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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音过来拉纪王的手臂,不依地说,“你怎么可以偷偷躲起来喝酒,我也要喝,你带我去喝酒好不好?”
她的脸长得很甜美,双颊红扑扑的,撒娇的时候尤其可爱,是让想人想捧在手心里疼着的那种。
纪王一道冷厉眼神扫过来。
秋音瑟缩了一下,扁着嘴巴放开他的手。
“朱太太太对你说过什么本王不管,现在本王只想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本王会娶你吧?”他的眼色寒如冰剑。
说完他突然微微怔住。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这句话是他对时铃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为什么不争?6
这句话也不是第一次对秋音说。
可是秋音每次听到他这样冷冷的声音,总是一副委屈扁着嘴巴的样子。
时铃的反应与她截然不同,以前时铃每次听到纪王这样说,反而会倔强地抬起头扬起下巴,一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的样子。
“咦,这是什么?匕首?纪王爷你怎么会有这么小巧精致的匕首?”秋音拿起桌面上的匕首,拉出来细看,“好像上面还刻有字耶。”
她要拿近眼前来再看仔细点,隐约看见上面刻了两个很小的字体。
纪王眼色一沉,极快地欺身过来一手握上那把匕首。
秋音吓一跳,随后惊叫一声,“啊!血啊!”
他的手握的地方正是刀口,血从他的手心流出来顺着匕首的尖端滴下来,但见他目光冷冽。
可是他连眉也没有皱一下,好像这对他来说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秋音急急地松开手,“天啊,你的手流血了!怎么办?!”
纪王平静地收回手,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收好,冷冷扫了她一眼随后步出书房。
秋音被他的眼神吓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沐青阳,“沐大哥,那把匕首对王爷很重要吗?”
她见过很凶的纪王爷,却从来见过这么冷这么凶的纪王。
沐青阳冲他耸耸肩,“秋音小姐,王爷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尤其是女人。”说罢也走出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秋音,她恨恨地跺脚。
王爷府里的家仆都已经俨然把她当成女主人般服侍了,唯有纪王爷和沐青阳,一个对她冷言冷语,一个对她爱理不理。
难道奴才跟在主子身边久了也会沾染了主子的习气?怎么沐青阳不过一个下属,居然也对她冷冷淡淡,真是好让人气恼。
那朱老太太还说什么王爷一定会喜欢她的,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嘛。
但是,她可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打算放弃。
因为纪王也是她认定的男人。
铜镜之争
十月末,天气越来越凉。
绿叶凋零,百花萎谢。
宫里的宫婢们早就忙上了,要为各宫的小主们添加厚的衣裳,换厚的毯子和被褥。
十月的最后一天,是时铃的生辰。
顾融回江南,赶不及回来和时铃一起过生辰。
雪漾好不叹惜。
时铃却不当一回事,“生辰年年有的,也不一定非要他陪我过啊。”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顾公子走了近半个月,连信都没有一封。”雪漾埋怨。
“半月之期马上就到了,他答应了太后半个月后来提亲,你放心,他赖不掉的。”时铃和雪漾说着笑。
“就算人赶不到;好歹也捎一封信来嘛。”雪漾还在碎碎念。
时铃抿着唇笑,“其实,我已经收到他的信了。”
“什么时候?!”雪漾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就是今天早上,李公公拿来给我的。”
“哈?!县主,原来你瞒着我,害我差点误会顾公子,我就说嘛,顾公子对你这么好,怎么可能连你生辰一封信也没有。”
“我也没有说没收到他的信呀。”时铃还是笑,雪漾好单纯,很好骗的,有时候她的乐趣就是骗骗雪漾。
一说起信,雪漾就起了八卦之心,伸长了脖子打探,“那顾公子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呀?”关于这一点,非常令人好奇。
时铃拿出信来,摆在她面前,“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给你看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雪漾摇头又摆手,“不好不好,县主,这可是顾公子写给你的私人信件,我怎么好意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