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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请稍等。”
这时梁娟娟又向我身上挨了挨,“谢谢啊,旷老板。”
我眼晴一瞪,“去,去,去,去陪沙老板去。”
可能因为酒精的原因,沙胖子的眼睛里早就充满了欲火,一听我叫梁娟娟去陪他,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嘴上却说:“首长,你”
“你,你,你就别客气了。”
我说,“女人,衣服嘛,你穿我穿都一样,何必分彼此。兄弟,手足嘛,怎么分得开呢。再说,这种女人连衣服都算不上。”
梁娟娟十分故作地在我身上捣了一拳,嘴上说着,旷老板,你就始终看不上我,哎,没办法,在旷老板这里,我只能是单相思了。说着起身走向沙胖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郭胖的腿上,一只手顺势绕住了沙胖子的粗脖子。
我不屑地说:“梁娟娟你还有单相思吗?你先有阴立家,后有李味,那个时候你多风光啊。想不到现在却突然患了单相思,哈哈。”
“再别说那两个死鬼了,今天第一天做生意,晦气得很。”
梁娟娟说这话时已经心马意猿,眼睛色咪咪地看着我,胸部的奶子却不停地蹭沙胖子的肥肩——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梁娟娟从骄女到妓女(下)
想这女人也就十八、九岁,本应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现在却像一头发情的、性感的母猪。父母辛辛苦苦把她培养成了一个大学生,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她便由一个天之骄女先是变成了一只金丝鸟,后是变成了一个妓女,是谁造成了她的堕落?是阴立家?是李味?抑或是社会?难道我旷山峰就没有一点责任?难道“奥运宝贝”就没有一点责任?
正冥想间,服务生又领来了一位“沙姐”只见她穿得薄如蝉翼,身体的曲线显得既单薄又优美,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怜爱。这种“沙姐”如果不是妓女,身后肯定有超过一个连的追求者。
服务生问:“先生,满意吗?”
我想都没想就说:“留下吧。”
服务生知趣地离开。
“沙姐”往我身边一坐,一股特殊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我仔细一看,这“沙姐”还真是一个美人坯子,鹅蛋脸、宫阙鼻、樱桃小嘴,显得十分地粉嫩。醉人眼里出西施呀。她在我身边坐下的当儿,两只手很熟悉很自然地抱住了我的胳膊,抱得很紧,以致我很轻易地就感觉到了她那两个柔软的乳房。
那边沙胖子和梁娟娟早就啃在了一起。这梁“沙姐”看来天生就是妓女的料,阴立家尸骨未寒,李味生死未卜,她就如此地纵欲。这初当妓女的人可能都有一种新鲜感,不同男人的刺激,使她们乐不思蜀。从梁娟娟身上,我看不到一点悲伤,看不到一点痛苦。这时,沙胖子和梁娟娟突然起身向黑暗中走去。原来这包厢里面还有一个套间,是专门用于客人与妓女办事的。
身边的“沙姐”也莺莺地对我说:“先生,你要不要我出高台?他们在里面,我们就在外面。”
“出屁的高台。”
我掏出五张百元钞票扔给她,说,“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给我按摩按摩吧。这是给你的小费,不比出高台少吧?”
“谢谢先生。”
“沙姐”明显地有点喜出望外。
我爬在沙发上,“沙姐”很轻柔地给我按摩,从头到肩再到腰。我感到了些许的舒坦。
李味还是在不经意间跑了出来。他从J湖中伸出双手,声嘶力竭地呼喊:首长,救救我。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克劳塞维茨曾经说过:凡是可以出差错的事情终究还是一定要出差错,而且是在最坏的时候。这就是著名的“麦菲定律”王刚、健全,这件事怪得了我吗?克劳塞维茨都说过了,李味一定要出差错,而且是在“奥运宝贝”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拉他,可他是飘浮的无根之草,我拉得住吗?
这时,套间里梁娟娟发出了母猪叫春的声音。
我身边的“沙姐”噗嗤一笑,然后说:“先生,你看他们多消魂呀。要不要咱们也来一下,反正你也给了钱了,再加一点就行。”
“你B痒了?再哆嗦,老子把你的B用针缝上。”
我恶狠狠地说。
“沙姐”再不敢吭声,十分认真地给我按摩起来。这时她已爬在了我的身上,两只绵软的奶子轻浮地在我的肩部摩擦。
这婊子的骚情,竟激不起我的半点性趣,就连与她亲嘴的欲望都没有。我心里只有“奥运宝贝”只有兄弟们。
经过这多半年的明争暗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