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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思忖,很快穿过人流,拐进一条小胡同里。“出来吧,守了那么久,也不嫌累。”
墙根的侧影处应声走出一个人,豁然是市场里那员外打扮的人。
“咦,你的胡子呢?”
那人下意识地摸摸嘴,胡子不好好地粘在唇上麽?他一脸苦笑,扯下胡子,拱拱手,“在下于迁,乃是鼓上蚤时迁的后人,小姐好心,把玉佩还给我吧。”
时迁?偷东西的?哼,看来这玉佩对他挺重要的,要不巴巴地守在酒楼外做什么?“这个?”玉如意摸出玉佩,瞧了瞧,猛然往地上砸去。
“我的玉佩!”于迁脸都变了,弹身就去抢。
那玉佩可怪,又回到玉如意的手中。原来玉如意一直扯着尾绳,根本没砸下去。
“你”
“我怎么了?你的玉佩就是宝贝,丢不得,砸不得,那被你偷了东西的人呢?他们的东西就不是宝贝,他们就不心疼?”玉如意越说越觉得这人讨厌,那手中的玉佩不觉甩得又快又急,跟抡风火轮似的。
于迁的脸惨白一片,他盯着玉佩,只恨不能自己变成那个玉佩就好。
“既知他不对,为什么还要做同样的事?”
这声音?玉如意如吃了一记闷棍,“你不是跟你的未婚妻回去了,怎么阴魂不散?”说起这个,她就火大了,你跟未婚妻卿卿我我去没关系,你先付账啊,真是的!“给,你的破玉佩!”
于迁一直在盯着,见玉佩飞过来,欣喜若狂地小心接住,对着日头照了照,欢喜得流下热泪,“娘,您给的玉佩没丢。”
“你娘留给你的?不早说。”
于迁扁扁嘴,“姑奶奶,你一直忙着教训我,哪只耳朵愿意听我说话?”
☆、冤家路窄【7】
玉如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瞪着李守成,“说啊,你都走了,为什么还回来?”从见面就怪怪的,还邀我到他府里去小住(她忘了,是她先要求的。),莫非把我当成什么江洋大盗?否则我救了他,他为什么还任手下抓我去监狱?我,我真是不要脸,还一厢情愿与他做朋友气死我了!
“那是我姐,嫡嫡亲亲的姐姐,不是我的未婚妻。”哎哟,咬到舌头了,我为什么要做这个破解释,还嫡嫡亲亲呢,就真是我的未婚妻怎么样?
“骗人!刚才你未婚妻在不说,现在她不在,就敢说了”一行热泪夺眶而出,非但李守成,连玉如意也被吓了一大跳。我哭什么?他有未婚妻干我什么事?他骗我又怎样,江湖中的人又有几个可信的?是我自己笨“骗子,大骗子!”泪流得更欢了。
李守成向前迈了一步,完全身不由己——过去,擦掉她脸上的泪。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
“别过来!”玉如意如惊弓之鸟往后退了三大步,“你怀疑我是不是?所以你叫他来偷我的东西,我告诉你,我没有!”心碎的声音骤然消失在空气中。玉如意身形长展,使出水上漂成名的轻功——蜻蜓点水,似只大鸟一样冲向远方。
“还不快追?”于迁急得直跺脚,仿佛是他的事情一样。
李守成也想,可是责任,男人的责任不允许他这样。“家父找你。”
于迁的脸变了,刚才还焦急万分的脸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挣扎着挤出一句话:“是为了那事吗?”
李守成没有回答。
天地中只有微风是轻柔的,抚摸过你的脸,不留下一丝痕迹。
玉如意一路发足狂奔,心里有股愤懑在迸发——我不是坏人,他不知道吗?我是坏人,又为什么救我?骗子,大骗子!热泪湿了一地。
等跑累了,哭累了,她驻足一看,有点慌了,这是哪啊?她跃上枝头,那不是洛阳城墙吗?我跑到郊外了?可是这棵树不是来时的那棵杨树,那一定是另外一边。天快黑了,都是那个破人咦,好香,貌似是玉如意翕动下鼻翼,快活地笑起来。
“阑姐姐!”
这是一座荒废的寺庙,里面长满了杂草,可在那往日搁置茶水的地方睡着一个人。
“怎么在这地方睡咦,不是?”玉如意吃惊地吐吐舌,拿手试了下那人的鼻翼,气息温热而均匀,被人下药了?玉如意摸出一个青花小瓶,打开塞子,送到那人鼻下闻了闻。
“啊且。”
娘的东西就是好用。玉如意得意地收回瓶子,“这位姐姐,你为什么在这啊?”
“姐姐?”刚苏醒过来的女人喃喃地跟着重复了一句,她马上惊慌地往后退,立刻狼狈地摔倒到地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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