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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帮忙吧,我可带不了你这样的学生。”张显一想到这个鬼马精灵的小家伙过去的种种劣迹,把头摇得飞快。
许嘉不依不饶像是吃定了张显周身散发着蔡元培的教育家气质,热烈的恳求着“我可是很用功很听话的学生,想当年在舞蹈学校的时候”许嘉开始做生平简述了。
张显淡淡的笑着听完她绘声绘色的讲述,不知怎的,虽然许嘉一直笑着甚至有时拿自己的过往开着玩笑,可他分明的听到一股辛酸。年纪轻轻的孩子独自在外十多年,开心时喜欢拿出来炫耀与人分享,不开心时自己默默咽下,这样的孩子虽然有些小淘气和不长进,可也确实让人心酸的起了怜悯。
许嘉越是笑着,张显就越是觉得她心里有苦涩,这感觉就像是一杯卡布奇诺,上面飘着甜腻的奶油泡沫,可下面却分明是苦的。
“真的决定要上进了?”张显放下酒杯,神色认真地看着她。
“真的!”许嘉连连点头,虽然头里已经都是糨糊了。
“如果你不听话怎么办?”
“厄你说吧”
“交房租!”石破天惊的,张显一语直戳许嘉的痛处,痛得许嘉连反悔的时间都没有。
事后许嘉一直觉得自己当时的决定是个战略上的失误和人格上的犯贱;虽然张老师很负责也很到位;可接下来的苦行僧般的修炼实在让她无法忍受;以至于她常想张显那么痛快地答应一定是不安好心的故意折磨她。
她怎么就忘了呢;张显可是个腹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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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两人僵持了很久,直到天边飘上了幽冥的鱼肚白,许嘉困得睁不开眼,张显累得说不出话,才宣告结束。两瓶红酒喝干了,谁也不记得最后结果怎么样,不过许嘉依稀能回忆起昨晚她确实拜师了,虽然不记得自己为啥要拜。
张显不惯白天睡觉,躺到中午就觉得浑身难受,隔壁的小兔子还在冒着鼻涕泡呼呼睡着。张显凝神想了一遍昨晚到底有没有把小兔子收编,脑袋里搜狐压狐百度谷歌了一遍统统步调一致的说无法显示该网页。
不过分明的,眼前确实是昨晚许嘉一副我该怎么办的无助,心里也着实是恨铁不成钢的纠结。他不知道为啥这么在意这件事,为啥非得跟这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小兔子较劲。
张显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电视的遥控器,像是董存瑞顶着的炸药包般谨慎小心。最后还是按下去了;犹如下了某个决定般;按下前尚且犹豫,按下后便不作他想了。
电视的声音很大,许嘉在卧室里翻了个身,把脑袋钻到被窝里摆了个鸵鸟的造型,唯一比鸵鸟高明点的地方就是把屁股收进被子里了,裹得像团没炸好的锅包肉,严严实实的好像谁会冲她屁股上踢一脚似的。
许嘉睡觉很警觉,十步以内有点声响她就会醒,更何况那震耳欲聋的电视只同她有一墙之隔。
她爬在被窝里听完全段的午间新闻,谁会见了谁,谁调查了哪,她比那些人还记得清晰。忍无可忍觉得无需再忍的时候她终于破茧而出,甩掉身上的物件大步流星的夺门而出,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怒目而视的“你那电视是给全楼看的?小点声不行啊?!”
平心静气的“这位学生,麻烦你高抬贵眼,看看现在几点了。”
气急败坏的“这位老师,麻烦你回忆一下,昨天,啊不,今天咱几点睡的。”
尊尊教导的“晚睡本来就不是好习惯,再染上晚起,那就更不好了。”
狗急跳墙的“我不管,我困,我要睡觉!”
有理有据的“你这位同学再这么不听管教,我要开除你的学籍了。”
打着哈欠的“开吧开吧,只要让我回去睡觉就行。”
一抹微笑的“上个月的房租,你看”
于是许嘉精神了,她没法不精神,如果再回忆一遍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她会清晰的记得,她确实说过如果她做的好就要免她房租,如果不好就交起。这些话与现在相距不远,甚至不到一个梦的距离,所以清晰的到了让她没法抵赖直到抓狂的地步。
“好吧,我不睡了,问题是咱醒着干嘛啊?大眼瞪小眼?在这看新闻听政治教育?”
“现在是午饭的时间,你觉得你该干点啥?”张显把手中的遥控器按下最上面的开关,震耳欲聋的声音突然没有了,许嘉还有点不适应。
“我只是说给你当学生,貌似没有做饭这么一条吧?”精神过来后的许嘉转着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