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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偷窥丈夫与别的女人性交,我知道现下自己再也不是个母亲而只是个门外偷窥
的淫乱女人。
我闭起双眼拋弃理智暗自吶喊:
「啊插我吧!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吧!给我不管谁都可以快给
我」
我的两隻手指时而抚弄阴唇时而植入肉洞,然后是三隻、四隻,狂乱的幻想
那里紧覆小杰肉棒的滋味。
但小杰的脸庞骤变成丈夫,我思索丈夫侵入的感觉手指抽插的越快,最后丈
夫变成了另一个人,啊这个人是谁,我怎麼想不起来?
「要射了吗还没有」
我听见黛华迷乱的呻吟,女人的直觉使我意识到小杰的终点就快来了。
「阿姨阿姨我」
小杰双手架著她的腰使臀部更紧密的往下贴紧,他的表情我从未见过但却很
熟悉。
啊!是爸爸那表情就像爸爸当时压在我身上那样。
脑海中的念头使我一怔全身发直,我瞬间终於明白了。
「舒服吗阿姨好舒服你弄得阿姨好爽啊再来再多一点
」
原来爸爸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闭紧眼睛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身体裡如
狂浪般袭来的一波波高潮使我抵受不住。
「阿姨我我快要射了」
我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事后又因为无法承受的罪恶感使我恨他。
儘管我当时还不了解自己生理的反应,但后来仍发疯的想要摆脱这令人窒息的慾
望,因此在懵懂的当下就把自己原始的情慾锁在内心最深处。
而丈夫是我埋葬性慾的牺牲品,但性爱本能与生俱来,我在偷窥的当下才从
自己的潜意识逃脱。
我终於明白,我终於明白为什麼我每次感到罪恶就会想起爸爸,而慾望就在
每次性需求获得满足时越发茁壮。
「啊妈妈我也来了」
小良的呼喊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抬头看到黛华侧头含住他的阴茎,她鼻
腔发出模糊的「唔、唔」声音,嘴角渗出少许精液。
接著小杰也僵直的挺起腰,同时将他浓密的精液笔直射进黛华的子宫。
三人交叠的躺在床上,彼此紊乱的呼吸起落。
半晌,我失落的缓缓拉起内裤穿上,私处仍旧斯痒难受,但心裡却迴盪著方
才的画面。
「妈,妳刚才好像荡妇,我在旁边看得受不了。」
我该离开还是留下?或者加入他们?
「混小子,我又满足你另一个邪恶的愿望了不是吗?」
她亲吻小良的唇,然后回过头爱怜的抚著小杰垂软的肉棒说:
「这真是不得了的傢伙,喔」
小杰那话儿被她一触碰又逐渐甦醒。
「你看,恢復的真快呢,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过阿姨那里现在还有点
刺痛,饶了阿姨,我用嘴好吗?」
我再也经不起另一回合的刺激,决定悄悄离开,心裡却是怀著复杂的情绪。
(五)
这个晚上小杰很晚才回家,我知道是因为我根本没睡著。他可能也意识到我
没有去找他感到有些不对劲,进房间前他躡手躡脚在我房门前驻足良久,房裡只
有一盏小灯,藉由昏暗的光线,他盯著我看了好一会儿,我装睡偷偷瞥见他的视
线在我身躯上四处游走。
他看起来很疲累,不过双眼却炯炯有神。
黛华大概真的替他口交了,那对邪恶的母子,我们母子俩已经堕入她们精心
设计的淫乱陷阱,现在已经不是想脱离就可以摆脱一切,尤其是我。
小杰进门前,我在浴室裡情不自禁的自慰起来,除了手指,我再也找不到一
根比肉棒更好的替代品。
即便如此,性慾未稍减内心却更空虚,这使我不得不认清自己心理与生理的
慾望已经不是手淫可以满足的事实。
上床前我刻意换上那件薄纱睡衣,身上除了这件内裡则是一片坦荡荡,我是
不是在期待什麼?我并不确定。如果说今晚所见到的一切不会使我有任何綺想,
那是自欺欺人,但哀怨之外,忌妒才是使我无法成眠的主因。
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