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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异常潋滟的双唇微微勾起。
梁小鱼采用了跨坐在何慕谐腰间的姿势,虽然看上去,呃,不大雅观,却不失为帮他调息最规范的姿势。
白色纸窗上折映出两人的影子,远处的土司眯了眯眼,看着躺在床上的那道长影:与他过招分明感觉他内力有损,却还是在他之上,替人解青花蛇毒之后还能他的武功实在深不可测。
“计划失败,别守了,没看到那二人正行”土司语气依旧平缓,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诠释着他在极力隐忍。
房内
倘若这本手绘招式的原著还在,估计会扛刀砍死梁小鱼。
梁小鱼跪坐在何慕谐腰间,因刚才研究步骤之时太耗脑力,一头柔软发丝被她抓散,如流水瀑布般垂落在身后,白花边的面纱早被她扔在一旁。
她按部就班,以指尖在何慕谐白皙的后背上下划动,为了将手绘招式看得更为清楚明了,梁小鱼的身体随招式变换而不断前后左右摆动,动作颇为生动。
她这与人调息的方式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今上下只她一人,也难怪窗外的不轨之徒不敢进屋,她的动作看上去的确很像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进行某种有爱运动的情人。
何慕谐内力很快复原,连他也觉得惊奇不可思议。替她解毒之时察觉她体内有股凌乱真气,猜想她有些底子才让她助他,只是没想到她无心之间将内力归顺,而且驾驭得游刃有余。她的内力与他的能相互融合,却又有所不同,她到底是何人。
做完整套动作,梁小鱼累得够呛,并非这招式有多难,只是她腰骨疼得很,想是用腰过度,折腾得太久。替何慕谐盖好被褥,一个翻身滚到里边两眼一闭便酣然入睡。
何慕谐整好衣衫合衣躺下,动作从容而自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的面色已然恢复正常,双眸敛去柔光,罩上了那一如既往的疏离淡漠,只是在看到她变得异常白皙水灵的脸颊和那朵娇艳欲滴的梅花印记时,眼底漾起瞬间波动。
次日
梁小鱼揉着腰肢走出房间,站在龙门客栈二楼眺望远方。听莫言说起,此处本是沙漠,后来有一群挖宝之人来此寻宝长期居住,宝藏没有挖到,倒开枝散叶延续了一方名族,如今这龙门镇天下闻名,只不过寻宝之人还是一拨又一拨,生生不息。
“哎!”梁小鱼叹了口气:“风景倒是不错,不过哪儿有宝藏呢?”也好弄回寨子让爹爹送去安顿贫民,顺道赞她一赞啊!
“如今此处并没有宝藏,有的只是一本习武之人皆想得到的剑谱。”何慕谐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发带飞扬,衣抉飘飘,神韵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昨夜那个屡次露出虚弱又无奈笑容的男子不是他,一切只不过是梁小鱼的幻觉。
事实上梁小鱼醒来也确实想将昨夜之事当成幻觉,一向行事严谨不苟言笑的剑神怎会对她笑得那般温柔呢,只是她这瘦身之后力道不足的小蛮腰明明还痛着,想要忽略那是错觉也有铁证如山在她身上摆着。
何慕谐垂头看着她:“腰痛么?”
“呃,没事。”梁小鱼不着痕迹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回想昨夜那羞人的画面,她突然挺害怕与他距离太近。
何慕谐伸出的手僵在哪里,脸色沉了下去:“为何要躲?”
为何?难道要让她说,因为与他靠得太近会想到调息之时跨坐在他身上,会想到半夜不老实地滚到他怀里流了他一身口水,还将他的脸当成山猪腿啃了几口,会脸红心跳,食欲不振,羞愧难当,不好开口向他讨要那本手绘秘籍么?
梁小鱼转身故作无聊地拍打着栏杆上的竹筒,目光四下飘忽:“知晓剑神身有洁癖,我怕遭您嫌弃,避一避也好博得你的好感!”好开口讨那本秘籍呀。
“好感?!”他躺在她床上与她共寝亦不觉难受,这算好感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竟有种淡淡的心酸,莫不是昨晚酸菜吃多了?
哈哈,俺放年假了,你们呢?
正文 19情愫暗涌
梁小鱼低低笑了起来,回头看了看何慕谐,转身趴在历经风吹日晒的竹栏上,打趣:“别告诉小女子,剑神不知好感为何物啊。”
她洁白的勾花面纱随风舞动,发丝轻挽在莫言赠她那支碧玉发簪上固在脑后,杏眼如两汪清泉灵动带笑,露在面纱之外的肌肤白皙通透,清丽的气质与之前判若两人,此时的她看上去随性又洒脱。
不在山寨,不用出山去劫财,也无需再将自己伪装成爹爹所期望那样,真真一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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