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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午休了。”说着,他便很自然地躺下,顺势伸手拉了我,将我带进他的怀里,一下没反应过来,脸就贴在他赤裸的胸膛,被细软的胸毛挠着。
这大白天的躺一起不是很好,一回神就赶紧坐起身,“呃”临时脑子空白,不知道要说甚么。
“呵。”龙班轻轻地漾开微笑,“不闹,睡吧,嗯?”
这一抹温和表情简直是惊为天人,严肃威武的龙班瞬间成了魅力熟男,别人看不到的模样,被我给享受到了,这比他打赤膊除草那时还更有杀伤力。
我有种被重重轰了一记的感觉,血液畅通。
只可惜不能在这时候扑上去把他吃了,再说他是一是零也不确定,万一是个一号,吃亏的是我呐!
于是打消念头,脱了鞋袜,在另一张床上躺下,静静地闭眼感受这只有我跟龙班的共处一室,虽然甚么都没发生。
(十)
轮到我站安官时,龙班也跟着,我看向他,却听见他说:“陪你。”
“咦,不用吧,安官而已,时间很好打发。”当我穿好衣服,准备走出寝室,龙班一把拉住我。
顺着手臂看上去,与他四目相对,“怎么了吗?”我问。
龙班停顿了一下,却是松了手,直说:“没事。”虽然只是些微,可我还是看见了眸光稍有黯淡,那并非欲言又止,而是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
这摆明了有心事。
“有甚么我能帮的,龙班你尽管说,别把心事憋着。”推开寝室门之前,回头又瞩了句:“龙班,等你想说的话,我在安官桌那里。”然后扣上S腰带,就去交接。
距离午休结束还有半小时,穿堂一片宁静,午后的悠闲就是这样,除了上下哨卫兵的脚踏车炼声、中山室里看电视看到睡死的士官长、各个寝室依稀传来的酣眠响,以及安官桌旁音响设备放着广播节目的歌曲,这时候站安官感觉像在顾幼稚园,孩子们都睡了,等着我吹响起床哨。
一群野孩子。
一个人稍微把穿堂环境整理一下,逗弄连上养的小狗,进连办公室吹一下冷气,再出来晃晃看看,半小时就到了。
该是吹起床哨的时刻。
在两侧走廊正中央站定,分别向左右长廊各吹了一次起床哨,并且简洁地喊出“部队起床!”。值星官率先走出寝室,一身衣着飒爽,在穿堂前小广场等众人集合点名。
这时也不算是正式点名,稍微洒扫一下就开始下午课程,大夥引颈期盼着课程的内容到底是甚么。其实,也不用这么殷切,既定的课表早就公布在公布栏,只是它被遗忘了。
“刺枪术基本训练,part two。”我说,一个新进弟兄畏畏缩缩地问我,而当我轻松自若说出这个答案时,我看见了愁云惨雾,每个人头顶彷佛都有一朵乌云,有的在打雷,有的闪着电,还有的已是狂风暴雨。
有这么受打击吗?我再定睛一看,看出了能让大夥心头稍宽的讯息,“教官不是龙班啦,是曾排,可是曾排还没回来”那还是有可能是龙班,有说等于没说,哇操!
我请示值星官,还好,值星官请了他的学弟,一位下士班长,这位小班长擅长的是战斗教练,之前领教过他的灵活与实战技巧,没把他派去特种部队太可惜了,身手之矫健,一整个让人傻眼。
然而,他的弱点就是刺枪术,因为他没兴趣,他觉得无聊,他觉得直接拿小刀划脖子比较帅,他觉得现在部队用的枪打不倒敌人,靠体术自保比较实际,反正,他有很多说法跟他的觉得。
我站在穿堂口望着小班长在集合部队,口令的尾音拖的真长啊!
“向前看~起~,立正!立正立正!哎,我说立正!好,稍息!喂,给点面子,我说稍息了,稍息。”
噗,弱掉了这是。
“欠操。”骤然,我身后一个声音低斥着,转身惊见龙班何时走到我背后,吓得我往旁边一站,免得被敌袭。
他看着我,脸色顿时柔和起来,“不是说你,你已经被我摸哨成功,死了。”然后连欠操的机会都没有是吧?!
“死了也好,就不用再被摸哨了。”我反说一句。
“不准你死。”
“可我刚刚被你摸哨给摸死了。”
“”龙班只是看着我,皱了下眉头,一会儿没想到要说甚么似的,又抿了一下他那略深的唇瓣,“说不过你。”最后下了结论。
“那,就是我赢了,赢了就可以讨奖赏。”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