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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良媛住的宫殿叫清怡宫,在太子殿的东侧,要去清怡宫就要经过太子殿。
时铃带着雪漾向太子殿的方向走去,走出一段,远远地看见纪王在一处宫殿前跟一名侍卫在交谈。
纪王掌管宫内领侍卫府,皇宫内的侍卫及御林军都在他掌管之下,偶尔会看见他在宫里对下属吩咐守职任务也是很平常的事。
“县主,是纪王爷。”虽然隔得远,但是雪漾也看见了。
时铃停住脚步,转身折进旁边的转角里,“雪漾,我们从这边走吧。”
“为什么?县主,走过边会远许多。”雪漾虽然不解,但仍是跟在时铃身后。
时铃只是笑笑,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只有一丝苦涩。
如果人生在世总能如愿行踏通平大道,又有谁会愿意绕曲折行?
光是一个太子传出来的谣言已经让她疲于应付,如果再来一个纪王,会怎么样?
既然决定放下纪王这个男人,那么,能免得过,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然而,纪王只掠一眼,便认出远远向这边走来的人是时铃。
可是她未及走近却忽然带着她的婢女绕道而行。
纪王的脸在看见时铃转身进拐角的背影时沉了下去。
“纪王爷?”站在纪王跟前的侍卫不明白他的脸色为什么会突然有异样。
纪王铁青的脸转过来,这才发觉他自己居然为一个时铃走了神,冷冷道,“传本王口谕,刚才交代的从今天开始执行,下去吧。”
侍卫领了命,动作利落地离开。
邀约5
富丽堂皇的清怡宫大殿内。
大圆红木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有酸有甜,有辣有咸,皇宫里的菜色虽取材广泛,但用料精细,山珍海味无所不包。
红木桌面边沿摆着精致的青瓷碗,碗边摆着同样精美的筷子。
认真数起来,桌面上一共摆了七副碗筷。
红木桌边已经围坐着宫里的女人,只有一个空缺。
坐在主位的是钰良媛,主位过来依次是皇帝的妃子戚贵人,还有和钰良媛同属太子宫中的夕芳,另外还有几位都是宫里的小主,她们都同是今天受邀成为清怡宫的座上宾。
柳钥从大厅外走进来对钰良媛低声说,“良媛,奴婢刚才去催问过,永和殿的人说是时铃县主已经出来了。”
“出来了?”钰良媛挑起眉,“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从永和殿到我清怡宫又不是十万八千里,就算她早上真的在太后房里请安,但是出来都近一个时辰了,没有理由还不到!”
戚贵人已经起筷,夹了一箸八宝兔丁,懒懒地抬起眼皮,“我倒是无所谓,时铃的架子,我又不是第一天领受,她才从佛堂里出来第一天,就在百花园拱桥上教训过我,更何况,她现在贵为太后房里的人,就算来迟,也大可以侍候太后为由,我们又有谁敢怪罪?”
钰良媛的脸色愈见不佳。
戚贵人又说道,“我是皇上的妃子,怎么说也算是时铃的长辈,这口气我自个大不了就忍了呗,以后倒也能与她好好相处,倒是你钰良媛,你与我不一样,如果太子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出现,那么太子登基之时皇后的位置就非你莫属,呵,不过,现在看来,这时铃县主可真是来势汹汹,才出来几天就爬上了太子的龙床,她几年前又是太后要指给太子的人,虽然当时她承认过自己是喜欢纪王,这事也一时闹得纷纷扬扬,可是纪王的性子这几年来恐怕她也摸透了,铁血无情的纪王又怎么会接时铃的绣球?勾搭纪王不成,现在时铃把目标转向太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正这二人,都是人中龙凤。”
邀约6
听完戚贵人一番话,钰良媛的眸色渐深,抿着唇只喝茶没有搭戚贵人的话,眼神却是若有所思。
一直半低着头默默在听的夕芳突然抬起头来温温地劝道,“良媛,这或许是误会,只是太子殿的人那样传而已,内里的事就连她们也不敢确定,但是我今天一大早又听说时铃在佛堂的那几年环境各方面条件都不好以至于身体落下了病根子,每到下雨或起风之时就会关节疼痛难忍,时铃出现在太子殿那日正好是下雨,说不定是旧疾发作太子帮她而已。”
钰良媛凤眼一挑,未当皇后,倒已经有几分国母的威仪。
“够了,夕芳你是收了时铃什么好处?居然对她处处维护。她与太子之间到底是不是误会,我今日就要问个清楚!”
夕芳噤了声,隐忍着低下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