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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面见。
“那麻烦段公公告诉皇上,皇姑姑有急事,若想见皇姑姑,随时可以召见。”上官萼似乎也妥协了,心中有些伤感。好在皇上只是将章文压入了死牢,并没有下其他的旨意,这也让上官萼松了口气,使她也有空闲来料理下家中的事务以及贿赂相关人员打听情报。
“是,长公主,您的话奴才一定带到。”段景宏鞠躬,送别了上官萼。
御书房内的宇文轩,此刻听着外面皇姑姑的话,翻动着手中的册子,紧皱眉头,他不愿意见皇姑姑,他知道,皇姑姑定是来求情的,然而这册子中所夹着的几封信,这字迹,还有这时间的记录,似乎都与宰相的生活吻合,他找不到任何疑点,找不到任何为皇姑父脱罪的理由,更无法亲口告诉皇姑姑这样的事实。这罪,足以诛连九族。而更令人不忍开口的是,这一切都是自己谋划的。
死牢内,一片寂静,阴森的令人恐怖,死亡的气息很是凝重。
“罪臣叩见皇上。”章文原是疑惑自己这样的重罪又有何人敢前来探看,不曾想竟是皇上来了。
“平身。”宇文轩这次前来只带了一个太监。那个太监手脚灵活地命人抬来一把椅子,伺候着宇文轩坐下。
“皇上亲自前来,罪臣诚惶诚恐。”章文不敢起身,依旧跪倒在宇文轩的眼前。
“也罢,你要是愿意,就跪着吧。朕不会拦着你。”宇文轩对此也颇不在意,“想必你是知道朕为何来此看你的。”
“罪臣不知。”正所谓天威难测,章文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却也不敢贸然喊冤。只得以‘罪臣不知’四字搪塞着,看皇上如何反应再做定论。
“好个不知。”宇文轩冷笑着,随手从身旁的太监手中抽出册子内几封信丢在章文面前,“看了这些你难道也还说不知么?”
章文起初只是见到匿名账册,未曾详细地翻看查阅过皇上就将他秘密压入大牢,如今这凭空出来的几封信更是让他莫名。初春的天气还尚冷,章文被扒了官服只着薄透的衬衣关在阴森的大牢内让他冻得不行。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拾起地上的信,刚打开看了几行便面露惊恐之色。
“皇上圣明,此时与罪臣绝无关系。”章文重重将头磕在地上,一声“砰”在牢内回响。
“好个绝无关系。朕倒是不明了,天下何人又会与宰相大人你的字迹一模一样?又有何人会有你的官印?”宇文轩低头凌厉地看着跪在地上颤抖不止的章文,“就算字迹可以模仿,官印可以仿造,那么这信上的墨迹又从何解释?”
“皇上,罪臣与此事绝无关系。罪臣也不知为何那人会有万年墨,罪臣确实是冤枉的啊!皇上!”章文心知自己是被冤枉却又拿不出自己是清白的证据。信上的字迹、官印、墨迹都是自己独有的,丝毫不许他抵赖。
“这万年墨是前年太后念你五十寿诞,忠心为国那么多年才赐予你的,全天下除了朕和你拥有,别人断不可能会有。难不成还是朕派人冤枉你?”宇文轩眼中冷意更甚。
“罪臣不敢这么想。皇上,罪臣确实是被冤枉。但自古以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若皇上执意如此,罪臣一死也甘愿,只求不要祸及家人。”章文心中已有几分明白,唯有一死方可消除皇上的疑虑,但这一死也要有价值。
“大胆,竟敢同朕谈条件!”宇文轩对章文如此荒谬的言语感到愤怒,“朕不诛你九族已是最大的宽容。”
“皇上,罪臣辅佐两代帝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贱内为皇上的姑姑,她对此事一无所知。小女也将成为驭龙国未来的皇后,皇上求你看在这些份上,放过他们吧,皇上!”章文有些哽咽了。不想自己竟会晚年失节,死得不明不白。
“罢了,你自行了断吧。念在你自裁和曾经辅佐的功劳的份上,待你死后朕会下旨饶恕他们。”宇文轩眼前地上的章文老泪纵横心里突然也有一死不忍,但他坚定了决心誓要章文魂断于此。
“罪臣叩谢皇上。”章文听到这番话如获大赦般磕头谢恩。
宇文轩起身,带着小太监转身往前走去,消失在了死牢的一片黑暗中。
“罪臣恭送皇上。”章文又是一个长叩。额头触及地面,冰凉的感觉从额头开始蔓延。寒气让章文瑟缩不已,头也渐渐疼了起来。回想自己的一生,章文终是忍耐不住哭了出来。泪水顺着眼眶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个倔强的男儿如今却不堪受辱,伏在地上失声痛哭。功高震主,四个大字如今总算是明白清晰地浮现在了章文的脑海内。
待皇上走后,章文解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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