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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了?”贺老爷和管家面面相觑。
一眼见到厅中那悠闲品茶的身影,贺老爷便浑身一震,这不是——烈日山庄的当家主人——夏天清吗?忙不迭地向前拱手施礼,“不知是夏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厅中的男子一身月白长衫,银丝束发,颀长的身形说不出的潇洒俊逸,散发出尊贵无比的气势,眸如寒星,面如冠玉,唇畔带着一丝笑意,魅惑人心。男子缓缓放下茶杯,嘴角一挑,带出一丝邪气,似笑非笑道:“贺老爷认得我?”
贺老爷陪着笑道:“在下去京城洽商的时候,曾有幸见过夏公子一面,您的翩翩风采,非凡的气度让在下至今难忘。”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他,“想必时日过久,夏公子不记得在下了。”
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不语。
贺老爷随即小心翼翼地道:“不知夏公子今日莅临敝府有何指教?在下刚刚听说烈日山庄宣布与贺家断绝往来,可有此事?不知夏公子是否知情?”
“不错,此事是我授意。”被错认为夏家大少爷的人——夏家二少爷夏天凉愉快地点头。他大哥给他的印信真是好用,凡是烈日山庄所属商号,见印不问缘由,无不遵从。
“为什么?这些年我贺家与烈日山庄一向合作愉快,不知哪里得罪了贵庄?”贺老爷急道。
“那就要问问你的宝贝儿子了。”夏天凉冷冷的黑眸扫向一脚刚踏入厅中的贺家独子——贺飞。
“飞儿?”贺老爷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儿子。难道儿子又在外面闯什么祸了?
贺飞瞅着一脸轻蔑的夏天凉,心中不由冒出一丝火气,“你是谁?”
夏天凉露出一丝嘲讽,冷冷地道:“贺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我脸上没了疤痕,换身衣服就认不出了?”
贺飞大吃一惊,仔细看去,怪叫道:“你是那个乞丐?”想起他的高强武功,贺飞不由地躲到他老爹身边,“爹,这是怎么回事?”
贺老爷怒道:“臭小子,你、你最近又干了什么好事?”心知自己儿子不学无术,好仗势欺人,肯定是不长眼地得罪了眼前这位掌握了贺家命脉的大人物,心中不禁又气又急。
“令公子只不过看上了一位姑娘,而那位姑娘凑巧是在下的妻子罢了!”夏天凉若无其事地道,仿佛在说一件蚂蚁大的小事。
贺老爷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来,抬手给了儿子一巴掌,怒道:“你、你这混蛋!竟敢做出这等事来!”
贺飞捂着肿胀的脸颊,不解地道:“爹,你怕他作甚?他只不过是个乞丐!”
“混帐!烈日山庄的当家怎会是乞丐,你这不长眼的东西!”抬手狠狠又给不争气的儿子一巴掌,转身对夏天凉陪笑道:“对不住,夏公子,在下教子无方,您放心,我一定狠狠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还望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贺家一条生路,贺某感激不尽!”
贺飞捂着脸,狠狠地瞪着夏天凉,敢怒不敢言。这乞丐是烈日山庄的当家?
“我想,贺老爷应该会好好管教令公子,让他明白他人之妻不可戏的道理吧?”夏天凉慢吞吞地道。
“当然,一定,一定!”贺老爷频频抹着额上不断渗出的汗珠。
“那,我暂时放贺家一码,如果再有下次,贺家就永无翻身之地,懂吗?”冷飕飕的语气骇得贺老爷差点站不住,只有不停地颔首,“是,是,多谢夏公子手下留情!”
一抹寒光扫向贺飞,令他不禁浑身一颤,夏天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贺飞身边,骇得他不停地后退,看着夏天凉手中的茶杯在他面前碎成面粉一般,一张脸骇得没了血色。
夏天凉在他耳边轻声道:“记着,不要再来招惹海家,明白吗?”
贺飞脸色僵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八)
(八)
海蓝呆坐在房中,仿佛成了一尊雕像,晨昏的变化似乎不能对她产生丝毫影响。既然以后的生活将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那么,眼前的黑暗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她再不甘心,拼命想拨开重重的迷雾,追上那抹熟悉的背影,却总是徒劳无功,眼睁睁地看着她心底最深的眷恋消失在那黑暗中,再也无处找寻。
可这是她的选择不是吗?为了家人和他的安全,她忍痛将心活生生剖成两半。可是他会不会恨她?恨她自私地决定了这一切,让两人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忽地,他的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黑眸中饱含着控诉,怨她背弃了永不离弃的誓言,深深的怨恨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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