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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可以了吗?
原因应该是懒吧。铁崖悠悠的声音突然从身边传了出来。
依若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放学的时候来的。
废话!洛心,你怎么可以这么懒?
我一直都是这么懒呀。我无辜地说。
依若突然托住我的手,说,车在那边。
她把我引上车,车门关上的时候,突然听到依若生气地说,你怎么上车了?这又不是你的车!
然后听到铁崖的声音,你不也一样?反正我家离你家那么近,顺路回去都不行吗?洛心不也没说什么吗?
难怪我怎么感觉车变挤了。
依若说,你脸皮真厚!
听到他们孩子气的争吵,连司机大叔都很无奈。司机大叔对我说,小姐,你的同学都很活泼呀。
是呀。我无奈地回答他。也许,铁崖和依若这一世是冤家。
很奇妙的,我和依若还有铁崖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这一点微妙我说不清是什么。铁崖和依若如今已不像刚开始时那
么吵了,依若也不再给我太多的关心,仿佛一开始她给我的关心是十分奢侈的事。铁崖反而比以往更明目张胆地跑过来对我问
三问四。
铁崖说,我要让你的世界习惯有我。
我无奈地笑了,我的世界只需要习惯有依若的存在就够了,别的,我不在乎。
爸爸妈妈都很放心铁崖,所以才肯答应铁崖带我去他家听他弹钢琴。
铁崖和依若的家离得很近,至少他们家是紧挨着的,铁崖说这里没有多少人居住,这里很偏僻,也很幽静。
铁崖的家很宽敞,宽敞得让依若都吃醋了。她生气地离开,把我留下了。
铁崖说,洛心,据说男孩子弹钢琴的时候最专注也最帅,你要小心我会被别的女孩子拐跑哦。
我说,只要不是依若就行。
铁崖生气地捏捏我的脸,说,你就只在乎她!
我说,那我就换一句好了,铁崖,我会祝福你们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这样子难怪头发和眼睛都褪成白色了。算了,要是我说的你能听进去那该多好。认真听啊。
他弹琴了,琴声悠扬,宛如天籁。
华丽吗?为什么我却听出曲子里平淡的忧伤?平静的音乐流淌,像一场梦河,卷席着闪烁的星光。
曲尽,铁崖问,洛心,这首曲子没有名字,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我不犹思索地说,星伤。
为什么?
我笑笑,一如刚才一样的毫不犹豫,星星闪烁的不是星光而是伤口。
妈妈问我,洛心,你都去听铁崖弹了什么曲子?
星伤。我说,铁崖弹了很多曲子,但我只记得这首。
铁崖故作心碎地说,你只记得这首,其他的你却记不得,我太伤心了。
我无辜地说,我能记得一首都已经不错了!
说得也是,像你这种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家伙能记得一首确实已经算不错了。阿姨,你看洛心多坏,我们应不应该罚她呀
?
妈妈很不顾我地说,确实该罚。
那罚她学弹琴怎么样?
好。
我不要!我不会呀!
所以我就勉勉强强地教你一下啰。
妈妈说,明天洛心你就去学弹琴,铁崖呀,别欺负我们家洛心哦。
她不欺负我就已经不错了。
我就这样被卖了。
原本在一起回家的依若突然下车了,她说,洛心,你和铁崖先走吧,我想一个人走走。还有,以后我们都不会一起走了,
你以后不用等我了。
车门沉重地关上,我再一次体会到失去的难过。
依若,好象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问铁崖,听出来了吗?她的声音很失落,为什么?
铁崖搂住我的肩,无所谓地说,她吃醋了。
吃醋?
吃你的醋。
我的?
对,就是你的。铁崖似乎不乐意和我讨论这个话题,他不再和我说话。
他说得好模糊,我听不明白。
好几天了,铁崖教我的基本指法我都会了。他手把手地教我,一个键一个键地指导我按下去,一曲不成调却成音的星伤便
在我们的指尖下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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