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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正常,一晚上生意再烂也得开七八个西瓜,少半拉不会有人说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康岩来接我,都是在外面等,有的时候我这边忽然忙了,他又来早了,也会来酒吧里坐一坐。两天下来,事情就传开了,岑哥问是不是我男朋友,我就笑,没刻意否认。
岑哥表示遗憾,他说他还想追我来着。我知道是开玩笑,我说谁让你不早点下手。
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挺活泼,尤其当类似爱情的东西摆在面前的时候,再闷的葫芦也会偶尔开窍。
我碰见过一次江北,他和朋友一起来酒吧玩,我走的时候他和他的朋友还在,这酒吧没有后门,我得从前面离开,就见着了一回。
我们挺客气的。他问我怎么又回来上班了,我说就来帮几天忙。那晚的事情谁也没提,也没什么好再提起的。
那天走出酒吧门口的时候,我低下头,不自觉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难免会记得,曾经有一个我们共同创造的东西在那里面住过,它轻轻地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而江北,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次遇见江北,是在酒吧外的路边,他开了车正要走,我正好在路边等康岩来接我,他今天来得迟了点。
江北摇下窗户让我上车,他以为我在等出租车,那意思是顺道送我。我说:“不用,我在等人,马上就到。”
江北伸手开了车门,说:“上来吧,拐不跑你。”
我就上车了,只是想跟他说说话。江北知道了我是真在等人,也没开车。我闻到他身上飘来的酒味儿,我说:“你别总是喝酒了还开车,没准儿那天”
他开着那边的车窗,胳膊亮在外面抽烟,然后平静地敷衍,“开慢点,没事儿。”
跟这种人争论根本没用,我用手去戳他车上摆着的小物件,装得天真烂漫打发时间。
江北问:“那天那老外哪儿的人啊?”
“德国。”我回答,又鬼使神差地补充一句,“我现在给他做私人助理,就是教教汉语什么的。”
他“嗯”了一声,也不吭声了。我抱着手机看时间,着急康岩怎么还不来,以及康岩来了看见我坐在别人车上是不是不好。
江北瞟了一眼我的手机,问:“怎么没用我给你那个?”
“没有充电器啊。”我认真地敷衍。
他笑,“自己配一个不就完了吗。”
我撇撇嘴,然后问:“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想事儿。”他回答。
我想说“想什么事儿”,话到嘴边咽下去了,想什么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你接着想吧,我朋友快到了,我下去了啊。”
他又随意地“嗯”了一声,我推开车门下去,摇手对他说拜拜。
康岩来了,我上了康岩的车,我们开走的时候,我朝后面望了一眼,江北的车还是停在那里一动没动。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57 听说他有新欢
我问康岩怎么来迟了一会儿,他说路上碰见车祸了,死人了,他就绕了段路。
“绕得也稍微久了点吧?”我随口说道。
康岩的表情很随意,看着前面的路,然后问我要不要去车祸现场参观下,我急忙说不要。那边确实是车祸了,瑶瑶她们打车回来的时候,从路段广播里听到的。
五月,忙活论文,去见老文,还得去酒吧,还要抽空和康岩约会,我小时日过得很充实。冰冰姐在网上联系我,说六月份的时候就得准备出国面试了,毕业以后七月份就得走。
我终于不得不沉下心来想想我和康岩的问题,我到底还出不出国了,这一口气五年的合同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总需要做很多选择,有时候小小的选择会改变一生,有时候其实也不痛不痒。显然,我此刻面临的这个选择,是个绝对会改变一生的选择。五年,可以说是我的青春,青春在哪里都可以生长绽放,冰冰姐在南非也和自己的一个同事好上了,等放年假回来的时候就会结婚。
我倒不是担心去南非就会耽误我的终身大事,我是真心不想去。过去我觉得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得去,可现在有了康岩,我似乎有了其他的选择。
我终究还是得去咨询比我人生阅历更丰富的康岩,但咨询他是不对的,他是有私心的。他说:“别去了吧,找个工作还不容易。”
我说:“你当然不想我去。”
他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在我哥那先做个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