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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爱是恨，都不可能将殷小姐的美好呈现给别人看。程总，大哥说的是····无论爱或是恨。无爱则无恨，无恨便无爱。你是个感性的人，你应该最能体会其中的深意。话说到这儿，至于你相不相信，我言尽于此。”

“等等，雷子！”知道对方是要挂电话了，程明急急忙忙唤了声。

雷雨在那端毕恭毕敬的询问道：“程总，您说！”

程明叹了口气，慎重的叮嘱道：“暗中那些人也许还会对白沉出手，多派些高手保护他！”

挂了电话，程明长长地舒了口气。如果不是白沉发布的那些视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白沉与殷灵灵之间，还有点挽救的可能？

意识到自己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又将白沉和殷灵灵联系在一起了，程明心中暗骂自己不长记性。这一次，他要尊重殷灵灵的个人意见。绝对不能将其再次送回白沉手中了！

接连三天，殷灵灵都沉沉的昏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程明和殷妈妈守在床边，殷妈妈不断的呼唤殷灵灵，让她醒来。程明也开导殷灵灵勇敢地站起来，并且趁着殷妈妈去厕所的时候，趴在殷灵灵耳畔将视频不是白沉发布的事情说给了殷灵灵听。

殷灵灵就那样一直昏睡着，一个星期过去，又一个星期过去。转眼竟是到了五月的下旬也没有醒过来。

相比较于殷灵灵消极不肯面对现实醒来的举动，白沉却是恢复的尤其快。这四十多天的休养，令白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僵硬了似的。所以伤口复原的第一件事情，白沉就开始了活动筋骨。

四十多天的时间很漫长，期间雷雨带领黑道的兄弟们将所有播放殷灵灵视频的商场超市砸了个七零八落。那真是应了白沉的话，一件东西别留下，就连方便面都给砸的扁扁的。

几家商场的负责人也被雷雨带到了白沉的地下室严刑拷问。最后得出的结论倒是很统一，是一个年轻男子交给他们的光碟翻版，然后嘱咐他们全天候的播放。扬言如果不从就会找人砸了他们的场子，还说他是白无常手下的人，就算报警了也没用。C城的地盘，没人能干涉白沉想做的事情！

本来在这之前白沉就已经将打了马赛克的视频交给这些负责人，而且在网上也说得很清楚，只要殷灵灵不现身就将无马赛克的发布出去。那个时候殷灵灵确实没现身，他们就以为真的是白沉安排下来的。

那段时间，雷雨与一干手下彻夜查寻这些负责人口中那个年轻男子。根据他们所描述的，专业画家描绘出手绘样图，那些负责人们反复修改后，最后定下样图，复制出上亿张流传出去，并且高价悬赏下落。不久，有见钱眼开人士就提供了年轻男子的下落，并且被雷雨等人直接抓获。

地下室内，白沉阴冷着表情看向被抓的男子，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中男子的胸口。

“说还是不说？”白沉已经没有耐心跟男子耗下去了。

男子口吐鲜血，频频点头。他再三表示当初替老大做了这件事情他就预感到这样的结局了，所以办成这件事情后他都没敢去找老大邀功领赏就逃之夭夭，躲了起来。他担心老大灭口，只有死人才会守住秘密，这样的狗血情节在电视上看多了去了。

白沉冷哼一声，愤怒的训斥道：“你明白就好！说实话吧，只要你能说出实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我白无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闻言，男子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光芒。他大声呼喊道：“我说我说，其实我是金爷的人！金爷上次在黑虎堂败给白老大您，一直不服气。他早就暗中观察您，注意您的一举一动。出了您发布视频这档子事儿后，金爷一下就看出来视频里的男人是白老大。于是就兵分两路人马，一方跟踪白老大去了深山里解决您，一方去倾巢而出的公寓里DQ了视频录像，并且剪辑录制，然后····”

余下的话男子没有说，但是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白沉死死地盯着男子，而后再次飞起一脚，踢中男子的头。

“为什么，你答应我····”男子倒在地上，眼中满是错愕的表情。

白沉大步上前，冷冷的回答道：“如果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留下你的狗命。但是，你眼中闪烁的光芒告诉我，你····在误导我！”

闻言，男子满脸痛苦的闭上了眼。

雷雨一直在一旁注视整个过程，此刻看到白沉将男子一脚毙命了，才急忙上前询问，“大哥，他说的话不可信？”

白沉冷哼，“此人言语间眉目闪烁，语气慌乱。我怀疑，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