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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6
赫连扶苏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绕开她的双手手继续拉她的衣带。
时铃整张脸憋得通红,又愠又恼,不肯妥协地反抗着。
懂得反抗的她,终于有了像她那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有的活气,而不是像呆在宫里全然没有生气的她。
拉扯之间,“嘶”地一声,时铃胸前的衣襟被扯裂开来,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抹胸和半截白皙的肩头。
时铃一怔,羞得急忙转过身去。
转身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不期然蹭了一下赫连扶苏的手。
滚烫的温度感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赫连扶苏原本半开玩笑的眼眸变得深凝,他低下头,突然在她的肩上吮了一下,然后咬了一口。
时铃打了个激灵,又羞又疼,回眸瞪了他一眼。
赫连扶苏呼吸有些不稳,轻喘一口气低哑地问,“你知道你这种眼神代表什么吗?”
时铃不敢答,她僵着身子。
赫连扶苏轻喟一声突然俯身向她,时铃受惊般用力向后缩去,他的唇擦过她的唇角亲上了她的颈子。
温热濡润的触感传来,火热滚烫,又麻又痒,时铃只觉得一阵颤粟,忽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边走。
赫连扶苏坐在床边,用手支着额头,凌乱的头发散落下来,他笑了笑,眼里却又没有什么笑意,只是深凝的眼神一直望着她颤抖的背影。
那种玩味的眼神带着一些些心疼,最后他站起身走过来,将外衣一解披到时铃身上,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时铃还在抖,连嘴唇都显得有些苍白,她想挣扎,可是却突然听到他说,“如果你拒绝得太厉害,会让我有种想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的冲动。”
时铃倒抽一口气,连动也不敢动,心却冷下来,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认真的神情。
淡淡回了一句,“这宫里的女人,只是给太子解闷的吧。”
他显然知道她是恼了,但也只是笑而不语,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抱着她离开他的宫殿。
调戏7
他最后传来步辇,并将她抱上步辇让人送她回永和殿。
幸好,回到永和殿,太后已经吃过药睡过去了。
问宫人,也说太后在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传唤她。
这才稍稍松一口气,否则真不知道太后如果问起她不在永和殿跑哪去了的时候该怎么回答。
这一晚,直到就寝前太后都没有传唤时铃。
以为在宫里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其实不然。
将近亥时,雪漾突然过来敲门。
“县主,你睡了吗?”
时铃正坐在镜台前拆发髻,听闻敲门声,淡淡应了一声,“进来吧。”
雪漾推开门走进来,一阵扑面寒意,看一眼开着的窗,先是关切着絮絮叨叨念起来,“县主,你怎么不把窗子关上,这雨夜里的风最蚀骨了,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
时铃笑,“我还没那么柔弱,况且,就算真的着凉了,宫里一帮子太医还清闲着呢。”
雪漾接着不满埋怨,“我的好主子,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一阵风呀奴婢可都担心把你吹跑了。”
“好了,你这么晚来,不是为了找我贫嘴的吧。”嘴上轻微训斥着她,但其实时铃自己也很享受有人陪她说话的感觉。
雪漾这才道明来意,“太子殿的韩岭来了一趟,他说太子有样东西交给县主。”
又是太子殿,时铃侧目,突然有点身心俱疲。
“是什么东西?”
雪漾将手上拿着的一个显长方形的浅黄盒子放在桌面上,“他说县主看过之后就会明白了。”
时铃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平躺着一面有两个巴掌大的椭形镜子。
镜子比盒子要更精致,金铜色,纹饰是浅浮雕,镜子的顶端嵌着一颗翠色晶石,背面则是盛放的牡丹花图案。
雪漾眼前一亮,“好漂亮的镜子。”
时铃把镜子拿在手上,镜面里出现她清瘦的面容。
确实是很漂亮很精致的一面镜子,只是,太子为什么无缘无故送她一面镜子?
你想太多了
雪漾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姑娘,第一反应就是,“县主,依奴婢看,太子是对你有心,特地送了这面镜子来讨你欢心呢。”
时铃忍不住笑,淡定地说,“雪漾,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