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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本来掐着她脖子的手放下来,看到上面的红痕,便凑上去一下下的舔,江彤月难受的扭着脖子,叫道:“不是村姑吗?不是又黑又丑?我这样让你倒胃口,你这是做什么?”
白小玉动作一顿,在她脖子细软的皮肤上咬了一下,轻笑道:“原来你心里在意这几句话?”他抬起头,捏着她的脸颊道,“是没有原来细嫩,但我自扬州城破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饥不择食的情况下,我勉强可以接受。”说着一只手放在江彤月的腰间不规矩起来。
江彤月整个人往外躲,白小玉却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在随近的床上,江彤月抓了被子往床角缩,却看到白小玉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上床来。
他慢条斯理的扯去了身上的浴巾,穿上坛子为他准备的一件素袍,回头时看江彤月仍然缩在床角,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今天没有兴致,只是想你陪我睡一会儿,”说着坐上床去,在一侧躺下,然后冲江彤月拍拍身侧的位置,见江彤月不动,道,“若你一定要这般与我调情,我可能就忽然有了兴致了。”
他灼灼地盯着她,似乎她再不睡过来,下一刻便要扑过去,她经不住这样的威胁,乖乖的爬过去,躺在他旁边,他如愿以偿,手臂将她拥住,头埋在她颈间,好一会儿才道:“刚才看到你竟然还活着,还生龙活虎的拿刀拼命,你知道我多火大吗,江彤月,凭什么我差点死过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却活得这么有生机。”
江彤月不说话,鼻间又嗅到他的气息,心中莫名有各种滋味翻涌,以为与这个人已经永别,却竟然只隔了半年多又相见,难道自己就该栽在这个人手里吗?
“我本来想生气到底,对你不管不顾的,但看到我身上的伤,便觉得一定要让你看看,我为你受了多少苦,”他说着抓了江彤月的手伸进衣袍中,抚过那一处处伤口,“皇帝没杀我,有人便想在牢中要了我的命,天天大刑小刑走一遍,我原想受不住就死了算,但想想,我竟然是为了个汉女死了,太不值,咬咬牙便挺了过来,江彤月,我今天流放此处也是拜你所赐,所以我一定要让你知道。”
江彤月不说话,指尖的触觉全是凹凸不平的伤痕,她想抽回手,却被白小玉强迫得盖在心口的地方,那里沉沉地跳动着。
如砚说,白小玉大抵是喜欢她的,不然以他的狠劲,杀了也绝不会放她走,她当时听着却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不管怎样她离开了扬州,以前一切就如前世,断了就要再想,之后的日子她真的也再不去想那些事。
然而,她此时分明躺在白小玉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前世未断,它一直在继续,这样的认知让她痛苦万分。
“你不该的,”她终于开口,“断开的前尘往事,你何必再将它连在一起,你抓了我,就当不认识我,要杀要剐随便你,你现在这样子,又想将我们两人的关系弄成怎样?”
“没怎样?既然失而复得,那我就接受,为何要当不认识你?你想与我撇得干净,我偏不要,”他忽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轻笑道,“怎么办?你一心想撇清,它就来劲了,非要与你扯上点关系不可。”他一翻身将江彤月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食言了,因为那天所谓的在家办公没有实现,后面就一直忙,最近又听说《半壁玲珑》上市时间又要延后,我真的各中食言,自动面壁去。
☆、急转
他本来真的不想动江彤月,他知道她不情愿,那日的鲜血淋漓他不想再来一次,他有他的骄傲,何况这样的经历就算是强迫方也并不会感到愉快,但她竟然想要撇清关系,当两个人不相识,凭什么?若不再遇,他可以当世上没有江彤月这个人,但就在眼前,他凭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自己所受得苦痛,所存的念想,成了什么?
他脸上依然寡淡,心中却已怒火中烧,人压在江彤月身上,突起的欲【望】如同心里的怒意隔着衣袍抵在她的身上,眼中同时看到江彤月眼中的惧意,他竟然有种泄愤般的快意,他借着那股快意,手拨开江彤月的裙子伸了进去。
裙下依然是记忆中温暖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他的欲【望】一下被勾了起来,手硬挤进她并紧的双腿间,触到那如花瓣般诱人的地方,眼睛不由得眯起来,不看江彤月眼里的恐惧,低头去吻她。
他有想过她,比他所意料的要想,当他受完刑被关在牢中,望着天窗外那一方天空时,他就会想到她,人被逼到将死时,总会想起一些东西,他的记忆一片黑暗,充满了杀戮与阴谋,虽然她也曾是阴谋中的一环,但唯独她是闪亮的,黑暗中唯一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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