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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因为工作上的事回家晚了,本来劳累,心情不好,可回到家里李翱还没有吃晚饭。原来赵小曼又不知什么原因不愿做饭。我就草草地下了一点挂面,与李翱一起吃了。
吃完饭,李翱拿出一份数学卷子让我签字,“爸爸,这次测验没有考好。”
我一看才70多分,不由得火冒三丈:“怎么才考了这么一点分。”
“这次题太难了。”
“班上排多少名?”
“20多名。”
“那别人为什么考得那么好?”
“我太粗心了。”
“是粗心还是本来就没学好。”
李翱见我问得多了,便有些不耐烦:“你说那么多干嘛,你们平时又不管我,考这么多就不错了。”
我一个耳光搧过去,当然不是很重,“学得这么差,理由还多得很。”
李翱拿着我签好字的卷子,捂着脸跑进他的宿舍。进门的时候,将门关得乒乓作响。
晚上,我彻底失眠。想我平时忙于工作,很少管儿子的学习,现在还动手打儿子,心里十分的内疚。
不想半夜赵小曼突然起床,把家里的东西砸得啪啦作响。我迷茫地看着她,她声嘶力竭地喝道:“李果毅,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天就是忙忙忙,儿子的学习这么差,你还睡得着。”
我说:“儿子学习差我也着急。可能是男孩子,粗心,等他慢慢长大了,就好了。”
“等他长大了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别人家的孩子清华、北大,我们的孩子什么学都上不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运。他不努力,我能怎么办?”
“外面那些臭婊子你就有办法,儿子你就没办法。”
“你在乱说啥子哦,别人都睡觉了,你弄得噼里啪啦的,好吗?”
“我不好,外面的臭婊子好。”
说着她抓住我的衣领手脚并用。
我并不还手,只是拚命躲闪,就是这样,我的脖子上也被她抓出了几道血印,火辣辣的疼痛。
李翱被吵醒,跑过来说:“你们又在打,打,打,哪有你们这样的家长?”
说着重重地关上门,进了自己的宿舍。
一种痛苦顿时弥漫我的全身。
赵小曼也仿佛受到了震撼,放开我,哭哭啼啼地说道:“李果毅,我让你,我让你。”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回家。赵小曼回家后关在屋子里看电视。我做好饭后,悄悄对李翱说:“去叫你妈妈吃饭。”
李翱走进我们的宿舍,叫道:“妈,吃饭。”
紧跟着就是一声大叫:“爸,我妈上吊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看赵小曼又吊在了贮藏室的门框上,急忙上去将她抱起,然后将她放在地下。这时赵小曼已没了声息,我赶快给她做人工呼吸,并掐她的仁中,她才嗯了一声,慢慢有了呼吸。我将她抱到床上,兑了一碗白糖开水给她喂下,然后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云云。赵小曼一句话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哭,好象魂魄还未从地狱里回来。
这样的生活反复多次,我们都被搞得筋疲力尽,最后只好分手
突然接到赵小曼的电话,让我生出了这么多的回忆。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这么奇怪,阴立仁突然又来了电话:“果毅啊,老战友,好久没有聚了,哪天有空,我们聚下。”
我想了想,说:“好嘛。”——nul
正文 第七十七章 这“沙姐”肯定在手淫(上)
白健全的案子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二次开庭时由于董兰的神秘失踪和其他发廊女关于董兰卖淫的指证,控方人员无心恋战,阴立仁果断扔了包袱,结果白虾被当庭释放。
白健全来到我的办公室,抓住我的手一个劲地说:“老大,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还得待在局子里,还不知道要判好多年,说不定都会死在里面。你不知道,里面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像我这样的人,这么瘦,不要说再呆几年,就是再呆一个月,也得被牢头狱霸弄死。老大,你就是我的再生父亲呀。”
沙胖子说:“现在我们不叫旷总老大而叫首长了。”
“那我也叫首长。”
白健全说着面向行了我一个十分难看的军礼,“报告首长,你的战土白健全从监狱里出来了,现在特来向你报到,等候你的指示。”
我说:“健全兄弟,你在监狱里受苦了。兄弟们都很想念你,为你的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