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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的朋友,终于和那位仁兄混熟了,也终于熬到他跟女朋友分手。暗示几次之后,我又终于鼓起勇气去表白,惨遭拒绝,当时家里的朋友都看着,我觉得十分没有面子,傻了吧唧地把自己灌醉了。
大概喝了半斤多白酒外加两瓶啤酒,之后浑然不知世事,一场冷水澡洗下来,半夜头疼欲裂。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头疼只是喝酒的缘故,还是那场冷水澡的缘故,反正从那以后我开始特别讨厌酒的味道,能不喝的时候尽量不喝。
也是从那以后,但凡和醉鬼打交道,而需要表达体贴的时候,我都用这么一句话。
我看着屏幕上这几个字,不知道怎么回,于是想了一会儿。康岩又发信息来,他问我:“我给你发短信,你会觉得烦吗?”
我说不会。
刚开始有点,但说不上烦,只是下意识地知道自己该和这人保持距离。
他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挺乖的,想做个朋友。”
康岩在我眼里也算得上老男人了,事实上他和人交流的方式,也确实很老一套。作为一个七零后,他并不善于运用小年轻在信息平台上的交流之道,不会轻松地把话题引到一个不着边的层面,然后很没营养地大侃特侃,但双方都会侃得满心愉悦。
康岩找我,从来都是直奔主题,睡了么、吃饭了么、在上课么,然后主题之后再无主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17 不懂别瞎说
康岩说我乖,我不知道哪里给他留下乖的印象了,也可能到了他这个岁数的男人,容易父爱泛滥?反正在我爸眼里,我已经不乖到人尽可夫的地步了。我也不清楚到底要怎么着才能让他满意,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躲着,少回家少要钱。
其实我们家也没那么穷,属于普通家庭。我三岁的时候,我妈生病去世了,后来我爸就又找了一个女人。和所有再婚家庭一样,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非常不好,之前我爸给我放在老家,他和后妈结婚不到一年,孩子就出来了,是我弟弟。
我重新回到我爸身边的时候,已经十多岁懂事了,所以我不能够轻易接受这个后妈。那时候我爸上班的地方很远,有时候半个月才回一次家,不知不觉地,我和后妈的关系就越来越差。我一直叫她阿姨。
但弟弟是我的亲生弟弟。我弟弟叫林霖,是个天生的演员,在我爸他们面前装起乖来一套一套,但其实十分疏于管教。不过我弟弟跟我关系很好,我刚回到那个家的时候,受了什么气,就对他甩脸子,那时候我弟弟有点怕我,怕着怕着跟我关系倒是越来越亲近了。
我弟也是个作物,成绩一般,很会花钱,年纪轻轻就知道跟女同学勾勾搭搭。小时候我爸和他妈很惯他,基本上要什么就给买什么。
我爸那个工作属于体力活,他喝了几十年酒身体不好,就提前内退了。内退以后收入不比以前,他老婆又喜欢追求些所谓的生活品质,别人家日子越过越好,我们家的帐越算越糊涂。所以他们把压榨的目标转移到我身上来。
我本来打算在去南非工作之前,攒点钱给我弟弟买点东西的。
我有点想我弟弟了,就在QQ上给他发了条信息,表达了下我的思念。
第二天我去上班,刚刚开场,赵紫妍就跑到后吧来找我。
昨天江北送我们回家,在赵紫妍看来是件很牛逼的事情,她就跑出去宣传显摆了一圈,然后被人鄙视了。
W市不算个一线大城市,有钱人在哪都常见,但是名车不常见。圈子里的人说起江北,偶尔会提一提他那辆第一时间入手的R8,赵紫妍也是因此才仰慕起江北的大名。
赵紫妍兴高采烈地出去显摆,然后有人告诉她,R8是双座的塞不下三个人,她昨天坐的最多是辆A8。为此赵紫妍很忐忑,忧伤地趴在吧台上说,“饶饶,我丢人丢大了。”
这件小事困扰了她一晚上,我安慰她,“R和A发音差不多,可能他昨天听错了,你问的时候他不是也‘嗯’了么?”
“好吧”赵紫妍惆怅地回了一句,惆怅之后迅速开启八卦模式,趴在吧台上问我:“你和江北哥早就认识的啊,怎么认识的?”
我愣了愣,胡诌,“朋友认识的,不熟。”
赵紫妍笑得很大方,“真的呀,那下次你们出去玩儿的时候你叫上我呗?”
我对她干笑。赵紫妍是个目标明确的姑娘,她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追求什么,并且为此坚持不懈勇而又敢地奋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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