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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他祁铭琰何苦这般,她就在,明明就在自己的怀中,只要抱起放在床上那场让他不能自控的最美记忆就会再次呈现,可他却还是只能忍耐,他不想伤害她,不想再多做哪怕只是一件再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可是清漓啊,没人教你这样做只会让男人更想抱你吗?
你是有意折磨还是说你真的已经无法割舍到只是看着都能轻易点燃我祁铭琰本能烈火的地步。
许是威胁真的起了效果,沐清漓并没有再反抗,但印在铜镜中的丽容上皆是冷漠与厌离。
“清漓,喜欢你,不管是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我都是这样。现在给不了你尊贵,但是,给我时间,再给我一些时间,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就可以了。你只管往前走,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绝对。”带着呢喃的磁性声线就这样弥漫开来,绽放了一室的爱。
可沐清漓却是心中冷笑,喜欢?这样的喜欢还真是让人不敢奢求。
祁铭琰就那样从背后抱着那温暖的身子,贪婪的留恋,爱情有时候也可以是另一种方式,就那样,只是静默的拥抱,无有所谓的风月,只是这般也已经是刻印在灵魂中的暖。
这一夜却又是怎样的过去?沐清漓有时也不得不怀疑那个男人的心思,如果真的喜欢,又因何没有要她?至少一个帝王或者说任何一个男人,在尊者的地位上从不需问女人是否愿意。
而他没有,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身体本能的反映,那是她挑起来的,为了让他更加迷恋她,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强迫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却真的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有做,也不曾开口要求,祁铭琰
你到底藏有多深
自后妃送过礼物之后,宫中又恢复了寂静,沐清漓并没有什么熟识的人,整个椒房殿内,显得清静异常。自然,如若底下的人都知道大鄢国的皇上每夜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逸轩堂内室,便不知要惊吓了多少人又欢喜了多少人。
十月二十八日,这一早才四更天沐清漓便被叫起了床,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因为这是进宫后第一次正式觐见后宫后妃,非同小可。故此,一宫的下人都有些紧张,伺候得分外小心周到。
抱琴与幽竹因为始终是亲近人,胭脂水粉装扮起来显得手脚很是娴熟麻利。宫中上房侍女珠儿在一旁捧着一盘首饰开口说道:“第一次觐见皇后,主子定要打扮的漂亮些才是,只这样才能艳冠群芳呢。”
这话说后,幽竹明显身子一震,无声地回头看她一眼,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沐清漓怎会不知道幽竹心中的情愫,却也怪不得谁,丫头们又有谁知道她沐清漓身世。
往昔见到她都要跪拜的福晋,现如今也罢,也罢,她到要看看今天会热闹成什么样子。
沐清漓将头发捋到脑后淡淡地说道:“梳朝月髻。”
以前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梳这样的发髻。在珠儿端了首饰上来时,又挑了一个红珊瑚番莲花钗,一对翡翠滴珠耳环,髻后别一只小小的银镏金的草虫头。又挑一件浅红流彩暗花云锦水雾裙穿上,披了一层琉璃纱衣。额上贴着烧蓝镶金花细,好不精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俨然当年仁显皇后素日打扮风格,不骄不媚,却又处处显得端庄华贵自然。
应秋僵愣的望着起身的打扮一新的人儿,沐清漓却是回以微笑,有多少人会能理解她心中所想。宫轿已候在门口,上了轿,刘三喜和应秋随在轿后一路跟了去。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听见轿外有个尖细的嗓音喊道:“椒元殿到,请沐容华下轿。”
接着一个内监挑起了帘子,刘三喜上前扶住沐清漓的手,一路进了椒元殿。这是怎样的感觉?沐清漓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游走太多的伤感,她还记得自己就是在这里幸福的微笑,也还记着自己在这里欢喜,更记着自己在这里哭泣,最终在这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花一草一木,都瞬间将她拉进了一股浪潮中,那是无法逃避,却也是清晰,沐清漓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似乎今日才是她第一次进这椒元殿,似乎景阑还站在台上微笑地望着她。
景阑
“主子。”刘三喜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提醒,却也将忽然站在那里不动的沐清漓唤了过来。这里不再有景阑,这里也不再是以前的椒元殿
昨夜祁铭琰去看她的时候曾告诉她,如果她不想现在见皇后,不想进椒元殿他可以想办法。但是沐清漓拒绝了,拒绝的真正理由?
她沐清漓不想藏着,她不怕被认出来,就怕没人认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