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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红我没特意请老师,就温红教我。她的手艺真是惊叹,我想起现代我们弄的十字绣,简直,哎,就用简约形容吧,还能美化点,其实呢是简单。她们和我也越来越亲密无间,用凝绿的话说,和小姐我在一起,就是开眼界,心里就是顺气,吃啊,玩啊,用啊,尤其是自由啊,让别的丫头羡慕得不得了。
于是有一天她们集体送了我份礼物。是一件手工刺绣的我的小像,逼真得吓了我一跳。我一问,原来是求大少爷画的,她们绣的,竟和我1:1比例。哥哥还真是抓镜头的主,我不是极美,可画得极有气韵,脸上一派神采飞扬,用我自己的话说:像把阳光穿在身上。
那个我正在回身抓一双蝴蝶,微微低着身子,好像要上前去扑的样子,我一想肯定比我的实际行动美多了,看那角度,既淑女又俏皮。那双蝴蝶大如团扇,就在前方的花柳之中,一上一下看起来两翅都微扇,迎风翩跹,我一看这怎么像《红楼梦》啊,曹雪芹还没呢。丫头们绣得就更好了,因为色彩的渐变靠带亮色的丝线表现出来,更有立体感,实在是太美了,我甚至想,这真是我么?我太高兴了,迈起滑步,拉着丫头们挨个跳舞。
啊,温红
你是我生命中的阳光。
你是我一生追寻的方向。
啊,莲晴
我愿做你左耳的耳环,
这样就可以和左右你相伴。
啊,凝绿
我愿做你裙摆上的花朵,
去陪衬你如花的娇艳。
啊,荷束
我愿做你头上的太阳帽,
去为你遮挡风雨雷电。
啊,玄青
任凭岁月的流转,
也不能够改变我对你的思念。
啊,静蓝
我生命里的女神,
如果你深情地望我一眼,
其它的女人我就再也不留恋。
我跟她们挨个飞吻,她们看我耍宝,又想配合我,又忍不住乐,只有凝绿最活泼,学我的样子做了几个滑步。我决定以后也要培训舞蹈,让她们变全才和专才。我决定要把我未来几年处于长身体时期的隐居时光全部献给我的亲人和丫头朋友们,然后一个人远走高飞,享受自由。
可是,父亲后几天却为我请了个先生,年纪不大,没到三十的样子,教我琴艺和书画,我看那人什么都能教,因为他太厉害了,姓邬,我当时听的时候,一下子坐起来了。什么,江南邬姓,这不就是他么?难道我和那群破阿哥就不能没交集么?
我想着一定要回绝,可是父亲首先不同意,我很奇怪那邬思道为什么要到我家做西席,又怎么说服父亲一定用他的。总之父亲看来完全崇拜他,倒向他,丝毫不顾我的反对。而我自己内心也觉得邬思道吸引力太大,邬思道啊,这名人我不见,不当他徒弟,我穿哪去都得后悔啊?怎么办啊?我的自由难道要泡汤了吗?
我又头痛起来了。最后一个念头支配了我:也许选择了邬思道,就等于宣判和胤禟他们的倒霉关系结束了,我也没什么需要保护的了,让老和尚继续在梦中吧。好,就是他。我做个重大决定,和他,我的老师,历史性地见了面。
谁老说胤祥风神俊朗来着,谁老说老八温润如玉来着,我看这邬思道,我的老师才堪称飘洒俊逸,温儒如春的君子,真是看到他,冬天都立马开春,冰雪立马融化,花朵立马盛放。只可惜他的确是有点跛的,但我反倒高兴,这样的帅哥真是把缺憾美都发挥到极致了啊,我更加两眼放光了。
可能他头一次看到姑娘这么带有求知欲地望着他,有些惊奇,又有些了然的样子。我看到他那么精英却微跛,我的脸上反而更高兴了,他也微笑起来。我真是一点也不后悔这个决定了,甚至觉得相见恨晚,过去那一年玩得虽好,可要是和他一起,这长进可太大了啊。我一直对着他乐,直到被父亲打断,他警告似的看了我一眼。
此后,让我惊奇的当然不止是他的外貌,他的才华更让我五体投地,这要在现代,他得是什么人物啊?这种超级崇拜直接浇灭了我少女时期容易萌发的爱恋情绪,因为我老是拿历史名人角度看邬思道。而邬思道似乎也在回避着与我以其他身份接触,因为他什么时候都端起老师的架子,可是对于我思维的跳脱、语言的怪异、行为的离谱,他竟然还是个接受最快的人。我差点以为他是穿来的,可经过多方试探,不是,可老师一定是个未卜先知的高人,这点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