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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娇嗔地看身边男子一眼。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是啊,拓儿啊,真难得你总算看到她的好,待你多些了解她之后,一定也对她非常满意,你就知道祖母我可没有乱点鸳鸯谱。”
纪王淡笑,“祖母,待先帝三月丧期满之后,我就娶她。”
“此话当真?!”老太太一阵惊异,喜出望外,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拓儿什么时候又当真看上秋音了?
“当真。”
朱老太太突然皱起了眉,“那时铃你不是说过时铃就是纪王府的王妃?我的秋音可不会当你的小妾受这委屈,如若你要娶,就必须让她做正妻,时铃也不能再留在纪王府里。”
“祖母您放心,本王的王妃只有一个,就是现在正在照顾你的这个女子,我会将她名媒正娶,让她堂堂正正做纪王府的女主人。”
时铃默默地听着,在笑,可是眼眶已经温热。
论功行赏3
老太太一听纪王主动提起婚事,只是喜出望着外。
全然不知她嘴里所说的人和纪王嘴里所说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只是迭声道,“太好了,太好了,纪王府总算要办喜事了。”
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这一晚,时铃很早就歇下了。
夜里,时铃再度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地坐起来,看见她的床边坐着纪王。
时铃喘着气,脸色苍白,“王爷?”
他是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里?
房里点着灯。
“你又做噩梦了。”他蹙着眉。
时铃点点头,“恩。”
最近这一段时间噩梦做得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却没有办法根治,偶尔,还是会在某一个晚上被噩梦惊醒,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但是些令人恐惧令人不想面对的记忆终归是还在她的脑海里。
他握她的手,冰冰凉凉的。
时铃慌乱惊醒的时候睡衣滑落下她的肩头,露出一片白皙的肩胛,但是她还陷在噩梦里尤不自知。
纪王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的肩头,她有优美的肩线,皮肤细腻白皙,他的眼神又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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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不动声色地替她拉好衣衫。
时铃这才发觉,脸迅速就烫了起来。
他是个正人君子,时铃很早以前就知道,三年前,她会爱上他,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也不光只是因为他俊美无铸卓而不凡,是因为她知道他与别的男人不同,他是个情深义重的男子,不爱则已,一旦爱了,被他爱的那个女子必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她轻叹一口气,放心地偎过来,偎进他的怀里,双手不自觉环上他坚实的腰身,舒服地窝在他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
纪王暗暗吸一口气,脸颊轻微抽搐,咬着牙沉声道,“时铃我的自制力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
论功行赏4
他微微喘着气,实在做不到对怀里的人无动于衷。
但是显然时铃很不能体会他现在心里的天人交战,当然她也不知道他现在恨不得不要那该死的正人君子风度,也不要管那该死的礼数,更恨不得现在就朝她扑过去。
男人总有某些时候是会被情欲所牵引的。
然而,时铃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
“时铃?”纪王怔了一下,他注意到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竟有一股恐惧,“你在害怕?”
别的事突然都烟消云散了,他现在紧紧被她眼里的恐惧感牵引着。
她在害怕什么?
时铃点点头。
他握着她的手,摸到她手里的茧,还摸到一道伤疤?
在她的手心上来一点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道一寸长的疤痕。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是伤口却没有办法变得像从前的皮肤一样,而是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像歪歪扭扭的蜈蚣。
时铃将手翻过来,手心对着他,她看着那道疤痕,轻声道,“这道疤痕让我觉得害怕。”
他搂着她的手紧了些,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说,不要说。”
他看她的神色,似乎那是一段极不愿意回想的事。
时铃却摇了摇头,“如果我说出来,你会不会因此而厌恶我?因为这道疤痕,是我杀过人的证据。”
他再度怔住,却明显觉到怀里的她浑身都僵起来。
时铃又说,“上次我们一行人去北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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