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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的准备,毕竟主子留人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也真是可惜了这些美人,太子那边想必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当然他们也拿了不少好处。
竹已经恢复淡雅的微笑,却依然让人感觉冷俊,踱到床前,早有人把红毯掀开,以供他目览。
原本心不在鄢的眼神在接触到毯上两人其上一位的时候,彻底疆住了。
被迫与身下少年绑在一起的言默,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翻了过去,由于手脚相缚的关系,连带身下那个少年也一并被扯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怪异。
努力压制药性的身体早已紧绷异常,除了咒骂景贤的祖宗姐妹,言默实在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余力逃跑。
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饶
当初他呆的好好的,干吗脑待发热跑出来。
身边少年的惊呼更使他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狼狈,如果说高考前他是一头养肥了待宰的猪的话,那么此时他大概就是一头烤好了待人品尝的烤猪了。
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边的侍者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的举动,不明白主子怎么这么大反映。
眼中波澜汹涌再到疑云重重再到翰海阑干再到红霞扑面再到恼嗔羞怒
动手就把缚住言默的锦带扯断,丝毫不在乎那另一端的少年被粗粮勒出的血痕。
把人扯到自己身上,此时的竹才有了一点踏心的感觉。
轻手轻脚的解下言默身上断掉的丝带,生怕擦伤了半点肌肤。
不理会侍者和那个摔出去的少年,竹一心一意的解着,颤抖却有力的手指细白如玉。
言默愣愣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伸出手,掐上去,再伸回来,掐自己——痛——
伸出禄山之爪的当事人是没有什么自觉的,却不明白此时的举动能够吓破多少人的肝胆。
也只有言默能这样去掐竹的脸吧。
任那人掐着,眉眼却扫到一边少年脖领处暗红的齿痕,双眸一暗,那明显才印上不久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来人拖出去”骤然阴沉的声音彻底的把言默惊醒
“竹~”不确定的声音,却又是如何的肯定,惊疑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
下一刻言默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静止时已然到了刚才有幸躺过一次的大床上,不明所以的看向身下的竹,却被躲开视线。
竹侧过脸,耳上袭上一层红晕。
瞧着身下一副任君采颉的竹,温润如玉的清俊公子,此时却更添了一抹不为人知的光晕,下腹炽热如火,言默却是心头一凉,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环顾四周,早已撤的干净,一地残骸也不见了痕迹,犹记得自己被景贤送人——
再看身下,娇艳清俊的竹——
“你——伦王——”竹什么时候成王爷了。
“——景伦”感觉到抵在自己腹部的火热,竹面红耳赤的同时下体也不禁开始抬头。
再望一眼身上的人,一咬唇,起手解起自己的衣带。
言默这时已不知如何是好,本就为情欲煎熬的身体,言默可不认为自己有柳下惠的定性,可他——他已经有霍梵天——
虽然以前也有想过三妻四妾,更打算出国去阿拉伯国家当当沙文猪,甚至也幻想过去泰国洗泡沫浴等等等等
但——
竹掀开言默身上那层景贤特意吩咐而来的薄沙,清涩退去的身体,单薄却不瘦弱,几个月的奔波甚至为它添上了一抹劲力,掩藏在肌骨之下,搏动着。
竹撩拨着身下的身体,是那么的让人贪恋,细细的品尝每一寸肌肤,流连忘返,他不会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想念他,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思念一个人。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留在瞳云关的决定,要是当初自己和他一起走,他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的颠沛流离,甚至——
想到言默有可能在太子府受的——屈辱——
啪,竹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扇去,白皙的脸颊立即肿了起来,唇角亦泛出血丝——
他恨自己怎么就没有保护好他,怎么可以——
他宁愿如今见不到他,也不愿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身险太子府,受那,受那——
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一个半裸的男人在你身上打自己你是什么感觉,一个美人在挑逗你的中途突然恶狠狠的这么自己你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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