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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到的景象。
可是为什么他要穿着黑色的锦袍来找她,还掩盖身上的气息,变换了声音,捉弄她?
石阑已经无法再多想,身子早已瘫软,意识渐渐模糊,唯一的答案,这个男人果真是神棍!
昨夜她就有些怀疑,生死之巅上神棍的身子虽然冰冷,却也是正常的冰冷,而不是寒冷,可是那声音,那动作,那气息就是神棍,她怀疑他的寒毒解了,她甚至想着那夜就是他!
可是一想到八年前见过这个人,她就不断的否定,现在全乱了,心乱了!
“丫头”他一直在轻喃她的名字,他只叫她丫头。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经历了太多太多,她一直走一直走,荒无人烟的大漠,一望无际的草原,她都走过,身心疲惫,想不明白,不想再去想,只想安安静静休息,如果可以,她想这样睡着,一直沉睡下去,再也不用醒来。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白发,心疼,心酸,心疼,交织着,折磨着他。
她终究还是醒了,修长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那张熟悉的容颜,为何和她所幻想的无颜男不一样?
“你是谁?”
她不敢确定他的身份,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期待。
害怕他不是神棍,却又期待他就是神棍。
“你的哗,只是你的哗!”他目光温润如玉,炽热的手心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仿佛她是他的宝,值得他倾尽一世的情,只对她一人!
“告诉我,你的名字!”她只是轻声问着,眸光中的希冀毫不掩饰,却透着浓烈的疑惑。
他俯下身,在她额上落下浅浅的吻,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凄凉的微笑,他的名字,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以前,他们都叫他太子,他叫他皇兄,现在,他们都叫他帝师,他突然觉得念出自己的名字,变得有些怪异,似乎很陌生。
“你的神棍,慕容哗!”
他觉得还是神棍贴切,神棍这个词,只有她能肆无忌惮叫,想起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她气得咬牙切齿的神情,伴随着这一声声‘神棍’,显得十分唯美,令他留恋。
特别是她感觉自己吃了亏,气不过就嘟囔着嘴低声骂了他神棍,那表情,十分特别!
“你是慕容哗?为何八年前我见过你?那时你不是应该在海里吗?”石阑吃力爬了起来,靠在床边,她的目光落向窗外,火红的夕阳印在窗纱,将那格子窗印出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床帘上。
慕容哗剑眉猛蹙,她见过他?八年前?怎么可能?
石阑看出他的疑惑,她摇了摇头,“我该走了!”
“去哪儿?”他紧张了,他按在她肩上,不允许她离开!
石阑眸光被他那紧张的眼神活生生碾碎!“我答应了念哥哥,明天随他回夏国,我答应他,嫁给他!”
她的小手紧紧握住那枚小小的玉佩,似乎在告诉着自己念哥哥为她做的事情,她想离开,她害怕自己再留下一刻就再也离不开。
慕容哗静静望着她,眼眸中的决然,又带着即将奔溃的坚强。他的手慢慢滑过她的肩,松开她。
石阑连忙下了床,看着桌上居然多了一个锦盒,她不想去追问,“这次我来,是为了一个月之约,血洗煞气,还有就是为了将那些东西还给你!”
她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每看一眼,心就会痛,仿佛如万把钢钉狠狠碾过,留下一个个幽深的血口子,千疮百孔!痛,隐隐作痛,却不会好!
他依然坐在床边,仿佛定格了一样,静静看着那空了的玉枕,心似乎被什么掏空了,“不必了,圣物已经不知所踪!那件衣裙,留着也无用,拿走吧,还有我答应为你做的嫁衣,一并拿走!”
他没有想到当日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居然兑现了,这么痛。唐念,该死的唐念,为什么非要写下那封信?为何要提醒着他炎王的死是他一手造就的?为什么不断提醒着他强了他皇弟后人的女人?
孝王府中,唐念静静坐在莲花苑中,等着石阑回来,凌风有些不敢确定,低头问了一句。
“少主,少夫人会回来吗?”
唐念玉颜上没有笑容,他虽然不确定,却不断说服自己,冷静,等待。
“我一直谋划着这一出戏,就是为了今日!炎王一心求死,死了,也是因为心先死!昨日那一场戏,慕容哗想忘都忘不了!因为他所看到的,是他最爱的皇弟一生都在看的痛,他皇弟承受的痛,将会在慕容哗心中生根发芽!让他知道自己的责任,解救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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