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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安抚着郑玲,心中也是酸涩,待郑玲渐渐平息了抽噎声,郑苏易才小心抚上郑玲右手手腕部,狰狞的伤口虽长出了新肉,仍旧触目惊心,心疼到:“大哥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郑玲将泪水抹去,原本睡着的南平王却被动响吵醒,睁眼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眼中满是赞许。“易儿当真是长大了,有担当,是个骁勇的将军了。”
“父亲,孩儿说过,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南平王颔首,很是欣慰,道“南平王府日后便要靠易儿了,好,甚好。”
父子二人正说着话,王妃却是牵着仨儿走进,“仨儿,快过去让你爹好好瞧瞧。”
这话让众人视线都集中在了小小的仨儿身上,反是郑苏易一脸莫名,看着走进的孩子,应该五六岁了,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何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遂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见儿子发问,王妃也是嗔怪地瞧了眼自个儿子:“那要问问你,你把你生父留给你的蓝田玉佩放哪里了?”
郑苏易眉头拧得更深,看了眼沈长安,很快转回了视线,淡淡道:“丢了。”
王妃呵笑一声,取出玉佩拿给儿子,道:“收好了,你也是,何苦招惹风尘女子,想要女人,收些丫头做通房不是更好。”说完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如今孩子也大了,懒得说你了,日后你好生教养,这孩子也是聪明,把外头养的那些个毛病都改了,以后也能成器。”
郑苏易起先脑子一团乱麻,看了眼众人,又看了眼手中失而复得的玉佩,才慢慢反应过来:“我不可能有这么个孩子。”
一句话,众人都是深吸了口气,只有郑玲弱弱道:“我就说大哥不是那样混账的人,这孩子肯定不是大哥的。”
倒是王妃有些着急,说道:“你想想清楚,不然人家姑娘怎么有你的贴身玉佩?况且,况且这孩子长得与你小时候颇像”
郑苏易斩钉截铁道:“这块玉佩我不过今年才丢。天下之大,若是有心人,茫茫人海里寻个七八分相似的人也不难。”
王妃这才头晕气闷地站立不稳,好在有汀画和兰姑扶着,才不至于摔倒,王妃拍抚着胸口,连着咳嗽。得到却又失去,才是最痛心最失落,却也最无法割舍的,况且,这个孩子已被调教得这般乖巧了,只差苏易一句话,她就能拥有一个孙儿了啊。。。。。。
“汀画先送王妃去休息,免得打扰了父亲的清静。”郑苏易吩咐着,说完又看了眼仨儿,道:“至于这孩子,哪里送来的,便送回哪里去,府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汀画搀扶着王妃离去后,南平王才是叹息一声:“你母亲怕很是伤心,这半年对仨儿很是上心,如今却。。。。。。你没事便多去看看你母亲吧。”说罢看了眼沈长安:“若是长安能有好消息,我与你母亲便都安心了。”
一时尴尬,大家都没有接话,反而是被晾在一旁的仨儿有些明白了,怯怯拉着沈长安衣袖,道:“嫡母,是要送我回娘亲那里去么?那个娘亲我才见过几面而已,我不要回去。”
沈长安看了眼郑苏易,才蹲身,对着仨儿,用着最和蔼的声音,说道:“嫡母在外头给你寻个大房子,让虎子和石头陪你一起住,再帮你聘先生教你们诗书,你不是一直想永远和虎子石头生活么。”
仨儿眨巴了眼睛,似想要控制住眼中泪水,可终究无用,眼泪簌簌落下。
“可是,仨儿是没有家人了是么,你们都不要仨儿了”说完回头看向郑苏易,整个人扑过去,对着郑苏易就是一顿揍,哭喊着:“都是你,一回来就要赶我走,你讨厌,你滚出去!”
孩子的力道不大,郑苏易便也由着他,眼睛却是看着沈长安。
看出兄嫂的尴尬与不忍,也怕扰了病中的父王,郑玲走上前,把仨儿抱开,道:“嫂嫂随大哥先回如园休息去,还得准备了晚上的进宫赴宴不是,仨儿交由我,我陪着他。”
…
九月的如园清风徐来,吹落的树叶铺满小路,走进如园,便是香气扑面而来。
“还是金银花好,一进来就闻着阵阵花香,很是醒脑。若是桃花,此时早凋零了,剩下枯枝一片。”
听了郑苏易的话,沈长安笑了笑,道:“金银花也有凋谢的时候,到时世子爷别又嫌弃这一片黄叶碍眼,觉着还是桃花美艳。”
“不嫌。”很顺口地接了一句,说完郑苏易都是愣住,一旁的云哥和阿莲却是掩着嘴笑了。
“被褥今上午都换了新的,屋子里也点了你最喜欢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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