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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床脚,脖子处和腰上也被拦了两道绳子,上身只剩“B杯”下身已被褪光。我脱掉裤子,然后上去解开她的乳罩扣。她的鼻子“嗯”着,四肢动着,似乎抗议,似乎哭泣。我不理会,准备向下推进。想这“沙姐”这么嫩,皮肤净白细腻,肯定还是处女。我不知道已经终结了多少女人的处女生涯,所以现在既兴奋又麻木,既熟悉又陌生。女人挣扎得更加厉害,两只腿如蛇一般扭动,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还有几个男人在等待着上她,她在作着绝望的抗争。
这时,我发现了她左腿上那颗大大的红痣,是那样清晰,是那样熟悉,纵然我是地痞,我是流氓,我麻木而坚强,可我还是惊呆了,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差点瘫倒在她身上。我站在床下镇定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撕掉女人眼晴上嘴巴上的胶带,那鹅卵形的脸一下子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是那样姣美,是那样的相像,我仿佛在梦中,浑身颤动不停——故事的精彩不在话下,文字的优美不在话下;只是,主线与副线的相对分离、双主人公的写法,朋友们是否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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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性舞欲蹈的时代(下)
女人眼含泪花,鼻子还在不停地“嗯”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
我坐在沙发上镇静了有5、6分钟,然后走过去,对女人说:“我问你话,你必须如实回答。不许乱叫,不许撒谎。如果你不配合,那几个人这在外面等着呢,他们可体壮如牛后果你应该很清楚。现在也许只有我能救你。”
女人直点头。
我走过去将她嘴上的胶带撕掉,然而坐回沙发。问道:“家是哪儿的?”
“就在J市。”
女人声音很小,很怕别人听见的样子。
“今年多大?”
“十九。”
“父亲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很小父亲就离开了我们,我记不清我的父亲了。我母亲也不告诉我父亲是谁。”
“你母亲是谁?”
“你问我母亲干啥?”
“你必须如实回答,不然”
“温,温雪玉。”
“真是温雪玉?”
“骗你干啥。叔叔。”
这女人一声叔叔,叫的我是浑身更加颤抖颤粟。现在再年轻的女人见了我都叫哥,好久都没有听到过叔叔的称呼了。
她接着说,“我还年轻,刚上大学,我想活,你放了我吧。”
“你叫什么名字?”
“温莎。”
我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浮想联翩,温雪玉的影子突然一下子占据了我的心智,整个人如石一般僵硬。
“叔叔,你救救我吧!”
温莎在哀求我。
还未等我回话,哥几个在外面敲门,“老大,玩够了没有,该我们了。”
温莎慌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一定要说话算话,放了我吧,求求你的,我不想死。”
我把门打开,白健全腾地钻了进来,嘴里说着老大我上,手里解着裤带。我一个耳光上去,白健全一下瞢了,说老大你,你。我骂道,滚,快滚,再不滚我废了你。白健全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我给温莎松了绑,对她说:“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式,而在20分钟之前我还是那样的无耻。
温莎边梳头边问我:“刚才你还那么粗暴,现在为什么又要救我?”
她肯定不相信我会平白无故地救她。
“我这人就是这样反复无常,高兴了可以救你,不高兴了可以杀你。”
“想得到我的好感,准备长期霸占我。”
“也不一定。”
我说着扶起温莎往外走。哥几个目斜口歪地看着我,嘴里自言自语,看来老大喜欢上这“沙姐”了。在哥几个看来我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多年来我的言行就说明了这一点。
我开车将温莎拉到离J市大学大门约200米的地方停下,说“你下车吧。”
温莎这时表现出出人意料的坚强,她左手扶着驾驶座椅靠背,嘴里说:“你救了我我要感谢你,但你们侮辱了我我要打你,老流氓。”
说着右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正文 第三章 温莎给了我一记耳光(上)
温莎给了我一记耳光,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愤然下车。可她站立不稳,走不了几步便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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