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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我妻子,我会」
「你会如何?」
他看着她,不愠不火地说:「我会倾我一生。」
他的话深深地渗进了她的心中。她从没想到能从他身上得到这么多的赞同与肯定。但她仍要问他一句,「那么,在你眼中,我是项少初,还是秦潇君?」
他如她所愿地深深地凝视着她,让他的眼瞳中映现她的倒影。「都是。在我眼中,你是成为项少初之后的秦潇君,是我敬佩的朝友,也是我的妻。」
她动容地闪动着眸子。「你真傻。」
他抚摸她的脸颊,如夫对妻。「你何尝不是?」
她双手覆住他的大掌。「我想要你别等,我等过,很明白等待是痛苦的——不,我早已不怪你了——就因为等待如此痛苦,所以我不愿意你也这么做。」
「你无法阻止我。」他决意地说。
她因此叹息了声。「如果我请王上再一次为你赐婚——」逼他另娶。
「别这么做。」他坚定地说:「我不会答应的。既然如此,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你若决意如此,我会没办法放开你。」
他笑了。「那就别放开好了。」
她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像一个坠入情网而不自觉的女子。无计可施之余,她叹息。「卫齐岚,有没有人说你非常执拗?」
卫齐岚微一点头。「有啊,就是妳。」
她看着他,很清楚地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会挂记心上一辈子的。如他所说:倾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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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入睡后,卫齐岚换上一身劲装,离开小屋,疾行回京。
去为她办一件事。
人人都认为砍伤她的樵子只是单纯地因为婚事不果,而对主张改革国试的她心怀怨恨,他却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这几天,他已经交代景禾秘密探访,结果果然不出所料。
这件事是有心人所设下的陷阱。背后主使者,正是她的政敌之一。
他绕路进城,没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
三更时,他已像抹黑夜的影子般,出现在主事者的床边,锐利的匕首架上当今京畿京辅张天翼的脖子上,唬得自睡梦中惊醒的张天翼冷汗直流。张天翼表面上归属于吏部阵营,实际上却与朝中几位大臣存有二心。
「壮、壮士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蒙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的他,刻意压低声音,低沉地警告:「倘若当今礼部尚书再有任何闪失,你的人头也会不保。记住,我会在暗处盯着你,随时都准备取你一条性命。」
撂下警告,他与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夜中。
当晚,京辅大臣的宅邸,灯火通明,事后有好几天不敢入睡。不过,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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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天亮前回到她身边,马车已经备妥,只要沈大夫不反对,今天就能离开了。
没料到她已经醒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拂去身上残雪,拭汗,换上干净的衣物。没有询问他的行踪,她只说:「外头很冷吧。」
他来到她身边,为她将棉被拢好。「怎么不睡?天还没亮。」
你去找张天翼,我怎么睡得着?她暗自心想。「下次别这么做了。」
简单对话中,他已经明白她知道他去了哪里,以及,做了什么。「你既然知道,怎么还让大理寺放人?」这不是纵虎归山吗?
「过来点儿。」她说:「我很冷。」
才说完,他已经坐上床沿,将她拥进怀里,供她取暖。「答案呢?」
她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贪恋他的温暖。这几日,她已经变得太过熟悉他的温度了,没有他在身边,这么冷的夜里,她根本睡不着。
「你想想看,我的政敌又不只有张天翼一人,这件事,就算他不做,也会有其他人做的。既然如此,我何必费心思去对付他们,只要我做好我的事,他们又能奈我何?」
女子国试之路,还漫长得很。这种事,以后只会层出不穷,直到一个世代的人们观念改变为止。她无法让所有反对的人在一瞬间全部都转向支持她的做法,只能步步为营,慢慢去做。
他沉默了良久,才道:「如果能够,我真想带你隐居到没有这一切烦恼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就你和我。」
她笑了。「多傻啊,你明知道那不是我们能走的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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