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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真好。”烦躁的心绪,只为她寥寥柔语轻易平复,卫卓由衷感慨一句,下滑身子,就像缠人的小孩般,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其实我想说,很想说。憋在心里很久了”
只隔一层又软又薄的丝绸睡衣,他温热的鼻息吹在双峰之间,令她忍不住想躲;然而此刻的他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过多心事急需倾诉,搂搂抱抱不住乱蹭的模样就像是在撒娇,饶是邱沫沫倍感不适,也似乎没有推开他的理由。
脸红心跳等待他早些把话说完,赶紧离开。哪知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卫卓却不知何时鬼祟地抬指,将她胸前绸衣扒下几寸,整张脸彻底搁在了她裸/露的胸/脯上;鼻尖,更是找到了玩物般,陷入浅沟左右轻蹭,“老婆,睡衣碍事,堵得我呼吸不了。”
“你你,你要不还是睡吧!”无措地展开双臂,不知该抓他头发还是挠他脸,邱沫沫脸色通红轻斥一句,哪知卫卓竟听话地闭上眼睛,左脸就这么贴在她的柔软上,一动不动。
邱沫沫不由恼火,果断地抬手,欲要朝他右脸拍去。
“那年小悦只有十七岁,爱上了她的老师——海安宁。如果,那算是爱的话”
张开的五指悬在半空,邱沫沫眨眨眼垂头,看到的是卫卓梦呓般闭目低语,“她还那么小,正是冲动又不羁的年龄,哪里就知道什么是爱了?更何况,那男人当时都快三十了,又是刚刚从县里调过来的,我爸那时已身居N省要职,想和我们家扯上关系的人数都数不清,爸妈自然是不会允许的。”
十七岁?那时的卫悦应该正是高三吧?原本就是充满悸动的年纪,对方又是自己的师长,再加上卫家的背景,父母不同意也很正常,至于就因此闹了十年?
因着他的话放下手臂,邱沫沫见他一口气说完似乎有些恍然,下意识抚上他温热的背脊,轻声道,“所以,爸一怒之下打了她?她就跑了?”
察觉到她充满安慰的抚摸,卫卓笑了笑,低低继续道,“如果只是这样,哪里还有后来的许多瓜葛小悦是被宠坏了,越不让她做的事儿,她就偏要争个高低。那段时间闹得家里天天鸡飞狗跳,有一天,小悦甚至拿了把刀以死相逼,非要和那男人在一起,还说出了要和他上/床甚至私奔的胡话。爸平时宠她,可真到了节骨眼上,自然不会容她胡闹。争争抢抢的,哪知小悦挣扎时候刀尖划伤了眼下,后来也不管爸妈怎样心急,一个人就打车跑了出去。
“再后来,是海安宁给我打的电话。他说小悦在他那里,而我,因为是小悦口中最亲最信任的人,他希望可以由我将她带回去。为了小悦,以后他可以继续回县城教书,再不跟她联系。”
抬起头,看看邱沫沫目不转睛的注视,卫卓皱了皱眉,双手圈起她的腰,蹭蹭脸,声音却压低许多,“我当时才几岁?妹妹的事儿略知一二,早就恨死了勾/引她的老男人。直接把这事儿告诉了爸可那天,小悦却没有回来,爸也不准家里人再提起她。而过后不久,海安宁也突然被警察带走,因强/奸罪被判了刑”
判刑?强/奸?可当时就算真的和小悦发生了关系,那个海安宁也该是被判侵犯未成年少女吧?怎么会是强/奸呢?再说,卫卓爸爸就算再生气,也不该牺牲女儿的名誉啊
有些不解地向他看去,他却似乎不愿再说。邱沫沫抿了抿唇,思索着问道,“只是这样吗?可爸妈真的是为了她好,她还小,就算她不懂事,海安宁也该有分寸的。怨不上卫家吧?”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卫卓把脸埋得更深些,低低说道,“他是被冤枉的,就这么毁了一辈子,也毁了小悦。”
“冤枉?”骇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瞪着他,邱沫沫下意识追问道,“你是说,海安宁当时根本没有跟小悦发生关系,所谓的强/奸罪都是假的?!”
这就是所谓的以权谋私吧?怪不得小悦会怨恨到彻底与卫家脱离关系,想必当年卫父的阻止只是导火索,真正令她心寒的是父亲过于决绝的手段?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就毁掉了海安宁与卫悦的可能,却不知道仅仅为了女儿,他却毁掉了另外一个人原本充满希望的一生!
“这也是他十年来的心结。”埋藏已久的心事,彻底吐露后虽仍旧觉得有些难堪、忐忑,可相比此前一个人承担,终究轻松许多。卫卓抬头,逢上她惊愕又隐隐显得生惧的目光,微微一怔,继而俯首咬住已被他碰触得硬挺的红樱,“老婆,想知道的话,我们明天再说这事儿好吗?有点想要”
“不要。”重新审视起他的背景,也对一向敬重的老爷子有了新的认识,邱沫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