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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韬含了秘制陈皮,笑道:“什么好东西?什么时候在永和宫也养它一池子不就完了?”
我含笑端了蜜桃汁给良妃,道:“良妃娘娘要喜欢,就捉了去也未为不可。”
良妃呷了一口,惊喜道:“妹妹这的蜜桃汁怎么也这般好?清甜可口,还有股子草香气?”
我见她喜欢,笑着道:“是我想着蜜桃甜腻,加了香草。”
良妃笑得开心,道:“得得得,既领了妹妹的蜜桃,倘若再把这一池子龟给捉走了,那岂不显得我太贪心了?”
正谈笑风生,宁安帝姬却跑了来,跳到崇韬怀里,撒娇道:“父皇,宁儿有两天没看见父皇了。”
崇韬看来很是宠爱这个小女儿,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那宁儿有没有想父皇呢?”
宁安捧着崇韬的脸,重重地亲上了一口,道:“宁儿天天都想父皇。”说着,在她父皇怀里又给我们请安道:“宁儿给良母妃请安,给明母妃请安。”
良妃笑着逗她:“宁儿这几天怎么没过来找你子涵姐姐玩啊?”
宁儿忽闪忽闪大眼睛道:“宁儿不乖,前天玩水把全身都打湿了,母妃罚我,不准出去玩。”
说着,又勾住崇韬的脖子,道:“父皇,院子后头的葡萄好多,我们一起去摘葡萄好不好?”
崇韬被小丫头逗得眉开眼笑,就势把宁儿驮在脖子上,乘兴道:“走啰。摘葡萄去啰!”父女俩嘻嘻哈哈地沿途去了。
我和良妃都静静笑着,感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温馨甜美。
第二十九章 庆芳旧事
我和良妃在树下坐了许久,直到她玛瑙碗里的蜜桃汁见了底,她才轻轻地道:“你有些同情婉贵嫔吗?”
我沉默地给她续上一碗,道:“说不上同情。只是有些为她悲哀,或许还有些心惊吧。”
良妃玩味地咀嚼着我的话,半晌方冷笑道:“你是说皇上薄情?”
我并不答话,等于默认了她的话。
良妃神色一变,道:“皇上这么做并没有错。你可知道,婉贵嫔从此不能进封,也就对别人没有了威胁,只要她安分守己,就可以过一些安静的日子。以婉贵嫔沉不住气的性子,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果。”
我闻言不禁默然,知道她说得不错,这样婉贵嫔总算能保住一条命,强胜日后鲁莽获罪丢命。
又想起了崇韬和良妃对提及余婕妤时的反应,忍不住问道:“那庆芳殿又是怎么回事?”
良妃笑了笑,眼神变得柔和婉约,她的思绪似乎飞到了很远很远,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好半天才悠悠地道:“你没见过余婕妤,她才是这个宫里当之无愧的三千宠爱于一身。那个时候,宫里最热闹的地方不是太微宫,也不是我的永和宫,而是庆芳殿。那个时候的庆芳殿,天天赏赐不断,访客不断,笙歌不断。皇上曾经为了她连续七天没有早朝过,满宫妃嫔包括两位皇后,谁曾经有过这样的殊荣?余婕妤不但绝色倾城,而且善歌多才,她清歌一曲,当真能绕梁三日,毕生难忘。如果光是这样,倒也只不过是个出众的宠妃。最难得的是她心地纯良,待人至诚,又并不争宠,反劝皇上六宫雨露均沾。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也逃不过这后宫的魔掌。”
我仿佛看见了那样一个不沾凡俗的女子,她在这个物欲横流,机关算尽的宫里是那么特别,轻颦浅笑间就轻易虏获了帝王的心。
我遥想片刻,又想起了现在那破败阴森的庆芳殿,心下更是难过。我叹了口气,收回心神,追问道:“那她是怎么死的?”
良妃似乎也想起了那天的场景,眼神开始变得迷蒙,她端起面前的碗,把一碗蜜桃汁一饮而尽,长出了口气,才道:“也许像她这样出众得宠又毫无心机的女子,注定要做瞬息灿烂的烟花吧。前年,余婕妤怀了龙嗣,皇上已许下了生产后就封妃的承诺,一时之间,更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可就在余婕妤生产之时,却被人下了药,最后一尸两命。皇上最后抱着浑身血淋淋的母子俩在庆芳殿整整坐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最后,就命人封了庆芳殿,吩咐上下人等谁也不许再提起此事,自己从此就再也没有动过真情。”
突然惊闻这些暴风骤雨般的旧事,我似被掐住了喉咙,紧张地喘不过气来。良久,我才低声道:“有没有找到凶手?”
良妃凤眼一眯,道:“自然没有。余婕妤中的毒叫做‘一丈红’,只要见了血必然不能幸免。这是一种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