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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的附庸。
“计多星”还有一肚子的兼并计划,只是“江南武侯”不答应罢了!
“江南武侯”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叶仁杰你明儿向他说吧!”
“自然是大哥礼请,才够面子,我想他会肯的!”
“江南武侯”叹口气,无可奈何的道:“咱们的人手还是大少,不足分配!”
“智多星”莞尔一笑,颇为自许的道:“大哥,咱们分区守卫,掌握住人员流动性,不株守在某家,有五六十个镖头,两百个趟子手实在也够了,再说咱们治本不治标,各旅舍大都伏有眼线,扎眼人物来京马上知道,各城门也都有交情,外来采盘子的可以有个风声,本地只有那些不学好的公子哥儿,他们只会拣软的吃,不会太岁头上动土的!”
“江南武侯”头点了点但道:“那何沧澜真想不到,咱们眼线都漏了他!”
“智多星”侧面看百里金鼎的表情,道:“大哥想拉他入伙?”
“啊啊!想是想,我那里请得起一个掌们人!”
“叶时兴这人真是莫明其妙,不说一声就走了,皇帝老子要起人来怎办,倒不如拉何沧澜去交差!”“智多星”出主意的说。
“太嫩!再者他也志不在此!”
年初发生的胡惟庸案,诛连三万多人,现在风波平息了下去,但朱洪武怕反复的胡惟庸收买刺客,而宫中侍卫才十多人,就要号称江南武林第一人的“江南武侯”入宫护驾!
“江南武侯”因成名不易,为人鹰犬,江湖不齿,再说这镖局等于是“聚宝盆”,舍不得放下!乃以局里业务庞大,结束不易,向有司推辞,并引荐正在金陵游历的“天南一剑”叶时兴自代,以其掌门人的资格足够!
有司因为京中王公贵戚,鼎食之家全赖“京都镖局”护院,也不能顾此而失彼,也就答应了。
而“天南一剑”也有意入宫伴君,所以一拍即合,但条件是整座皇宫王室,全由“雪山派”负责,那意思是宫中原有的侍卫都得卷铺盖了,宫中高手气得要挂冠求去,朱洪武识货,这事应造成互为牵制之势力他才有利,硬是不准!
这事双方正僵着,还在谈判中!
不料,“天南一剑”不成气候,赌技失手,羞愤回山,这事便形成中折,“智多星”
怕“江南武侯”入官护驾,旧事重提,故有此一说,拿何沧澜顶窝!
“江南武侯”缓缓摇头道:“不好!不好!江湖上会说我百里金鼎,朝秦暮楚,一下拉猫,一下拉狗!”
“这事都是‘天南一剑’不上路,早早入宫,那场赌技,便免了!现在怎办,不卖皇帝老子的账自然是可以,他要咱们开不成局子也可以啊!”
“拖拖看,拖拖看!”“江南武侯”忧愁地说:“其实皇帝老儿也太胆小,有那一峰两山坐镇,还怕皇宫给人抬走吗!叶时兴这人胃口也太大,硬要整包,如今他拍拍屁股走了,没事人一个,我可平白得罪了一峰两山!听说一赌气,连夜也不巡了!”
“叶时兴走了便不算对不起他们,且放心!”
何沧澜晚饭后,虽不是有约在先,果然去了秦淮河!
他来京虽五天,三件大事倒办了两件,心情轻松,也想见识一番这六朝金粉,纸醉金迷,被污涂得最浓最艳的秦淮河。
再说也要消磨掉初更之前这段时间,更深人静才能另有所干!
皇宫中,有一具“穴脉玉”,他算计已久了,若是得手,那么他的武功便能更上层楼!
入京听到“天南一剑”在此,就跑去订约,之后费了三天功夫和三百两银子,辗转打听出那“穴脉玉”是存放在“藏珍阁”中,又探知宫中虚实,近日侍卫高手并不巡夜,在闹情绪,这可是天赐良机,遂把窃取“穴脉玉”列为第三件要务!
晚饭时,喝了几杯酒,他薄有醉意,歪斜坐在小艇中,这小艇如一画楼,窗格细雕张着薄纱,前舱弧形的船顶,两边用疏疏的花格栏干支着,船顶底部悬着一盏彩灯,彩灯垂下。
夜暮渐垂满河尽是船,都挂着彩灯,大船不只一盏,两船擦身一晃即过,而又晃来了另一盏灯光!
河面上,金彩的涟漪,泛成细水波纹,船像是悠游在浮扁上,直是:“人在舟中,舟在天河!”
舟行轻缓,沿河妓楼传来的歌声丝丝入耳,且听:“醉方归”
春:
香车宝马出城西,淡淡和风日正迟,
管弦声里游人醉,且尽生前有限杯;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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