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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问道:“关于中宫之位,众位爱妃有何高见?”
一语激起千层浪,底下人再淡定也有些把持不住,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冷晴霜一一看去,只见徐贤妃双目发光,脸颊红晕澎湃,几个小嫔妃正围在她身边说些什么,她笑笑,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再看看任妃,她还是那样,没什么感情似的,泼墨般淡然,仿佛皇上刚才说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也有小嫔妃想要拉着她说话,她只是轻皱下眉,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她们。
按理来说,中宫之位应该是从这两个人之间产生,而她们两个人迥异的表现,似乎已经冥冥之中决定了是谁。
冷晴霜揉着手帕,摊开再团起,为了避免突兀,侧过身和洛雯小声说话。
君尧兴的目光在众人间扫视了一圈,收回来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有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皇上,皇上不好了,蓬莱、蓬莱殿走水了!”
蓬莱殿住的是谁?刚刚诞下皇子的蘅贵人!蘅贵人还在坐月子中,突然走水,岂非有生命危险?君尧兴猛然站起,喝道:“还不去救火!来人,摆驾蓬莱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最后一门,后天坐火车肥家,然后,就开始日更啦~(≧▽≦)/~
☆、几时辞碧落
“皇上,这火势太大,人已经没了。”裴德文领了侍卫搜索完毕回来禀告,头皮有些发紧,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出了这么些事,实在有些
君尧兴脸色发青,而站在她身边的蘅贵人已经呜咽哭出声:“方妹妹一个时辰之前还送了我礼物,说是给孩子的庆生礼物,怎么突然就没了”她生得本来就娇弱,加上还在坐月子中,大有病态西施之弱柳扶风之美感。这样一番说辞,虽未恳求君尧兴什么,可是正常男人都会生出保护欲,替美人解开这眉间的忧愁。
果不其然,君尧兴挥手命令:“彻查此事,定要弄清原因!”然后扶起蘅贵人的手,“没有殃及到你的宫殿就好,你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吧,朕等会派太医来给你诊脉,顺便开两服压惊的药。你服过就歇下吧。”
温言软语落到一干嫔妃们耳目中,众美心中又都各不是滋味。
蘅贵人倒也听话,抹了抹泪道:“多谢皇上关怀!”福身后扶着宫女往房里走去,喃喃道,“没想到那个匣子竟然是方妹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两次提到匣子,君尧兴这样睿智的人立刻觉察出不对,让蘅贵人把匣子拿出来看看究竟是何物。
蘅贵人唤了贴身宫女取来,一面道:“正好嫔妾还没打开看过是什么呢。”
一个样式再简单不过的木匣子,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君尧兴开了锁,翻开盒盖,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身边的蘅贵人已经“咦”了一声,勾动了众人的好奇心。君尧兴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玉簪子出来,众人缓了缓,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然而君尧兴再次伸手,拿出一张信笺,又吸引了众人眼球。
看完信笺,君尧兴勃然大怒,忿然撕毁抛掷,指关节寸寸苍白,怒视了烧成灰烬的偏殿,沉声道:“即日起,此处便为冷宫,才人方氏,有失妇德,愧为宫妃,遗体不得入葬皇陵,并褫夺位分,降为末等采女!”
众人大惊失色,君尧兴回头,看到惶然的蘅贵人:“此处污秽,你不必住在这里了,朕会派人安顿好新的住所,你即日搬迁吧。”
“可是方妹妹说了什么登不得台面的话?皇上莫要生气,她一向是小孩子脾性,请皇上念在她死得冤屈的份上,饶了她这一遭吧。”蘅贵人求情道。
毕竟,君尧兴的这道命令,太过于绝情,乃是大奸大恶之罪人才会得此无情对待。方才人做了什么,竟惹得皇上这样大怒?
听到求情,君尧兴更为生气:“蘅贵人刚生产完,身体不适,搬宫之后,好好休养吧。”
此言,竟是有软禁蘅贵人的意思。
交待了宫人好生照料蘅贵人后,君尧兴拂袖而去。众人虽想知道原因,可是蘅贵人已受惩罚,看样子又是个不知情的,大感晦气,纷纷离去。
冷晴霜离开前,也看了蘅贵人一眼,她抬起的眼眸哪有之前的迷惑,一片清明,与她对视时,也只是浅浅一笑,意味两人已经懂得。
回宫之后,傅太后那里迅速传下话来,说是皇贵妃一事不必多加追究,这段时间有劳她了,紧接着就是尚宫局传下来的一批绫罗绸缎,作为赏赐。
冷晴霜微微一笑,命令曼文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