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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哟,我真不知道,你还喜欢这一型呢。”
苏青抚了抚额角:“我觉得,你作为闺密非常不称职,这么多年对我的个人爱好还是了解无能。”
刘恋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能再了解了,我觉得再了解下去,我都要跑到你的审美范围之外了。”说罢,她用眼神递个信号过去,意思是让苏青多跟美少年说话。
苏青不能再装没看见,只能朝着男方笑笑:“不好意思啊美少年,我们姐们儿斗嘴,让你见笑了。”
美少年挺不好意思的:“得,换个名字吧,这么叫我真��没牛�匀颂�交挂晕�矣胁∧兀�故墙形沂币幻�伞!�
刘恋甜甜地笑:“我看还不如叫美少年呢,你这名字真显得我爹妈起名时偷懒了,你和苏青的名字听起来都特别有气质,以前有个女作家是不是叫苏青?你俩名字倒是挺搭的,民国范儿。”
苏青默默叹了口气,心说这刘恋撮合人还是那么直来直去,这让她和时一鸣除了微笑尴尬对视外,还能做点儿啥?
这顿饭吃得还真是干如撒哈拉呢,苏青特别仔细地扒拉饭碗里的饭粒,以此展现自己把生命都溺死在食物身上的显着缺点,摆明了想搞砸这场荒谬的相亲。
终于熬到时一鸣坐不下去了,伸手招呼服务员说结账,苏青以女柔道选手般孔武有力的姿态抢到了付账的权利,时一鸣捏着信用卡在手上,被这气势震成了一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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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机是大家起身准备离开时,时一鸣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一张名片。
苏青一看那白色名片上印着缺一口的银色苹果标,兴致竟一下子来了。
“你在三里屯苹果店工作啊,那你认识李川吗?”
年初的时候,刘恋买了台11英寸的Air,不太会用苹果系统电脑的她,在三里屯苹果店二楼上课的时候,时一鸣是他的一对一授课老师。
刘恋一边上课一边摸清了时一鸣的底细,觉得这个男人还挺符合苏青审美的,使了几个小手腕,便跟时一鸣热络了起来。为的就是找准一切机会,把他推销给苏青。
大概是李川在刘恋心中,已经贱到连记住他曾在苹果工作过也不配,所以刘恋还真忘了这一茬儿。
“糟糕,我忘了你和李川都是苹果店的。”刘恋拍了拍脑门,脸上写满了后悔。
就像是有些守寡多年的贞洁寡妇,一旦遇到合适的机会,就会推倒贞节牌坊变成淫娃。
刚才还一副死活要搞砸这场相亲饭样子的苏青,瞬间止不住闸开始抛出一切关于李川的话题。
“李川,长得挺帅的,话不多,人挺好的”时一鸣大概看出来这位李先生在苏青心目中地位不一般,也非常配合地开始仔细回忆这位其实并不熟悉的男同事。
苏青闪出跟听到隔壁邻居夸自己女儿漂亮一般的眼神,以一种家长之姿客气地说:“哎哟,他长得还叫帅啊,最多算是平头平脸,大路货罢了。”
刘恋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告诉时一鸣:“你就把李川当成她儿子回忆就行了。”
时一鸣知道刘恋开玩笑,却又略带忐忑和好奇地问苏青:“李川是你男男友吗?”
苏青组织一下语言,发现她与这个名为李川的旧人还真是没什么名分,她该怎么说呢。
这时,一旁按捺不住的刘恋用齿音蹦出了几个字:“他是贱人,要是友,也是最佳损友。”
当曾经深爱的人,千回百转还是不爱你,曾经沧海难为水,爱人变成了贱人。
在爱情这件事情上,人人都挺势利的。
她没想成为电影里深情的女主角一辈子不嫁,忘记一个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赶快投入下一场恋爱,让新一轮的情感纠葛变成橡皮擦,来擦掉过去的痕迹。
否则时间久了,心里的那点儿心结就变成石刻,那就只能固守着这点儿回忆,最后变成一座毫无实际意义的贞节牌坊了。
苏青其实并不是那么难追的女人,时一鸣这种像水葱一样新鲜的男人在硕大的北京也不算太常见。
如果换个时间点遇到,苏青扪心自问,这会是个不错的对象。
即使走不到天长地久,若无缘分,日后怀念起来也是不错的。
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苏青无福消受。
吃过茶餐厅,刘恋倒是也没再强求,让苏青和时一鸣老套地喝喝咖啡什么的。
于是三个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坐刘恋的车回去得了,这时间我们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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