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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当才的甘爽清凉,再加上自己身子不药而愈的感冒。
这水应该对人体有好处的吧,这可是老和尚的佛法呢,悠然只得把一切的神异都归于老和尚佛法,毕竟,当日老和尚不是露过一手吗。
先咪了一口尝尝,嗯,是这个味儿。
悠然点点头,然后端着碗走到小石头的身边,小石头显然渴极了,就着自家娘亲的手,大口的喝着,一会儿半碗水就喝的底朝天。
“娘亲,这是小石头喝过最好喝的水。”小石头一脸满足的笑容。
悠然也笑了,轻拍了拍小石头的脸颊,然后问道:“额头还痛吗?”
小石头摇摇头:“不怎么痛了,这里好舒服,凉凉的。”小石头说着,指着额上缚了那膏药的地方。
“那娘亲看看。”悠然道,伸手小心的把缚在小石头额上的膏药取下。
那处青紫依稀,只是破的地方已经结壳了,不在渗着密密的血珠子,看着也不再那么吓人。
“嗯,已经结疤,再缚两天就会好。”悠然道,然后重新把那张药膏缚上。
好是好了些,可效果显然并没有悠然想的那么立竿见影,也不知是药膏的药效还是那水的功效,悠然也弄不清了,也许之前的是自己的幻想吧,可也不太可能啊,悠然纠结的一个头两个大。
悠然也不管这些了,先烧点水洗漱。
可等她烧好,端了出来,却看到小石头正扯着那额上的药膏:“娘,缚着难受,不透气儿,石头不缚行不行,不痛了。”
看着悠然,小石头撅着嘴儿道。
悠然急步走过来,轻拍一下小石头的手,有些不高兴的道:“这不缚药,伤怎么能好呢,可不许顽皮。”
小石头便一脸委屈。
而等悠然揭开那药膏准备重新缚好的时候,却发现,小石头额上之前的青肿已平复了,青紫处变成了淡淡的痕迹,而破口处结的壳也有要脱下来的势头,显然那里面的伤口已经长好了,悠然一阵讶然,看看药膏又看看那碗,一时弄不明白倒底云先生的药管用还是水管用。
感觉到小石头在轻扯着自己的衣袖,悠然低下头,小石头一脸委屈。
悠然唯有收起惊讶,故做一派自然的道:“不痛了,那就不缚了吧。”
“娘真好”小石头笑的跟太阳公公的孙子似的。
“那以后可要听话,不能一个人跑到水边去玩。”悠然轻拂着小石头的额头,那眼光还是一会儿在药膏上,一会儿在那碗上来回打转。
“嗯,以后石头一定听话。”小石头显然也叫昨天的事吓到了,这会儿很乖。
原来昨天,小石头一个人在屋里玩的无聊,便一个跑到那泉眼处去玩水,要不是,悠然突然的那一阵母了感应,也许小石头已经出事了。
“娘,我饿了。”小石头又道。
悠然打开门,看了看外面高高挂中天的太阳,不由摇了摇头,这不知不觉的就已经中午了,于是转头道:“那小石头一个人先玩一会儿,娘亲去煮饭,今天可有肉吃哦。”
“嗯,石头要吃肉。”小石头用劲的点点头,一脸喜笑颜开。
第十四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在悠然煮饭的时候,山道上急步上来一个人,一身轻便长衫,头上扎着儒巾,山风一吹,衣袂飘飘,一张脸虽说没楚王那么俊逸,却胜在儒雅,给人感觉正是君子如玉的那种。
他正是村头的教书先生秦逸云。
原来,他今天上午回来,听到苍伯说昨晚的事,便有些急,虽说都是伤药,可他那药膏是跟据大牛的体质配,药量很重,小孩子怕是有些难以承受,他自然不放心,这才打听了悠然和小石头的住处,要来看看。
秦逸云走到木屋前,就看到一个白净的小男孩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他知道这木屋里就住着唐家母子,那么眼前这孩子显然正是昨晚受伤的那个了。
听苍伯说过,孩子伤在额上,可这会儿,秦逸云有些疑惑了,盯着那孩子看了很久,那额上的痂显示这孩子是受伤了,可怎么看也没有苍伯说的那么严重啊。而且那伤口上的痂已经快脱落了,怎么着也不象是昨天受的新伤啊?
可苍伯说话一向实在,没有虚头的。想着,秦逸云就走到木屋前。
“小童,你叫什么名字?”秦逸云上前,蹲在小石头面前,一脸微笑的道。
“我叫石头,云先生,你找谁?”小石头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这云先生在他的眼里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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