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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嫂子,你还是等恢复后再看吧,”他从一个银质的托盘里用钳子夹起被酒精消毒过的网状纱带,在一盒润湿的药膏上裹了裹,一边为晴天上药,一边调侃道:“就算你不相信我的医术,也要相信老大啊,他既然敢把你交到我手中,我就敢保证,不出两个月,一定还你一张比以前更漂亮,更水润的脸,昂?”
忐忑的心,因这番话顿时安了不少,晴天轻轻点头,“恩。”
“这才对嘛,”江小白笑得好不得意,只是隐藏在这张笑脸下的却是谁也看不出的叹息,晴天的脸想要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做皮肤移植,光是擦药,只能淡化她脸上的伤痕,不仅如此,她的肩骨虽然已经在慢慢恢复,但是,短时间内想要提重物是不可能了,要想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必须接受复健,江小白很担心,以晴天羸弱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得下来。
复健的过程,不亚于将肩骨重新折断,再重新接好。
总之一个词——麻烦啊。
等到纱带重新换好,苏池急迫的将江小白给挤开,手掌似想碰碰晴天的脸,可又怕,他紧张的问道:“痛不痛?”
“还好,凉凉的,很舒服。”晴天笑了笑,睁开眼,撞入那双满是心疼与怜惜的眸子,她抬起手来握住他微颤的手掌。
她的笑那么灿烂,双眼弯成两道弯月,与这窗外火红的光晕交相辉映,可看在苏池眼里,心窝却疼得要命!右手轻轻揽过她的肩头,狠狠的将她抱在怀中,他的力气那么重,像是要把她深深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晴天的肩骨被捏得有些疼,可她却忍着,乖乖的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心底柔成了一片。
“晚餐想吃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晴天摇摇头,刚要说话,却被江小白截过了话头:“老大,嫂子的情况不适合吃辛辣的食物,也不适合吃油腻的,更要忌海鲜、酱醋,反正啊,你就看着清淡的给她弄,就早上的皮蛋瘦肉粥不是挺好吗?”
晴天本想说最近胃口不好,想吃点开胃的,可谁让江小白是主治医生呢?她狠狠的刮了某个正笑得一脸得意的医生一眼,撅着嘴,暗叹自己真的要过好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了。
“别撅嘴,等你康复了,我带你吃遍全球,我们去巴西吃烤羊,去意大利吃鹅肝,去香港吃海鲜,去四川吃香辣锅。”他笑着列举了许多的菜名,惹得晴天不停的咽着口水。
“你是在让我学习什么叫望梅止渴么?”晴天白了苏池一眼,气呼呼的一把将被子蒙住脑袋。
“我是想让你提前想好,以后我们第一站要去哪儿,要吃什么,最好再做个旅行计划。”苏池满脑子都是和晴天在异国他乡十指紧扣吃喝玩乐的画面。
他们可以在沙滩漫步,吹着海风,看晚霞成绮。
他们可以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里,肆意大笑,相拥相吻。
他们可以在大海上站在豪华邮轮的甲板前,享受碧海蓝天。
他们可以
脑子里一幕一幕幸福的画面,让苏池整颗心都骚动难耐,光是想想那样的日子,他就觉得幸福。
六点多,江小白和晴天窝在病房里打着实况足球,这两人都是西班牙的球迷,不过一个喜欢巴萨,一个喜欢皇马,总要争得面红耳赤,踢得热火朝天。
苏池卷起衣袖,左手用纱带裹着,垂在身侧,右手挥舞着锅铲,在古堡的开放式厨房里抄着土豆丝,背后的吧台上,放着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汤、香椿拌豆腐,一旁的微波炉保温着的是清蒸银耳蛋羹,每一样都是他亲手做的。
修长的身影,一身白蓝交错的病号服,坚硬的轮廓此时看上去温柔得似能拧出水来,手背被锅里的色拉油烫出了几个小小的红色水泡,他却满不在乎,整间屋子都飘逸着菜香的味道。
江为倚靠在吧台边上,即使心里老想着尝一口,可想想这么做的后果,他又只能老老实实的眼馋。
“老大,你是打算以后做家庭煮夫吗?包办所有家务?洗衣服做饭,擦屋子扫地?顺带挣钱养家?”他一手托着腮帮,戏谑的调侃道。
苏池一边将火熄掉,一边拿出洗碗机里干净的白色圆盘,随口道:“我是有这个打算。”
“那嫂子呢?”
“她?”苏池摇头笑了笑,单手将平底锅提起来,回头示意江为帮忙把菜赶到盘子里去,“她只需要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闲了玩,玩累了休息。”
江为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将盛满土豆丝的盘子放到吧台上,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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