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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征服,驻军控制,移民实边,这是汉唐时代的基本政策,否则西域商路无法保持长久通畅!”丁应楠插口道。
“难道你想招募私兵,以武力征伐不成?”丁、风两人同时问道,这两个家伙可也并非笨人,反而极为精明。
“单靠武力当然行不通,但是没有武力却是万万不行!咱们现在往西域的商队,武力是防备沿途盗贼打劫的,但咱们辛辛苦苦间关万里贩卖货物,所得利润六成以上都被沿途关卡得去,若非利润实在太高,即便利润最终只能拿到三四成,也还是很可观,否则根本就没有人再往西边去了,象我们雷家都有不胜负荷的感觉。”雷瑾当然不会把自家商队夹带走私,蒙混过关的情况告诉这两个家伙。
雷瑾继续引诱这两个家伙,道:“西域有冶炼铜铁的矿产,有烧制陶瓷、琉璃的上好原料,还有棉、麻产量也极高,粮食也出产不少,天山以北除外草原,还有大片森林,如果我们控制葱岭以东的疆域,然后逐步向西发展,相信财源一定滚滚而来,西域的天地太广阔了!”
丁应楠、风闲都默然,前景虽然诱人,风险可也大得很,动用武力控制嘉峪关、哈密以西的大片疆域,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光是对帝国朝廷的震动就不是随便可以消解的,除非帝国朝廷自顾不暇,否则断然不会容许雷瑾如此胆大妄为。
风闲开始转移话题,道:“怎么,顾伯爵还没有到?”
此前顾剑辰的拜贴,他们也知道。
雷瑾笑道:“顾伯爵应该还要等一会儿吧。我们庄子离武威城有几十里地呢!”
接着上面的话题,雷瑾继续道:
“不出数年,中央朝廷必定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干涉我们对西域用兵?皇上现在又是‘金丹’,又是‘红丸’,酒色不禁,宴饮无度,那绝对是竭泽而渔,不定哪天一病不起,甚至龙御殡天也不稀奇,到时诸皇子互相争嫡,笼络人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干涉?此为千载一时之机,错过就后悔莫及了。”
丁应楠、风闲两人闻听此言也颇为意动,他们也是素来胆大妄为之人,只是雷瑾的说法一时消受不了而已,此时倒也在心里默默盘算成败得失。
“雷兄弟,适才丁老弟提议咱们共同出资开设青楼、赌坊,你意下如何?”
“呵呵,”雷瑾笑了笑,直言道:“开也无妨,但是我不能公开出面大肆开办青楼、赌坊,原因你们应该明白,这样的暴利行当,不可避免要与血腥黑暗结缘,虽然说举世滔滔,何处无惨剧,何处无悲凉,差别只在遇与不遇而已,况且控制在我等手里,我倒也还有这个自信,可以限制减少许多罪恶情事,但这对世家大族声誉的影响仍然不可低估,开一两家无所谓,如果垄断了河西所有的青楼、赌坊,不要说必然招来儒林士子们的群起责难和弹劾,其它断了财路的人出于忌恨,也必然想尽一切阴毒的法子捣乱,让我等不得安生。此事须得慎重考虑!”
丁应楠、风闲点头称是,雷瑾的顾虑他们一听就明,大商家和小商贩的位置和处境是绝然不同的,正所谓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难处。
风闲笑道:“顾虑得甚是,不过此一节,我们大可以在幕后操纵,不必亲自在台前露面的。我们只需要出资开上一两家动辄非千金莫入的青楼,越神秘越好;再开上一两家层次较高的书寓,其它则完全可以通过不同手段暗中控制。现在两京的朝廷高官,多有为青楼暗东者,每年分取巨额红利,我们又有啥好担心的?至于赌坊,一样可照此办理。”
雷瑾微笑,道:“看来我不开也不行了?”
“不错!”
雷瑾想了想道:“俗话说‘酒色财气’,咱们不妨寻一神秘所在,将‘酒色财气’全部集中一处,让此处变成真正的销金窟、温柔乡如何?”
“好!”
看丁应楠、风闲没有异议,雷瑾问道:
“嗯,那进军西域的事情,你们能调拨多少资金?”
丁应楠、风闲对望一眼,风闲开口对雷瑾道:“以我们两人的职权,每年都是可以在家族内拿到一部分资金额度,这可以陆续投放到西北。如果你个人需要借贷资金,我们也可以从家族帮你借出,但是这需要一些抵押,利息嘛可以按最低一档进行本息结算。再有,其余的就是我们自己个人的钱,我们还可以活动一批朋友把他们手里的余钱藏银都拿出来,甚至看好西域前景的人,还可以借贷银钱。这一部分算作大家入的股,风险我们自负。丁老弟,你也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丁应楠闻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