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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关系到名誉和利益的好事,一个个名门淑女、青年娇客当然是争相上场,一时间摆上的大桌子前坐满了人。我也被明珠一把拉到桌前坐下。面前皆是俊男美女,比那花儿还好看,很是赏心悦目。端木偁和二皇子,如今已封平王的束连成坐在一起,言谈甚欢。奇怪,束潇然却不认识他!
几位评判俨然是茹妃娘娘、太子束浩天、五皇子束潇然、端木偁、翰林编修楚湘寒和新科状元苏瑾徵。
随着鼓声起,大家开始传玉钩,玉钩递到了我身边,我迅速丢到右侧的宰相之女韩惜影手中,鼓停了。
韩姑娘作了一首《咏黄菊》,诗云:“秋风过处见花黄,众芳皆落我独香。娉婷袅袅宫墙内,何惧冰霜一味凉。”随后一边抚琴伴奏,一边唱了一曲《朝天子》,歌声婉转悠扬,赢得了满堂彩。
第二次鼓停,玉钩送至了状元爷手中,苏瑾徵作诗一首,并和以韵律唱道:“擢秀三秋散幽葩,含翠摇风醉霜华。珍重护惜休踏碎; 此花开后苦无花。”不愧是状元之才,此诗作得甚妙。
其间我听得有些人作的诗也不怎么样,估计也就和我的水平差不多,比较出彩的有个女子叫做任月染,还有一个人称孟公子的男子。
任月染的诗是:“秋菊傲霜立枝头,冰肌玉骨眼底收。神工造化丽且妍,赏心邀客庆丰收。”她身材高挑,十七八岁的年纪;肤色虽不算白; 眉目却甚美,显得俏丽异常,在擅音律的七皇子束元晦的伴奏下,她跳了一段舞,舞姿也极美。
孟公子作诗道:“秋菊傲欺霜,中有真绝色。微香生暖室,冉冉绕宫墙。”诗毕舞了一回剑,没想到这位年轻公子竟文武双全。
一会儿玉钩传到了束潇然手中,他对着一盆垂丝型的菊花微一沉吟,转头看向我们这边,念到:“不与群芳比,姿态独鲜妍。寂寞舒广袖,舞作千千瓣。”
明珠姑娘微红着脸低下了头,我扫了她一眼,是我还是她在自作多情?我怎么觉得束潇然看的是我?不过这古代的姑娘家就是笨哦,心上人看来还不赶紧送秋波过去,低着个头鬼才知道你喜欢人家!我在心里鄙视一下,顺便对着束潇然翻了个白眼,他却笑得更欢。
接下来束潇然吹了一曲洞箫,当那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我不禁愣住,这一曲《明月千里寄相思》,难为他只听过一次,竟默了下来!
掩芳华
要死不死的,我在这里一分心,下一个玉钩居然落到了我的手上。我本来还想为凌家保留点颜面的,没办法,天意弄人,本小姐只有出场了。
“要我帮你吗?”明珠小声地问道。
我还未开口,那边束潇然居然催了起来,“久闻凌家小姐才名,这咏菊诗必难不倒小姐吧,还用得着多想吗?”
他这一喊,所有眼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比那点起的宫灯还要亮,众目睽睽之下,明珠想帮我也无法了。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讷讷说道:“小女子学艺不精,不会作诗,琴艺也比不得刚才那位姐姐,不过会的也只有抚琴了,就为大家奏一曲吧。”
我来到琴旁,正襟而坐,两手提起,奏了一曲《相见欢》,音律时高时低,不时还停滞一下,听起来生涩无比。众人愕然,茹妃娘娘则在高台上摇了摇头,估计谁也没想到一向出才女的凌家会有我这种技艺超烂的女儿。拨了几下,勉勉强强弹完一曲,我站起来,有礼地退回原位。
大多数人是一脸的不屑。三娘绝对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这下对我没什么期望了!凌家的面子丢大了,她对着众家贵妇人,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只得僵硬地笑着。
还好不多时玉钩送到了明珠手里,因为我丑戏做在了前面,她不得不表现好点,和韩惜影一样,也是作了一首《咏黄菊》:“携锄移向宫墙来;亭畔楼前处处栽。黄花应怜赏花客;秋光荏苒带霜开。”作得不错,与那宰相之女韩惜影不分高下。更绝的是她的琴艺,一曲《定风波》,如行云流水,似秋风呢喃,确实高明,听得茹妃娘娘连连点头,终于把我丢掉的凌家颜面挽回了那么一点。
“你叫什么?”茹妃娘娘和颜悦色地问明珠。
“回娘娘话,臣女名叫凌明珠!”
“果然是才女,看赏!”茹妃点头微笑,马上有内侍拿了一个金镏子过来。
谢过娘娘赏赐,明珠回来坐下,眼光不期然地瞟向束潇然,他正在和旁人低头说话,并未看过来,明珠脸上一阵失落。只怕是她这厢落花有意,他那里却是流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