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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不要说你们曾看到过这篇文,那是用我的马甲写的,只写了两章哎哟喂,那个马甲的坑太多了,我看着过意不去了,于是才在这边重启。
因为在家闲着无聊,所以这文不会坑啊不会坑。
新坑娇弱,请培土撒花收藏之,谢谢!
02、婚礼成
第二章婚礼成
在得知萧声没回盛川后,她松了口气。
那简忻的婚礼又是怎么回事?
站在窗前,外面早已夜色茫茫,天鹅绒的天幕上闪烁着几颗零星的星子,凌晨二点,连风都是冷的,睡意绵绵袭来,拿了萧声的白衬衣进浴室洗了澡,洗完回来滚回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晚上梦见他了,他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温柔的阳光,他说:“我回来了!”然后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醒来时晨曦的第一缕光早已穿透窗帘,她起身打了个哈欠,舒展四肢,摸了摸枕头,昨晚她好像也没有哭,因为枕头是干的。看了眼腕上的江诗丹顿,时钟指向七点。江诗丹顿是萧声某次出国陪同军事访问时买的,他一买回来她就爱不释手。萧声说很漂亮,就不用摘下来了。
“不是送给小阿姨的?”明明一脸媚态,却做天真脸孔,偏萧声还吃这套,“简忻那我有更贵重的礼物。”因为某次淘宝她看到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说过一句话:也许劳力士在中国最为人所知,但是我更倾心于江诗丹顿的设计。于是他特意去了手工作坊给她买了,选的是他最中意的那款。
第二天她看到眼眶红红的简忻,不知为何,她想起昨夜听到的那些破碎的声音,有她的,有他的。
起床,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普照,从十八楼眺望着盛川市内浩浩汤汤流淌着的盛川河水,阳光给它镀了一层金,水面波光粼粼。
也许是美好的一天。
弄了点早餐,吃了大约七分饱,往常的星期天她都很忙很忙,不是忙着泡馆就是忙着做翻译,但今天她却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从书架上找了本法文版的《小王子》,那还是她上次遗留在这里的,她遗留了很多书在萧声这里,英法德希腊西班牙萧声总笑她给人家临时翻译赚来的钱全部贡献给了外国人,而她怎么回答?唔不师夷长技怎么大赚外国人的钱。
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半躺在躺椅上,手里捧着本书,悠然的喝着咖啡。
“Quandturegarderasleciel,lanuit,puisquej’habiteraidansl’uned’elles,puisquejeriraedansl’uned’elles,alorsceserapourtoimesiriaienttouteslesétoiles。Tuauras,toi,desétoilesquisaventrite!”
在所有的书籍中,她更倾向于看《小王子》,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Tuauras,toi,desétoilesquisaventrite!只有你一个人,看见的是会笑的星星。
萧声说:只有你一个人,看见的是最真实的我。
她看着他从有爱的好男人堕落成为恶魔,看着他成了一个渣。他仿佛把自己的骨血全部洗了一遍,用着肮脏的地沟水,她想,现在再圣洁的水也洗不干净他满身的尘垢了。
她宁可自己没看见最真实的他。
电话铃打破了她浮生半日闲里的安宁。
她起身去茶几上拿了手机,平板机上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你好,袁嘉上。”近几年在翻译圈里渐渐有了点名气,找她做翻译的人越来越多,所以现在一接陌生电话她就忍不住自报家门。
电话那边停了半晌,好会儿才飘来个如梦似幻的声音,“上上,我回国了,我们见个面吧。”
简萌,四十五岁,翻译官,通五门语言,现居瑞典,和袁弈大校离异十年。
“没什么好见的。”不客气的按了终止通话键,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想了一些十年前发生的不痛快的往事,把她思绪拉回来的还是妹妹袁熙上的电话。
“老大,刚才那女人打来电话啦。”永远夸张的声线,听上去心情还不错。她这个妹妹似乎永远都知道如何保持每天不一样的新鲜感。
“嗯?”
“也没有很重要的事啦,不过是想让我们去参加简忻的婚礼。不过,未曾尝过我暴力的女人,她有福了。”袁熙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