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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正值青春期,也不脱俗。操课之余,总要给自己找些理由,到大礼堂周围转几圈,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礼堂的后面有一片灌木,椭圆形的如蚕豆般大小的叶,细长的枝条有一人多高,上面还长着刺。整个灌木丛参参差差,乱七八糟。但在戈壁,能看见绿色就不错了。所以,我也听见有人说,“什么树哦,这么难看,在军营里很不协调,把它挖掉算了。”
说归说,谁也不会动手真挖。
后来,那灌木丛竟然开了花。
有一天,我看见一位女军官正在摘那灌木上的花。这女军官高挑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化了淡妆。我想她肯定是宣传队的女干部。
我问她:“这是什么花啊,你摘花干嘛?”
“这是刺玫,摘回去做玫瑰酱。”
她脸上荡漾着得意,同时又流露出一丝嘲讽,好像在说:“连刺玫都不认识。”
哦,这是刺玫,这是刺玫花。
我向来不擅吟花颂月,一来反感文人骚客效仿名家,牵强附会,硬要给自然的花儿赋予蹩脚的象征。在花前,在月下,借花借月,发泄他们自私的情调;二来我是军事干部,粗犷豪放派的,要说喜欢,也是喜欢沙漠里的胡杨,活着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烂。
一般的花儿是不能使我动情的!
不过,这乱七八糟的灌木竟是刺玫,它的花竟能制成诱人的玫瑰酱,我着实有点惊讶。同时,又对这位女军官肆无忌惮的的采花有些不爽,“制成玫瑰酱只能你一人享用,而花开在这里,却会有很多人享受”好在花多,她采了一些便去了。
后来,我知道她叫何晓禾,也是这里的风云人物。
她走了后,我猛然来了兴致,仔细观赏这刺玫花,发现它只有旧时银元般大小,开得很灿烂,紫红色的花放在鼻子边一嗅,一阵浓烈的馥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从远处望这刺玫花,觉得它就像秋天田野里的辣椒树,上面挂满了红红的辣椒,又像是“火井”柿子树丛,上面挂满了成熟的甜蜜的柿子。
可是,我在大礼堂边找到的这么一点点美好,很快就让阴立仁和何晓禾破坏了。
有一次,我看见阴立仁远远地向大礼堂这边来了。早就风闻他和何晓禾不清不楚,他肯定是来找何晓禾的。我躲在一边想看个究竟。
处于青春期的我,对于性,对于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好奇使我做出了现在看来很不道德的事情——偷窥——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偷情猛于虎(下)
阴立仁和何晓禾躲在大礼堂旁边的一个角落。
只听何晓禾问道:“阴参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找我了,人家还要排练呢。”
何晓禾应该比阴立仁大2、3岁,说话明显的有一种熟女的味道。
“我一天不见你,心里就慌得很。”
阴立仁说。
何晓禾问:“是吗?”
阴立仁说:“不骗你。”
“想我什么啊。”
何晓禾挑逗地问。
“想你的心,想你的人。”
阴立仁的野性立马被挑逗起来了,“想你的嘴,想你的波波,想你的洞洞。”
“去你的。”
何晓禾说,“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谁看得见啊,你那些队友,都忙着排练呢。”
阴立仁说,“其他人,谁跑到这里来?”
“万一看见了呢?”
“看见就看见,你就当一次演出。”
“你真坏。”
“我就坏。”
阴立仁说着问道,“晓禾,你的波波怎么又大了?”
“是吗?”
何晓禾风骚地说,“还不是让你搓大的。”
阴立仁问:“不会有其他人跟我一起搓吧。”
“你猜喃。”
何晓禾反问。
“肯定有。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用也怪可惜了。”
“嗯,嗯。”
“晓禾,水好多哦。”
“嗯,嗯。”
两个人真的打开了野战。
阴立仁不停滴说:“爽,爽,爽。”
何晓禾不说话,先是轻轻地呻吟,而后就发出了地动山摇的叫床声。
演出队排练的乐曲声似乎掩盖了他们的声响,可是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