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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见了暗道福多多虚伪,妄作好人,碧莲则是感激涕零状的望着福多多不说话,而谢妈妈却是嘴角浮现出不明所以的笑意来,似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般。
当晚,谢妈妈回到福寿院大少爷的住处后,满心欢喜的对着背对着她歇息的弱冠少年,说道:“少爷,那人老奴已试探过一番,可用。”
歪靠在软塌上的少年并未说话,而是激烈的咳嗽出声,并摆手示意正忧心上前的谢妈妈自身无碍。
“少爷,您怎又犯咳疾了?不是说好些了吗?”眼见着余世逸咳得身体剧烈抖动,谢妈妈的眼圈都红起来,自责道:“都怪老奴无用,没照顾好少爷,不然也不会让您从小受如此大的罪”说着,声音咽呜了起来。
余世逸咳嗽了好半会儿,就着谢妈妈的手,喝了一口温茶,润了润火辣辣的嗓子后,才开口说道:“乳娘,四面楚歌,防不甚防,怎能怪你呢?”说完,悠悠的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少爷”谢妈妈唇角翕动,待要宽慰于他,却被余世逸摆摆手打断,神情凛色的说道:“你说那女的可用?说来听听。”
听闻,谢妈妈正色,一五一十的向余世逸叙述了下午在福多多房里所发生的事情,并附言了自己对她的看法,“此人进退得当,有谋但心计不足,看着也算是老实之人,不然依她的小聪明,断不会在偏远的小院里住着,看来是不喜争斗的。只不过,老奴觉得奇怪的是看她说话到不像是贫苦百姓出生,反而有点”谢妈妈一时找不到形容福多多的词,吱吱唔唔的说不来那种感觉。
“乳娘,你想说她似乎有点文墨吗?”余世逸接口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可是她家不是家境贫寒,世代为农吗?怎会?”
“她父亲曾念过几年书,只是一直不得志,因生活所迫,才为农的。”余世逸闭上了双眼,淡淡的说道。
“原来如此,还是少爷您想得周到,事先调查了她的底细,只是这般此人还堪用吗?”毕竟他们所要的只是一个挡箭牌,而并非太有知识、主见的,而福多多念过几个字,指不定不会盲目的听从安排的。
“眼下也没有什么好人选,先让她抵挡一阵子,明日就让她过来侍疾吧。”
闻言,谢妈妈略有迟疑,嗫嚅的说道:“可是,少爷,现下她自个儿还病着,明日就过来,是否”
余世逸蓦地睁眼,闪烁着丝寒光,冷哼道:“如果她是真病,乳娘你认为她会活到今日吗?”
谢妈妈略一思索,眼里蕴上一抹笑意,说道:“还是少爷看得明白。”说罢,替他掖了掖被子,躬身退去,安排奴仆明日之事去了。
看着谢妈妈离去的背影,余世逸的嘴角微微翘起,喃喃自语道:“明日起,这余家大宅应该会热闹许久吧。”
第七章 涟漪
送走了谢妈妈之后,柳叶借故有事也回去梅园了,只留下碧莲与福多多俩人大眼瞪小眼。
沉默了一会之后,碧莲踌躇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姨奶奶,您,您是不是在生奴婢的气?”碧莲低垂着脑袋站在福多多的身侧,一双杏眼时不时的转动着观察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举动仿佛是个深受恶婆婆欺凌的小可怜般。
福多多两眼紧盯着碧莲看,扯了扯笑容,故作不知的问道:“你做了什么事,好与我生气的?”
“奴婢”碧莲嘴角微翕,嗫嚅的想要解释。
“好了。”福多多见她一副深怕自己会为难她的样子,就感到一阵的厌烦,也不想听她说些什么,烦闷的摆摆手,面露疲色的说道:“既然你是大太太让你过来的,就留下吧。这小院就共有两间耳房,你挑一间,作为你的起居。”福多多抚了抚额头,继续说道:“我乏了,你先下去吧。”
“是。”碧莲张了张嘴,最终缄默其口福身退下。
“等等。”在她将要跨出门槛的时候,福多多突然叫住了她,说道:“还有别忘了把这庭院仔细打扫一番。”
碧莲唇瓣微微开启,有些不敢置信福多多竟然会让她此时打扫庭院。
屋外雨淅沥沥的在下,不比之前的那毛毛细雨轻柔,在露天站一下就会弄得全身湿淋淋的。而这院落虽说就只有个巴掌那般大,但打扫起来没有个一时半会儿是绝对不行的,她这般做是对于之前的事情自己未及时告之而引发事端的警戒吗?
正如碧莲所猜测的那般,福多多此举就是这个意思,她小小年纪,刚踏入这院门,就引发了这些个事,要是不敲打她一番,指不定今后会发生什么让她难以掌控的事情,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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