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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货,飞奔回家,她要去看看他们家亲家公。
马路无力的扛起老妈扫回来的年货,亦步亦趋的往家的方向走。她很担心爷爷,爷爷一个人再医院一定非常孤单。可是他现在谁都不见,除了雨鹤。
“马路,你是怎么做媳妇的,爷爷病了,你就应该在医院陪着,总想着自己舒服了,把老人家一个人扔在了冷冰冰的医院了,真是太不孝顺了,你当初嫁进去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有的时候,马越的‘唐僧症’也是非常严重的。
马路咽下一口热汤:“他谁都不见。”
“这不算理由。”
“爸,我们包点饺子去看看施爷爷吧。”马道悄悄推了一把马路,他看她不只是因为施功渊住院这件事,她好像还有别的心事。
马越冷哼一声,他从来没对自己的儿女失望过,这次非常的生气。
医院
护士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老先生谁都不想见。”
马路抱着保温壶,坐在椅子上,伤感的望着施功渊病房的方向。
施鹊伯终究是走了,他是不把我这个爷爷放在眼里啊~枉我一生倾注在他身上的心血啊~鹰伯为什么你这么早就走了,把我这个孤零零的老头子丢在这个世界上。我的鹰伯啊~
回忆:
“爷爷,我交的女朋友一定会和我一样孝顺爷爷,我不在的时候她可以代替我每天每天都陪着爷爷。”小鹰伯天真的仰着脑袋,趴在施功渊的大腿上。
施功渊开怀的大笑:“呵呵,鹰伯说的都是真的吗?”
“那当然,我永远都不会离开爷爷的,鹊也一样对不对?”他回头看向一旁依靠在长椅上认真玩游戏机的施鹊伯。
施鹊伯头也不抬的开口:“呵呵,我想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那个时候的鹊,总是微笑着让人感觉疏远和冷漠。
从以前到现在,所有人的心里,施鹰伯就像是一个天使,是无可挑剔的好孙子,好儿子,好大哥。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施鹰伯就是这样,温暖的如同微微的春风,没有脾气,却有主见。帅气逼人,总而言之,一切可以想到的好的词语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可是却因为醉酒驾车,而永远的离开了施功渊和大家。
今天晚上是大年三十,施鹊伯隐藏在喧嚣的夜总会,冷视着午夜摇摆疯狂的生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尚亭市猛虎帮的中心地盘,这里将是他癫狂的第一战。他需要消灭一些帮会来树立自己在这个城市的威望,同时合并所有的地下组织。能够让上面更好的控制。
雷临摩拳擦掌的看着舞池中的生物,嗜血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在他眼里,都是猎物。缓缓的走近Dj,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麻烦你,把音量开到最大。”
Dj欣喜的把钞票塞到怀里,把音量拧到了最大。施鹊伯狰狞一笑,走上二楼最深处的包房。惨叫声和打斗声淹没在噪杂的音乐声里。
施鹊伯用睁大眼睛的猛虎帮大哥的名贵西装擦了擦手上的血渍,面目表情的走下楼,坦然而冷漠。
夜风凛冽,即便是三十,墓园依然冷清的萧瑟。
施鹊伯瓶中的酒已经见底,醉眼朦胧的看着碑上有着温暖笑容的帅气男人,泄露了深深隐藏,属于施鹊伯的情感:“哥,如果你在该有多好,爷爷就不会被我气的住院,你就可以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他他,忘记和你说了,我娶老婆了,一个白痴的女人,就就在我刚刚对她有点感觉的时候,雨卓回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那个女人是爷爷让我娶的,如果我利用她模糊取得龙乐岩的信任,再抛弃她,然后然后还有雨卓,爷爷就更不会原谅我了。但是,但是她真的不是我的菜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他一定还在怨我害你喝醉,然后开车,然后才让我娶了那样的一个女人”
他喋喋不休的醉倒在了施鹰伯的墓地上,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朦胧的墓园,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感慨
《没你不行》并不算是我呕心沥血的作品,只是想到了就写了。逻辑会有一些东一块西一块。但是写了,我很快乐。作品里有些许喜剧的成分,或许我写的并不好,但是我会把自己逗得像个疯子似得笑个不停,这就足够了。
既然是快乐,就要分享。这是我的座右铭。
很长很长时间我沉浸在自己的天马行空里,享受着,沉沦着。生活是会说话的,他让我从飘摇的虚幻中走出来,要我走近属于自己的世界。不要不务正业。
人总是要被逼到一种程度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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