘啊,我们每日看诊已经非常辛苦了,实在耐不住还要照顾被大少爷打伤的人啊。”
“大少爷打了人是一时的痛快了,可是被打的人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啊,这日复一日的都要我们善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