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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想见你。”莫老爷慎重地说。
莫非明白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可以说不见吗?”
“你猜到是谁了吧?”莫老爷笑道,“我的非儿多聪明!你和他的事爹已经听说了。你已说过不怨他了的。”
“不怨了并不代表我就想见他。”莫非无可奈何地说,“算了,人家现在位高权重。惹火了他又玩点什么明杀暗杀的新花样,我们莫家虽有钱倒底是庶民。民不与官斗。”
“他对我说过,只要你不愿意,绝不逼你的。”莫老爷呷了一口茶,心虚道,“再说,昨天刘管家与宫里传信,我以为你必是同意的,便自作主张地以你的名义请他过来过年了”
“你倒底是不是我亲爹啊?”莫非欲哭无泪,老爹对早日把她嫁出去一事真是孜孜不倦啊!
在莫非的忐忑不安中,大年三十到了。那个人也到了。
前一刻莫非还带和明晓晶在园子里闲逛,小绸侍候在一旁。后一刻,园子里突然静得出奇,只有她一个人的絮絮叨叨的声音。她警觉地四下张往,只见十步之遥的地方,那人一身白衣,看着她笑得暖如春阳。
莫非本能地想逃。智海含笑上前拉住她:“给过你机会跑的,你没有跑掉。现在,你别想再从我眼底溜走了。”
莫非忿忿地说:“你给过我机会么?一路上都是你的人把我看得紧紧地。陆叔是你的人,小绸也是你的人吧?我最好的朋友都阵前倒戈投靠了你,你还说给了我机会!”
“刘夫人那也是为你好。”智海轻声道。
莫非一时无语。阳光淡淡地照在相拥地两个人身上,有些慵懒,明光静好。谁都不愿再提伤人心的事。他娶了宁采菲,她轻薄了楚润枫。
莫非倒底是个女子,越是不确定越是要较真:“你真的不再乎?”
智海身体一僵,沉默了。就在莫非等得快要绝望时,他声音暗哑地说:“说不再乎那是假的。但我又能如何呢?当初你以死相逼要随他走,我以为你是铁了心要和他过的现在你孑然一身,让我如何放心得下?莫非,不要再跑了,老老实实留在我身边可好?”
莫非鼻子发酸,这个年代的男人最容不下的事他容了。她使小性地抡起拳头砸他胸口:“谁叫你骗我来着?你这个大骗子,害我以为我爹真的”
“连你都骗不过如何骗得过天下人的虎狼之心?当时我初掌朝政,还没有能力保护好你爹。莫家的财产能够招来的可不止一个靖安侯”阴差阳错,靖安侯偏偏成了他亲爹。智海觉得这样说似乎骂了自己,忙改口道,“我哪有骗你,是你自己太笨。你只看见我让你爹服下了药,却没见他当时吐出的是鲜血。中毒的人要吐也是吐污血的。”
莫非心里受教却上却不服气地和智海争辩起来。智海和她磨磨嘴皮子倒也落得高兴,这证明莫非心中的气全消了。
年夜饭吃得极融洽,莫老爷知道智海的身份但一直都没有把他当皇帝看,反而一副丈人看女婿的样子。智海与莫老爷谈笑风声,把酒言欢。席到半酣,刘管家上来通报:九王爷在府外求见。
明晓晶脱口而出:“不见!”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她也自知失言,忙离席向智海请罪。
智海本就不是个拘俗礼的人:“你与莫非是姐妹,如今又作了莫家义女,这些虚礼就免了。”说罢似笑非笑地看着莫非,“你说见是不见?”
现在说不见,倒搞得她好像和夜郎真有点什么似的。莫非微微一笑:“他倒底是你弟弟,这大过年的本是万家团聚的日子,我若说不见岂不是不阻碍你兄弟二人团圆了?”
夜郎规规矩矩地行了君臣之礼后,被赐入座。莫非身边坐着莫老爷和智海。莫老爷下首是明晓晶,夜郎略看一看,只好在明晓晶身边坐下了。
明晓晶嫌恶地把椅子向莫老爷身边挪了挪,小声骂道:“yin贼!”
夜郎长眉一挑,回敬道:“泼妇!”
莫老爷和智海都看出了些明堂,侧目看向莫非,有了些询问的意思。莫非意味深长地笑笑,示意二人吃饭。智海不时温柔地为莫非布着菜,莫非欣然接受偶尔回敬。夜郎看得火冒三丈却不敢直言,只拿明晓晶出气。但凡明晓晶筷子搭上的吃食,他必然会去抢夺一番。
最初二人的争斗在限于桌上,后来不知谁先动脚,桌子下你一脚踹过去,我一脚踢回来。可怜的桌子给震得直颤动。智海干咳一声:“要不朕另赐一桌酒菜于你二人,去隔壁房里慢慢打?”
莫非一个没忍住,笑得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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