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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延噗大笑,“开个玩笑,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去床上睡一会儿,我来睡沙发。”
这混蛋。。。。找抽!
不过也安心不少,她又在沙发上抖了几下,“我真的挺喜欢这沙发的,你忙了一天就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喻延仍然坚持,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可以让新娘在新婚之夜睡沙发呢?”
陆晨辛看他眼神坚定,也不想再和他这样争下去,说了声“谢谢”来到床上躺下。
不愧是同性恋,完全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道:“喻延,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吧?”
喻延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黑棕色的眸子里透着疑惑,换了一个睡姿,“当然,怎么了?”
“不没什么。”
喻延,你知道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有一个平衡点,失去了这个平衡点不管是什么关系都会逐渐破裂,不管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都是如此。
所以不要对我太好,我不想欠你太多人情,这样让我感觉我们之间已经不再平衡。
——
第二天吃过午饭,喻延照常去看妮可。
它对喻延摇头摆尾,而对她却是怒目相对,她远远的不敢靠近。
喻延就像个宠物训练师一样先下达了一些口令,它都完美做到了,后又训练它如何只用后脚站立。当喻延觉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准备离开时碰巧接触到她投过来的很不耐烦的视线。
“不好意思,玩得太开心就忘时了。”
说着走到她身边,他们并肩向别墅大门走去,陆晨辛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想去你的公寓看看,看还需要什么,也好做打算。还有,我想看一看公寓附近的市场、环境、交通。。下周一就要上班了,也没太多时间。”
喻延笑,“你是去侦察敌情的吗?说起来你还一次都没有去过我在沥环西路的公寓呢,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叫人把车开过来,我们现在就走。”
回到屋里,只有喻延他妈一个人在,他爸又去公司了,而他奶奶不知道去哪里了,有可能又去哪个国家或地区旅游去了,真是像风一样的老女人!
喻延在与他妈告别时,反复强调要注意休息,注意饮食,多吃蔬菜和水果。。。。。
来到车上,陆晨辛一直想,喻延他妈到底得了什么病,看喻延的样子应该挺严重的,该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或癌症吧?
每次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不敢问,突然问别人这种话很唐突,也很不礼貌。不过更多的顾忌是,她怕喻延会生气。
正在她想放弃的时候,喻延说:“我妈得的是心脏病,是一种叫扩张性心肌病的心脏病。”
心脏病?
她看上去那么强势、那么有活力,而且言辞犀利、巧舌如簧,根本不像一个有病的人,陆晨辛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问:“严重吗?”
真是的,我在说什么,不严重喻延也不会反复强调叫她注意休息了。
“还好,一直都是那个样子,都已经有七八年了。”
喻延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一直看着前方开着车。
一直都是那个样子?
陆晨辛盯着车窗外讥笑了一下,他骗人,虽然他们表面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喻延对她也很好,但他却什么也不会告诉她。
记得上周日他们走的时候喻延并没有向他妈说什么,今天却说了这么多,周一的时候他说有事不能去接韵丘,可能就是因为他妈一直在弄婚礼的事,没好好休息最后病倒了。
喻延真的什么也不会告诉她。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哦,没事就好。”
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算了。
她想起了她在相亲时说的话——“我希望我们之间至少要有家人之间的关心和爱戴。”
喻延很完美地做到了这一点,表面上对她很体贴温柔,但实际上他可能只把她当成是一个最普通的朋友看待,不,还说不上朋友,他从未告诉过她有关他的任何事。
这么想起来,她心里不禁有一丝心酸和失望。
喻延在一栋富丽堂皇、气势磅礴的摩天大楼脚下把车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蓝灰色工作服的人为他们打开车门。
他们下车之后,那个管理员利索地把备箱里的行李拿出来后,另一个管理员就把喻延的车开走了。
又来了一个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