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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但你,你”
“别再说了!” 渥然揽过那让自己无措的人紧拥在胸前,痛楚倍增却更觉温情脉脉。
“我不求谁能理解我,体味我的无奈,可我是真的希望,你你们兄弟俩,能永远单纯喜乐我,我本就是下贱之人,早已脏污不堪,是你生父救了我性命,给了我活路予我新生,赐我家庭与关爱如今这些小辱磨难,算不得什麽,我只希望你和墨驹都争气些,早些成材能威吓一方路我已铺好,只等你们去走!”
他闭上眼,任多年隐忍的泪滑落两人面颊。身世的迷团一点点道出,而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谁也不一定就比谁高贵与幸福。
“也许,我还是不该带你回来这堡里,把你搅到这些肮污中。可当初,在孤苏别苑时,你是那麽的依赖我,让我觉得像添了个孩儿般,不把你随身揽护,就如失了天职!”
在渥然断续地呢哝中,丹珂幽幽地想著也许不该太多埋怨,也许已然亲如一家,只是自己一直太过迷茫固执,辨错了方向。
今古恨,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五章/1
第十五章/1 天涯地角有穷时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人生际遇,展转难测。程驿看著近来收到的第三封家书,不由得感慨万千。
许锦为。那个早年跟在程父身边的小兵,那个曾被程父救过性命并在军中待如亲弟的人,本一别经年了无音讯,可谁想到,如今竟是工部新上任的五品官员。
且於月前他寻到程家探访了程母,并言到刚自边关回来述职,一直惦挂老哥余下的这孤儿寡母,如今有能力必照顾提携。
而近月来,阿德他们就欲自己成立个镖局,只差一点经费和势力靠山,现下许锦为已经许诺,可由他穿针引线承办镖局。
至於程驿自己,想进仕途谋个公差或是做那镖局之主,似乎都是一点头一张口,就可达成之事了。
再加上,程母和阿德在前两封家书中已表明,许锦为为人诚恳,与当年一般可信可靠。此时手上这封刚收到的,更是那人亲笔所书,字字恳切如家人,到真似至亲般关怀。
机遇的重要,程驿是一直明了的。无论事实到底是否如书面所述那般前景光明,但这著实又是个转机应当把握,更何况在凌家他一直轻卑无位无可发挥,处境堪虑已然无可留恋。
可真的无可留恋吗?心上添的那人呢?那一举手一投足一瞥一笑,已然如影随行挥之不去。
程驿收好家书,思绪更甚。离家也已半载有余,让娘亲整日惦念挂牵已为自疚。再者,自己和另个少年却结下如此私情,也觉愧对家亲。虽然收到近来头封家书後,大半月来没再去私会,可也没真下定决心就此离去。
但前日晚,在牧场大院,那些管事为堡主上京之事摆席饯行。他避在角落却得见,丹珂不但陪同在侧,还言语温顺举止亲昵,而一干旁人,都对其奉承巴结讨好不已。
哎,也许不用自己再旁顾挂怀了,本就是没有未来的情牵,当就此作罢。可掂著随信寄来的一大包家乡小吃,程驿还是来回寻思定不下主意。
良久,他终还是一跺脚,拿了那包东西就锁了房门,於落日余辉下去往别居的所在。
可此时,牧场大院拐角的草垛中,一个不男不女的家夥,正哼哼叽叽地摆动著身体。他肥厚的手臂乱拍,刹时就捅出一个草洞来。
他也犹自吓了一记,睁开本半眯的眼探头向外望,却正好看到程驿伟岸的背影,直到渐渐走远。
“啊!啊哦,啊” 他忍不住在快感中嚎叫,却突地想起大约半月前,似乎也看到过那副身影,而且似乎是和堡主那宠儿相携喝马而去的。可那时,身旁的王管事只冷哼了一记,不让他到处去说,就赶他转身走了。
那人到底是谁?!想染指的念头突然生起,身上壮汉的冲撞也失了兴致。
“啊吼!我的宝贝棱头,我最爱你了!记得回头在族长那里,给我说几句好话哦!” 壮汉高潮余韵间,也不忘强调著私心。
烦死了。挥臂击向对方腹部,整衣扯开稻草坐起,“你个死人雕!卖这点小力就想讨好我?要是有心就给我去查个人”
古树暗影下,只有那两人龌龊的身影和不可闻的私语久久糜烂著。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五章/2
第十五章/2 天涯地角有穷时
已为处暑的临秋之季,晚风轻柔而清凉,日光隐没月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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