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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他不会爱上其他女人,因为他答应过我,他不会让我爱的男人,有机会爱上别的女人。
难道我错了吗?
“齐霖,假如你是景漠宇,你会爱上许小诺这样的女孩儿吗?”
齐霖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如果我心里没有别人我会,尤其是当我知道她将不久于人世,还要出卖自己,去让家人活得好一点她是一个好女孩儿,命运对她太不公平。”
“可是她只有三五年的生命,这段感情注定是悲剧收场。”
“那不是更好?可以毫无顾忌,全心全意去爱,”齐霖的眼灿如星子,闪动着让我无法回避的光芒。“不用担心给不了她名分,因为名分对她来说不过是刻在墓碑上的称谓;不用担心伤害她,因为她早已体无完肤;不用担心她索取太多,因为她什么都不需要;更不用担心以后激情淡了,不知该如何甩掉她,因为她很快就会死!”
他的话尽管残酷,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剑,直接剖开了我心中无法解开的谜题。
也许,越是没有未来的爱情,才越是让人弥足深陷,无法自拔。这本就是人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好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站起来,眼前的景物摇晃得更厉害,我死死扶着沙发扶手,勉强站稳。
“言言?你去哪?”他追过来,拉住我的手臂。
我急忙推开他,摇摇手,“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一个人走出荟轩,周围的车流人流快速移动,都在急于奔向属于他们的目的地,只有我,茫然站在路口,想不出哪里才是我的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把景哥哥和许小诺的关系写的没那么暧昧了,只是养着,没有送东西了。
☆、抉择【小修】
坐在空间狭小的车里,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手中有图有真相的几页纸张被我捏得褶皱不堪,我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不是不想放手,不是不想还他自由,五个简单的字“我们离婚吧。”,已经在脑海里盘旋了无数次,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面对这个结局。
爱是什么?
从小被景家家风扭曲了爱情观的我,第一次正视这个哲学命题。
爱一个人,是该天天看着那个人,守着那个人,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他,闭上眼睛前最后一个看见他。
还是,成全他的幸福,即使很久很久才看见他一次,但清楚地知道,他过的很好,每天都很开心。
貌似后者更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更符合和谐社会的人文情怀。
可是,谁又能证明景漠宇跟我在一起一定不幸福,至少我健健康康,可以伴他终老,这是许小诺给不了他的。
可是,一个将死之人仅剩的一点期盼,一份乞求,我都不能成全吗?
天空的颜色不知不觉中暗了,我仍想不出答案,或者说,我仍说服不了自己放弃,那么,这个决定权不如交给景漠宇吧。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折好手中的资料,放回包中,正准备去找我的新婚丈夫好好谈谈离婚的问题,忽然发现车前面横了一辆特别炫富的车。
这年头,炫富不是错,碍找别人的路就不对了。
我按了两下车喇叭,无果,终没了耐心,下车用力敲了敲透光度几乎为零的车玻璃。
玻璃窗徐徐摇下来,又露出齐霖那张无所不在的笑脸。“嗨!”
“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等你呀,你不是让我给你时间静一静吗?冷静的怎么样?”
“冷了,也静了。”我摆摆手,“把车开走,我有事要办。”
“你不等你老公来接你了?”
“接我?”我老公一向比联合国秘书长还忙,哪有那份闲心管我,也说不定此时正在陪着他不久于人世的心上人依依惜别。可齐霖的话听起来很笃定。“你什么意思?”
“你老公刚才打电话找不到你,只好打给我了,问我看没看见你”
“电话?”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关机了,才想起昨晚忘了充电,最后的一点电量也不知什么时候耗尽了。“他找你了?!你没告诉他我们在一起吧?”
“我告诉他,你在荟轩的停车场一个人冷静呢,八成是在考虑和他离婚的事情。”
“你!你是非要拆散我美满幸福的婚姻,你才甘心吗?”
他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