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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带了,被些老外折腾的够呛,这几天算是累死我了,靠,MC居然还提前报到,可痛死我了。”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哪像快崩溃的人哟。
“没时间泡点红糖水喝?”这人来MC就是在杀猪,血多,还痛经,杯具啊!
“我现在就想吃冰激凌,特别特别特别的想。”路知乐在那头跺脚又惨叫,但听上去真真就是在撒娇,“对了,知道雾蒙蒙哪去了吗?这厮手机居然没人接。”
“几天都没见到人,放心啦,这么大个人,你还怕她丢了。你要是有点时间就快点去超市买点红糖,到飞机上泡点OK?”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三分钟,有人叫她,她挂机了。
十一点多一点,原非轻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订好了餐厅,问袁嘉上在哪他来接。
袁嘉上一直低着头在回忆昨晚看的西语单词,猛然抬头看了一眼站牌,居然是个公交车站点,“城西加油站。”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走到城西加油站,刚才在路上,有人想用私家车载她一程她拒绝了。就像学校里很多人不能理解,学校给她免费去国外的学习机会她放弃。钟琴说她就是个天生的傻瓜,路知乐也骂她蠢,为了一个没把她放心底的男人根本不值得。
“等我三十分钟,我马上到。”
太阳升的老高,身体晒的发热,她擦了擦额际的汗,站在公交站牌下等人。身边有个女人接电话与一男的在大骂,互相埋怨对方,互相不信任,都怀疑对方藏私房钱,他们讲的普通话,周围听到的都在暗笑。
袁嘉上站远了点,手插在热裤的口袋里,哼起了不成调的歌,cryonmyshoulder。她唱歌就是大杀器,能把活蹦乱跳的人唱衰。
路旁的发廊里放起了超大音量的最炫民族风,她的声音被遮过去了。然后她跟着凤凰传奇唱起了最炫民族风,越唱越大声。隔壁穿着白色布鞋却没穿袜子的打耳钉男生听的眉心紧蹙,走过来没好气的说,“小姐,Whatwereyouthinking?”
那句“让爱带走所有的尘埃”被扼杀在摇篮里了袁嘉上一脸惆怅。
她被人骂脑子有病了!
一批人搭着公车走了,换上了另一批,她被挤到了一边,还有人冲她这个白痴脑残翻白眼,她无辜的低下了头,她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左手边那女的估计被她丈夫家庭暴力了,脸上青肿相间,有明显伤痕。
这个世界突然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
她突然迎着太阳,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如果世界不是你想要的样子,那就努力让它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二十八分钟后原非轻就到了,他开着一辆敞篷莲花。然而这二十八分钟对袁嘉上来说是相当漫长的,她的消极情绪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
原非轻一勾头。“上车。”
原非轻的笑颜冲淡了刚才笼罩着她周身的黯淡。
袁嘉上笑着拍了拍莲花车身,一个纵身,跳上了车,再一个转体,滑入坐位,稳稳当当。原非轻是个文静的大男孩,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大赞,“好身手。”他肯定做不出来,且他也不会干于自己气质有损的事。
“过奖。”她能发挥的就这么一招,还是被袁熙上给操练出来的,袁熙上从小就待在武院,学习又那么拼,十岁那年就得到了全国自由搏击青少年组的冠军,而以她现在的身上,打趴五六个大男人完全不在话下。而她这个做姐姐的身手,一个男人可打六个她。
袁嘉上东摸摸西摸摸莲花,暗叹这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的有钱啊,什么悍马什么马巴赫什么莲花小跑,哎哟,她连辆帕萨特都没有。“王子,我一直觉得你为人挺低调的,不过今日一见,我收回我先前的想法。”
“难得约会嘛,总不能唐突了佳人。”原非轻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特别清亮,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还是昨晚那套衣服,显然一个晚上没回宿舍。他突然很想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是她的谁。
男朋友?
袁嘉上是美女,据说是整个学院最最难追的美女,最最难追最后导致了这样一条八卦:外语学院英语系的袁嘉上和法语系的路知乐那两个人间大凶器肯定是蕾丝,百分百确定。
袁嘉上听后一笑置之。
路知乐一脸风轻云淡。
两人还要在最醒目的地方一起坐看斜阳,猜测的人更加深了这种想法。
“昨晚那个男人是谁?”原非轻最终还是忍不住八卦。问完又觉得自己多嘴。原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